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带着凤潋月让他带回来的桂花酥回来递给了凤潋月,凤潋月兴高采烈的接过打开吃了一口,神色间颇为满意。
“刚刚从窗户这里都能闻到香味,吃起来味道也不错。”
凤潋月说话间又吃了两块下肚,她刚刚才吃了不少茶点,这会又吃桂花酥,也不知道肚子撑不撑的下。
“少吃点,一会还要吃饭呢!”
轩辕冥月拿过一块桂花酥咬了一小口发现甜的腻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凤潋月怎么就喜欢吃这些甜的腻歪的吃食。
“见到故友怎么不请他们过来坐坐。”
轩辕冥月暗有所指的说道。
“故友说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
闻渊说着笑了笑,言下之意就是还会再见面的。
轩辕冥月的神色略微沉重了一些,雷兽生性暴虐,这里离都城较近若是都城之中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就得对他们出手了,这次他们所杀害的官员风评不好,所以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下次可就不这么好说话了。
雷兽的体质很多东西对它都造不成伤害,若是顶尖的武器最多能破开其外皮对其内在不能造成伤害,若是术法却又无法穿透其表皮,想要杀死雷兽必须是神兵利器且经过术法加持,总之等闲之辈是奈何不了雷兽的。
凤潋月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离都城不远,骑马也就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到都城,在穿过某片树林的时候凤潋月勒住了马绳略微逗留了一下,一年前的时候在这里见过人妖恋,虽然最后人变成了魔自己也差点死在这里,但是有时候她想不明白爱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东西,能让人为之成魔…
“现在如果再撞上那对夫妻倒霉的铁定是他们两个人。”
闻渊策马到凤潋月身边说道,一年前的时候自己离本体太远能力有限,银烨应该是法力散去的时候,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现在想起来当时也是颇为无奈,若是再选一次还会不会放走那对夫妻呢?
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只是觉得轩辕把他们放走总有什么缘由。
轩辕冥月若是知道闻渊心里所想的一定会觉得闻渊太看得起他了,他之所以放那对夫妻走是因为他们相守不了多久了,由人成魔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杀了自己至亲至爱之人如此当可成为真正的魔,如若不然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回城吧!”
凤潋月笑了笑说道,自己以后做事还是要有分寸一点的好,一年多以前自己无知差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一年多以后得现在又差点因为自大断送了自己,看来六叔教导自己的东西还是要更认真的熟悉。
说起凤蕴黎,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在凤潋月出事的时候提点她,六叔其实还是藏私了不少吧!凤潋月了然的想道。
如此一来一行人又各怀心事的回到了都城,各自回了各自的府邸,凤潋月一进门就看见刚刚还被自己觉得不好的六叔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正厅里和凤溪涧有说有笑的。
“六叔,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凤潋月一进门就有点阴阳怪调说话道,六叔没教自己的东西太多了,想一想就觉得他很坏,所以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客气了。
“来教你本事啊!你这一路上没少觉得我对你掖着藏着的吧!指不定心里在怎么骂我呢!”
凤蕴黎说话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走到凤潋月面前前后看了看,直靠直摇头。
“最近是不是夜不安眠梦多觉少。”
凤蕴黎在自家侄女的眉宇间看到了怨气,显然怨气入体了,当时施展术法看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可能吸入了不少怨气,这会儿一看确实不少,都多多少少过去了小半个月了居然还是这样的浓烈。
“是啊!怨气入体哪里睡得安稳,我还想问六叔你怎么不教我消除怨气的方法呢!”
凤潋月说话间拂上了自己的眉宇间,自己照镜子的时候看到那里一团黑漆漆的样子难看死了,不过说起来还是师傅不称职的原因。
“我只是想让你对于有些作恶多端的厉鬼抱有怜悯之心而已,以你的天眼是能够看到它们的过去的,你难道没有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凤蕴黎一副言辞凿凿的样子,细细说来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模样,可是怨气入体也不是什么好事,会导致气运低下而且夜间被噩梦缠绕。
“我原本就对它们抱有怜悯之心。”
凤潋月不服气的说道,她当时确实是对于女鬼存有怜悯之心,虽然没有现在的强烈。
“你能拿出雷符来,说明你的怜悯之心还不够。”
凤蕴黎说话间收起了他原本的嬉皮笑脸,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告诉凤潋月如何应对厉鬼的原因之一,其实鬼无形态是十分容易对付的,哪怕是几百年的厉鬼它们也不可能有形态,说白了就是一团烟雾一般的东西很容易打散,但是要让他们去投胎转世再得形态是难之又难,凤潋月劝说的时候根本没有尽力。
凤潋月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六叔,她的怜悯之心确实不够,这是她的不对也是不足之处,六叔说的很对。
“我会留在你身边教你术法直到我这一身本事被你学的齐全,免得你又说我藏私。”
凤蕴黎说完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目光又转到了一边的闻渊身上,表情似笑非笑的样子的说了句:“树妖?”
“六叔的眼神独到。”
闻渊笑嘻嘻的说道一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丫鬟随之就将泡好的茶水上了上来。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会,随后相视而笑,凤蕴黎不知不觉间又交了一个朋友。
袁轩启听说凤蕴黎来了以后就立刻找人在都城的酒楼里定了酒席说是要和凤蕴黎好好聊聊。
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怎么相识的似乎是一个谜,吃饭间凤潋月问了几句结果袁轩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凤蕴黎大笑了好几声,只说了一句不提也罢,随后凤潋月也就不追问了,估计不怎么光彩。
在这几个人相聚在酒楼吃饭的时候,都城某处别苑中突然雷光大作,整个院子被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屋内屋外惨叫声一连片……
次日清晨,凤潋月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昨天晚上不该喝酒的,这会儿头还是很疼很疼,不过模模糊糊的时候看见闻渊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神色之间略微有些愤怒之色,凤潋月猜大概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
等闻渊走的近了一些凤潋月才开口问道。
闻渊神色凝重的说:“又出命案了。”
凤潋月联想起最近刚出不久的命案是雷兽所为。如此又出命案也就是指雷兽又杀人了?暴虐成性果真不是书本上说说而已,这才过去几天就又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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