机战原创世纪之歧途 第三十章激突的宇宙,终焉之银河
轰隆！
突然入耳的响声惊醒了大家，而出现在周天视窗上的熟悉景象更是让他们诧异不已。殿台，楼阁，还有那充满了古风的次元转移装置，分明就是‘剑神’的内院中枢处嘛，难道刚才的都是幻觉？
“舰长！坐标数据对照，确实是‘剑神’的内部。”英太已经有了比对结果。
“是嘛，看来从那出来……”
“没错，你们也就能趁现在高兴下了，诸君。”接过话头的却是让众人恨得牙痒的愁，真·古兰森随即缓缓落到两舰的前方空中。只是和原本无可匹敌的气势相比，前身被轰碎了一块的身躯让它的锋芒打了个折扣。
“愁！你这……”百忙中抽空的正树刚要叱骂一声，狩狼牙再度卷近的黑影又将他的话逼了回去。
“顾好你自己吧！安藤正树！上了！黑之狱鸟！”
“切！才不会输给你！小白！小黑！精灵浮游炮！”
“了解喵！！”
好吧，这两个从‘潜水’中浮上来显示了自己的存在后，又继续玩对对碰去了。
“哼，不知所谓。”愁轻蔑地哼了一声，继续发表自己的宣言：“那么余兴节目到此为止，让我送你们去到冥府静待轮回……”
熟悉的语声突然响起：“啊嘞啊嘞，小白，这么快就把我抛诸脑后也太绝情了吧？”
“嗯？你还活着啊。”探测器锁定住飞龙改的舰首上方甲板，白发男子的影象被放大显示在真·古兰森的视窗上。
“我承认，那能够覆灭整个空间的‘无’之一击已经对这真·古兰森造成了威胁。但是……”愁的语气随之一转，带着浓重的嘲讽之意：“就凭你现如今‘龙皇’不再的姿态，又可以做到什么？”
确实，在刚才万象俱灭的一击中，虽然成功消除了黑洞炮的侵袭并进而打破了真·古兰森的次元力场在它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贝纳雷斯也因要启动扭转乾坤的‘无’而连自身都赔了进去，‘龙皇’之躯早已是支离破碎，不复存在了。
“知道吗？小白。”卡威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沮丧的意味：“我之所以不想使用这一招，并不只是因为它是与敌同焚的禁招，更主要缘于其存在的本身……所谓无圣而龙绝，从一开始就是献祭之仪。”
“献祭？以这‘龙皇’作为祭品的话，那召唤的也只能是龙，莫非……”
“对，龙以相应，而且还是拿到了夔鼓的现在，只能说这是天命吧。那么……”以生身立于飞龙改顶上的卡威突地跳起，右手在异次元空间中启出当初从穷奇身上获取的夔鼓对准真·古兰森扔了过去。
“什么东西？”对于卡威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道道，愁可不敢有所忽视，真·古兰森直接挥出戒律之刃劈砍在夔鼓上，却被其产生的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轰响吧！天鼓！”
急起跃上的卡威一拳捶在夔鼓的另一面，仿佛要划破空间的白色光芒从中破出将真·古兰森猛地轰开，随即布起横穿天际的空间通道，内中隐隐传来激昂的龙吟声。
“还真是让我意外啊，卡威。”稳住形体的真·古兰森正对着这个虫洞似的道口，从中透出的威压让愁不惧反喜：“让我见识下吧，你留到最后的底牌。”
“如你所愿。”卡威降落到道口正中，周身如同共鸣般泛起金色的虚影，右臂前指：“醒来吧！吾之本命，真·龙王机！”
“龙王机？”楠叶和布利德对视一眼，齐齐惊呼。
接下来的变化主动解答了两人的疑问，先是凭空盛起激烈的电光将这个空域映照得恍如雷池，随即造型和贝纳雷斯相同却放大了数万倍的龙头拖着颀长的身姿从通道中猛然钻出，一口将猝不及防的真·古兰森咬住带起撞到了‘剑神’的顶部。
砰！！！
狂然巨响中，转空魔城的上方破开了一个直径数十公里的硕大缺口，而代表真·古兰森的蓝点还是被那道仿佛无限延伸的金影卷荡着冲向外宇宙的深处，直到空间通道将它的真身完全释放出来，消散在众人眼前……
“怎么办？”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注意保持距离！”蕾菲娜的语气中夹着一丝苦涩：“或许就如少将所说的，这种层次的战斗，我们除了观战外再没有插手的余地了。”
“蕾菲娜中校……”
“无妨。”毕竟是心理素质过硬的指挥官，美少女舰长只是感慨了一句就回过神来，继而下达命令：“dragon2通告各机，全员转移战区，注意封锁‘剑神’的空洞！”
“了解！！！”
等到他们把尾巴收拾干净来到外太空时，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各种天体残骸到处都是。而造成这一现状的两者也正隔空对峙，让众人看了个真切。
真·古兰森自不必说，卡威刚召唤出来的真·龙王机却不再是以前形体不全的形态，将真身完全展开的应龙尽情舒展着它那近万公里的长躯，尾巴微微挥动带起的空间裂缝将不小心靠近的人造卫星卷进吞没，仿佛是在警告某些观察它们的窥视者。
“这就是传说中的‘四灵’之首，实力跃居守护神之上的应龙？感觉也不过如此。”愁的声音中透出些许不豫。
在刚才那短时间里的交锋中，两者的对抗结果殊不让他满意。
“那还真是抱歉了，小白。”立于真·龙王机头上的卡威一副不以为杵的样子：“听到了吗？应龙，人家对你不感冒啊。”
“嗷~~~”
真·龙王机长啸一声，一直覆在身上犹如装饰品的双翅猛然间展开，同时龙珠也透体而出，爆发出耀眼的金芒将应龙罩起，其下发生着某种莫名的反应。
金光瞬间即逝，再次显现的应龙除了通体转化为金色外，好似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了。
“哦？”旁人没有发觉，愁却清楚地感受到这新生应龙散发着的庞大威压，就如自己的古兰森，同样不明显的进化模式，内里的改变却是天翻地覆。“这才是能和我这真·古兰森对等的牌面啊，卡威。”
“承蒙夸奖，到底牌局如何，就让这真·龙王机的新生之姿——应龙皇来领教下。”
“应龙皇？不错的谶纬。开始吧，吾等的宿命之战……卡巴拉系统全开！”
“同感，要动真格的了……龙珠！全功率运转！”
双方同时开始作势，只是攻击前的聚能就迫得空间不住地翻滚摇动，细微处出现诸多撕裂的痕迹，仿佛再施加一些压力就会崩溃。
“舰长，紧急情况！交战区域有强烈的切伦科夫反应！次元间不连续面正在产生！”飞龙改上的尹报告了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监测结果。
“什么？那是……”蕾菲娜也为这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现象惊住了。
“次元力？不可能！”接话的是原本和正树纠缠的阿萨基姆，感受到这边熟悉波动的他回头间却看到了这幕难以置信的画面。
如果是时流引擎、xn系统、og引擎这三大转移装置构成的次元通道也就罢了，可现在仅仅是真·古兰森和应龙皇攻击前奏的附带效应就隐隐有破出世界壁垒的趋向，那他苦苦追寻的太极之道到底意义何在？
全神贯注的两人可没有顾及旁观者想法的意思，准备完成后相对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悍然攻势。
“将一切都终结吧！大黑洞炮（greatblackholecluster）！发射！”
“施与汝制裁众生之天雷！龙皇无限枪！去吧！”
能生成媲美大质量黑洞的超引力反应球和足可贯突时空枷锁的雷光集束两相对撞，却诡异地调和在一起，周边本就不规则的次元面急剧反应蔓延，莫大的空间裂洞隐隐将两者笼罩住了。
“这个是……也好。”愁显得不以为意，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在哪都是一样。
“该死！怎么会引起次元转移反应！”始料不及的卡威却无法漠视这种情况，抓紧时间对着观战的那方匆忙吩咐道：“阿露！菲奥娜！听好了，让蕾比她们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不要担心我。还有诸位，抱歉……”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裂洞已然收起反应，卷带着真·古兰森和应龙皇消失在众人眼前，再无痕迹。
“卡威？卡威！卡威……”阿露菲米无法表达出自己内心的异常感受，只能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伤神不已。
“哥哥……为什么？我知道的未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菲奥娜却不能接受这个既成事实，双手用力捶击着永恒的驾驶平台，纵使被操纵杆割破了口子也不管不顾。
这种无定向的次元转移不要说控制了，就连目的地都无从知晓，可能是时间轴上的千万年后，也可能是空间轴上无数平行世界中的一个。要想指望卡威能在现时段回到原来的世界，几率根本就是无限接近于零。
“不仅是劳尔，连哥哥也要从我身边夺走吗？回答我啊！”永恒随着她的动作指向上方，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
“回答我啊！回答我……呜呜~~~”自斗场一役后就变得判若两人的菲奥娜终于卸下了那副女强人的姿态啜泣出声。
“菲奥娜姐……”看着这个熟悉又复陌生的红发少女，瑞穗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
“呜~~~把哥哥……把哥哥还给我！！！”
少女的悲鸣透过真空的阻滞，传到了遥远的时空中。
……
银河系第79宇域——
作为巴鲁玛方和佐沃克方常年争夺的资源恒星系，这里的战火最为频繁，而现在更是到了数个满编制舰队交战的规模。
帝国监察军边境银河方面军第三舰队贝尔莫兹级旗舰上，舰队司令培尔加摩（bergama）看着屏幕上胶着的战况皱起了眉头，随即向通讯视窗显示的和他面容相似的另一男子提议：“提雅提辣（thyatira），我没有耐心了，让兹菲路德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吧？”
同一阶级的第四舰队司令提雅提辣相比之下冷静了许多，看他暴躁的样子沉着劝说道：“再等等，他们的底牌还没……”
嘟！嘟！
“培尔加摩士师！交战中心点发生异常转移反应！”舰桥上的管制员发现了突然的异状。
“异常转移？在我们和佐沃克的战区中心？”
不提两人的惊讶，在战火肆虐的空隙处，真·古兰森和应龙皇刚一现身就受到了各处流弹的热烈欢迎。
“还真是盛情的招待，如何？卡威，这里作为我们全力出手的场所再理想不过了吧？”以次元力场无视这些小枪小火的愁提议道。
“巴鲁玛，还有佐沃克，依旧是在同一世界啊。”卡威一眼认出对他来说都比较熟悉的交火双方后，当即赞同了愁的意见：“如果这也是天命的话，我很乐意接受。”
“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天命了？算了，反正你也将伴随这宇宙一起抹消……”真·古兰森胸前的最终限制打开，和先前同型的小单位黑洞呈复数汇集起来逐渐形成极端的反应球体。
“因为天命在我，我就是天命。在大爆炸的光辉下消逝吧……”龙珠转移到了应龙皇的嘴部前方，以其为中心，层叠的八卦阵形随即张开。
两者的攻击前奏带起汹涌的空间乱流，大范围地将周边的巴鲁玛和佐沃克舰队清扫了一遍。这让双方开始正视起这乱入的两者，数以万计的卫星级火力纷纷集射在它们身上，当然没什么效果就是。
“那个反应？糟糕，快阻止……不，立即开启‘gate’，全军撤离……”再怎么冷静的提雅提辣此时也慌乱地下着自相矛盾的命令，却哪里还来得及。
“缩退炮！发射！”真·古兰森将完成的反应球体抛向对方，沿途的空间均都与外部的宇宙隔离开来，并向中心处不断缩退。
“接招！超新星召唤炮！”以八卦之力层次收束产生的雷球甫一击出，就以粒子为基础单位将周边事物全都引爆，无论战舰还是星体无一例外。
两下碰触到了一起，先行产生的空间裂洞又将真·古兰森和应龙皇罩起转移，但后续效应却没有如同上一次那样中和，反而更加剧烈。可消亡所有的大缩退现象和能再造宇宙的大爆炸现象齐齐反应并蔓延开去，被波及的天体全都享受到了宇宙毁灭而又新生的重复洗礼。先是卫星，再是行星，甚至连作为第79宇域支点的恒星都逃不过覆灭的命运，在爆发出最后的光辉后就结束了自己还在稳定期的生命。处于隔离宇域中的双方舰队更不必说，被这大清洗完全抹去了它们的存在，连一点痕迹也不遗留。
良久，缩退炮和超新星召唤炮的重合反应终于结束，空无一物的第79宇域和外部宇宙接续起来，无数能量开始涌入并渐渐转化产生新的物质天体。不过没有几亿年的时间，是别想恢复成原来的恒星系了。
灰白的光芒一闪即逝，空旷的星海中突兀地现出一个银色的球体，仿佛在扫视这片宇域残留的反应。好一会儿，从中传出了苍老的叹息声。
“无限力……吗？”
……
极其相似却又不同的另一个地球，却已被使徒的鲜血所染红。紫色的人形兵器被数台同型的量产机架起，冲向在这肥沃土地上长出的生命之树。只要在倒生树上就位并完成赎罪仪式，人类补完计划就能完成它的目标——让全人类回归到原始状态。
然而就在此时，毫无征兆的空间裂洞突然在大气层上张开，苍蓝的机神被巨大的龙尾从中挥出，正撞在作为补完核心的初号机上，将它震出了量产型eva的束缚位置。
当然愁可不会好心地说上一句对不起，对于随后量产型eva射向真·古兰森的数把郎基努斯之枪复制品也不在意，他的目光已经被生命之树吸引了过去。
“竟然是卡巴拉的正品，还真是因缘的呼唤啊。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卡巴拉系统展开！”刻印在座机全身的神秘纹路再次闪耀，随着生命之树的共鸣，以地球众生之灵成型的原力海被尽数吸蚀到了真·古兰森的身上，就连初号机和那几台量产型eva也发出人声似的哀号覆没其中。
“这种感觉……”体会着真·古兰森大幅度攀升的力量，愁泛起狂喜的神色：“若非契约的束缚，我现在就可以打碎这个枷锁。不过，先以你作为试金石也是一样，卡威！”
真·古兰森顿起飞向正从空间裂洞中钻出的应龙皇，在急剧增幅的力量作用下，只是戒律之刃的一下挥击竟将那颀长的身躯猛得轰回空洞内，自身也随即冲入。
……
在地球人和巴夫克兰人展开最终决战的星域中，传说巨神伊迪安的自我意识作出了沉痛的决定。
对于人类不能互相理解和谅解、一味进行无休止战争的态度，第六文明人意识集合体的化身伊迪感到厌倦了。
或许，这样的人类还是毁灭了更好吧，只要留下作为新世界的人类的种子……
在这种统一意识的驱动下，伊迪安自主开启了伊迪安炮，将星域内所有的生命体都纳入几近无限的射程范围中。
轰！
伊迪安炮才刚聚起微型黑洞的反应粒子，凭空出现的庞然金龙以其被震飞的体形正好推着伊迪安直落到了附近的行星上，将无辜的星体砸得陷进了一大块呈不规则形状。
在激荡起的冲击波中，应龙皇甩甩头，这才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伊迪安。不过只是瞄了一眼，它的自主意识就产生了莫名的恨意（注），不等卡威的命令猛地张开硕大的龙嘴将传说巨神一口咬住。齿颚间的雷光迅速反应将其分解成宏大的数据流，连同它所搭载的第六文明人意识集合体一起吸收进龙珠内，随即转换成自身的元力。
（注：在另一条平行线中，应龙皇就是因为念动力场被伊迪安剑打破而导致它遭受alpha独立部队的围攻落败。）
“嗷~~~”
精神海的急剧膨胀促使应龙的阶位在‘四灵’的基础上再进一格，彻底摆脱了守护神的桎梏。澎湃的力量涌动下，应龙皇身上的鳞片纷纷离体，变化成足以和龙虎王一争长短的超机人，而且数目有几百机之多。
“小白，这是我对刚才招待的回礼。去吧！龙鳞皇！”
阵列在前的诸多超机人齐齐射出不比爆雷符稍逊的雷光，集束在一起的庞大洪流打破次元力场将猝不及防的真·古兰森击退回去。应龙皇自身也急卷冲上，和对方一起没入频繁盛起的空间裂洞中。
……
依旧是地球近海宙域，这次以地球联邦军外围独立精锐部队隆德·贝尔和夏亚领导的新吉恩军进行的恶战已经进入尾声。
虽然作为其中一方总帅的夏亚其座机沙扎比已被宿敌阿姆罗击破并捕获了脱出舱，而投向地球的质量兵器——小行星阿克西斯也被炸成了两半，但后半部分还是继续向地球坠落下去，眼看局势已经无法挽回。
见到这种情况的夏亚发出了猖狂的笑声：“哈哈哈哈~~~结果还是我胜了，阿姆罗！阿克西斯的坠落已无法阻止了！”
“你别高兴得那么早！只不过是块大石头，看我用高达搬走它！”
ν高达启动了推进器的喷射引擎，竟似要将小行星推离出地球轨道。
然而没等它碰触到阿克西斯，小行星的半壁却已经在瞬时间改变了轨迹和姿态，就仿佛被人举起来的样子。
“这、这个是？”
ν高达的传感器随即捕捉到了造成这一现象的始作俑者，在阿克西斯倒向竖起的底下，突兀现身的苍蓝机神以右手遥遥攥住小行星向另一处广阔的空际扔了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的阿姆罗正犹疑着这神秘机体的举动时，被投掷的落点同样瞬间现出颀长的金龙，张口就是一道雷束将阿克西斯完全轰碎。
“我是在做梦吗？”
揉揉眼睛，阿姆罗再向那边看时，却哪里还有这两者的身影，只有星空中漂浮着的小行星的细碎残骸见证着这如梦如幻的变化。
……
视角转换到了plant的最后军事要塞jachin·due上。
虽然地球联合军针对plant本国的核攻击被介入的三舰联合暂时遏止了，但极端激进的帕特里克·扎拉还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以灭绝自然人为目的的巨型雷射炮——genesis（创世纪）在jachin·due要塞后展开。
“来尝尝吧！自然人哟！这一击将成为我们新人类的创世之光！……创世纪，发射！”
在帕特里克·扎拉的高喝声中，经创世纪集中收束后的伽马射线电磁波向集结于jachin·due前的地球联合军奔腾而去。
首当其冲的数架强袭短剑才一碰触就告爆毁，只是不等这位议长喜上眉梢，硬生生将自身长躯挤进联合军势中的金龙挡在了创世纪的前方。仿佛感应到有东西向自己袭来，金龙回头间张嘴就将这道巨型雷射悉数吞没。
“那、那是什么东西？管制员呢？回答我！”议长同志大声咆哮。
创世纪的发射轨道都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更何况这么巨大的物体突然出现怎么可能没有事先发觉？
被议长责怪的管制员也是有苦说不出，老天作证，那片区域在数秒前还明明只有联合军的战舰而已。
不过也用不着他寻找原因了。
“议、议长！”另行人员指着屏幕上正向己处袭来的巨型雷射呼喝起来。
原来金龙不作吸收转化就将吞下的‘创世之光’对准同时现身的苍蓝魔神倾吐出去，却被对方随手一拨又换了方向，正朝着创世纪这边卷来。
“不！！！”
伴着帕特里克·扎拉最后的遗言，由创世纪击出的巨型雷射命中了创世纪自身，在一片爆裂鸣响中轰然解体。
让这急转的形势惊住的三方顿时停火下来，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至于那两位乱入者，又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
真·古兰森和应龙皇继续在不同的次元里穿梭游走着，经历了头上长翅膀的机器人唱歌的世界、用钻头突破天与地的世界、以萝莉驱动魔导机器人的世界等等，两者不断吸收各世界的力量也逐渐到达了饱和的程度。而仿佛是回应着它们的期望，最后的终点站来到了世界壁垒最坚固之处——银核超巨黑洞。
在超巨黑洞的无匹引力下依旧若无其事的两机遥遥相对，却没有立即交火。
“既然来到了这银河系的中心，确实不用担心再有次元转移的反应生成了。不过，你做好准备了吗？卡威。”凭着真·古兰森的运作，愁的话语轻松穿过超巨黑洞的力场传递给了对方。
“什么准备？”而以应龙皇的威能，卡威的问句自然也不受这影响回复了过去。
“以这真·古兰森和你那应龙皇现如今的力量，在这银核出尽全力对击的话，很可能……不、应该是肯定会造成整个银河系的崩坏。”说到这里，愁的面上露出一丝坏笑：“如果我们现在是在别个银河还好，万一是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呢？你就不怕你的那些情人啊妹妹啊什么的都随着一起葬送？”
“不可能！”对他的取笑不以为意，白发男子的语气却是坚定异常。
“哦？”
“我说过了，天命在我！以我为天命恒定的因果中，绝对不会有这种失衡的事态发生！”
“把自己的高度和大宇宙意志等同了啊，也不知你是自信还是自大。”
“哪一种都无所谓，你的废话太多了，小白。”
“的确呢，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真·古兰森！结出最后的生命之果吧！”取代了对消灭引擎、在真·古兰森周身完全展现的生命之树以十原质结成无色的球体，甚至将超巨黑洞反向吸引了过来。
“为了破除我等的枷锁，全力全开！应龙！龙珠无极弹填装！”顶在头部的龙珠发出将无形的超巨黑洞也分解卷动的光彩，随即没入应龙皇的口中反应起来，外部罩起的重型八卦阵层递收缩，从六十四卦到八卦，后转四象，再成太极两仪，直至一元幻灭。
等到准备完成，驾御者的两人以精神力对视了可能最后的一眼，齐齐发动。
“无限缩退炮！发射！”
“无极归元炮！敕！”
连超巨黑洞也带起缩退的反应球和将一切分解虚无的龙珠对撞激荡，引起了无数异常的黑白道交替效应并蔓延开来。外围的数十颗恒星受到牵引汇聚到超巨黑洞的中心，同频爆发出超巨星的冲击将银核彻底瓦解，以此为原点向整个银河系翻卷出去。而邻近的真·古兰森和应龙皇再也不能通过次元转移逃离，被这足可倾覆银河的爆炸波吞没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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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激突的宇宙,终焉之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