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我的名叫沈悦,是一个虚构中的男生!出生于1996年5月的一个平凡之家。
至于是多久出生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16岁的时候办理了身份证,身份证上记录的出生日是1996年5月12日,好像是劳动节那天。
现在的我得过且过着,无聊的在这无聊的世界,一天重复一天的过着无聊日子。
时间是多久已经忘记,曾经的老师已经忘记,曾经的同学已经忘记,曾经的朋友已经忘记,曾经的喜欢的也已经忘记,唯一有的只有模糊不清的回忆。
与朋友同学的他们不同,奇怪的我讨厌交际,讨厌与人过多的接触。无论是同学或朋友的他们,还是根本就素不相识的陌生者。
他们与我的思想,行为以及认知是不同的,不同已经到了同为人类的我难以理解的地步。
是的!我不理解他们,他们更不理解孤僻的我。
或者说,他或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理解我,尽管有过这么一段时间,我尝试着以他们的姿态的融入他们。
结束的效果毋庸置疑,最后的我成果斐然!
然而,如此的我并不开心,因为那样子的我好虚伪,虚伪的已经让人难以忍受。
明明就不喜欢,甚至极度厌恶,但是我依然要喜欢,露出一张灿烂着一如既往的笑脸,说,“喔!你们是说那个啊!我也超爱的耶!不如我们每天一起去吧!”
现在想想都好不尴尬,如此没有主心骨的我要为什么啊?是友情还是什么不可见之物,明明不喜还得一脸高兴的积极。
要以真正的姿态活着,这样的我才是真正的自我。我是自由的,没人能约束我。
于是,我对我说,我要传奇,我要奇遇,我要逍遥,我要自在,我要离开这个无趣的世界,我要永远都是自由自在,我要永远都是不受约束!
然而——
“沈悦!你今天的作业呢?”
忽然的,耳边传来了声音,我“咦”了声回过头看看。
怎么又是她,那人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怎么老是来管着我,每天都孜孜不倦的叨扰我!
真是勤缀不错的讨厌!
但是,不能说,因为我是一个高中学生,侮辱同学是不可以的,拒绝同学也是不好的。
要露出一个很灿烂很灿烂的笑脸,然后我说,“喔!是秦妍同学啊!我作业忘带了!不如我回家去拿吧?”
说话的时候,还得抚抚眼镜,让日光灯的光芒反射,遮蔽因为厌恶而露出来的丑恶眼神。
是的!我是丑恶,我心里住着只噬人的恶魔。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她尝尝我的痛楚,每天都顶着日光灯,沙沙的写着,做着自己也不知道做什么的白痴问题。
这是自由的我的末日!
我的青春完了!这牢笼困住了自由自在的我!
我想打破这牢笼!撕碎束缚着我的锁链!
然而,理智却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呐!
因为我从未自由过,就是现在迫不及待的打破束缚,我得到也只是回到父母羽翼下的自由,这并不是我所需要的。
因此,我要笑,还有听话!
不过,这样的日子,再过几月就到极限了!
听偶尔回校的学长说,大学是自由之地。
那里没有这里的约束,没有这里的牢笼,是真正的自由之地!
相信这些的我,对此深以为然并默默的向往着。
“沈悦!沈悦!”
一只忽然推搡了我一下,回过头看着同桌,我笑,“我在自习呐!”
“嗯嗯——”
她手指了指前面,也就是我的课桌前面!
“你还没走啊?秦妍同学,是要我回去吗?”说着站起了身,高高的个子盖过了她。
“沈悦!”她大喊,瞪大了眼睛,使劲垫垫脚与我持平!
是说与我平等的?还是说她可以自以为是的管我?
“是,秦妍同学,需要帮助吗?”我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慵懒的打个哈欠坐了下来,任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俯着我。
真是令人讨厌的眼神!
比起被人居高临下俯视,那种像认真的眼神真讨厌!
是炫耀吧!
因为你们是优等生,所以你们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我们,就可以对属于平庸者的我们呼来喝去。
真是意外的负责呢?
难道老师正是想到了这点,才特意把她们划分出来,赋予她们不应有的特等权利。
真是老奸巨猾!
为了无形的荣耀,被选者肯定都会像她一样负责吧!
像她一样,即使厌恶我,不想理会已经无赖的我,依然还有一脸认真的“为我着想”!
所以,我不,我偏偏作难,不要如你的愿。
就像现在,我稳稳坐着,看她如猴子一样的上蹿下跳,在那里不知是为了什么而干着急!
忽然,我有负罪感!
但不过片刻,住在我心里的那只恶魔出现。
如痴如醉的品尝着我的罪恶感,将其一点不剩的吞噬殆尽,抹了还反哺了丝如蜜的愉悦感!
真是舒服啊!
每次看她这样,我都迷恋的品尝着这丝愉悦。
即使偶有不适,我也会说,“她们不过是群找优越的无聊者,看她们烦恼也是理所当然的!”
“沈悦!”她大喊!
我特意打个哈欠,说,“秦妍同学,如果有事情的话,就请快说,我还有功课呢?”
“你……”她指着我,眼泪汪汪,然后跺跺脚,跑出了教室!
瞬间,我兴奋了过来!
她哭了!我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通体舒畅,这个叽叽歪歪的女人终于离开了我!
“不过,她是要去告诉老师吗?”心情舒畅之余,我拿出了她要的作业,思索着如何应付的对策!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反将她一军,哪怕是卑鄙无耻的诬陷。
因为,我本不就是个卑鄙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