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扬哈哈大笑,说道:“好一条听话的小母狗,既然你自己认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了。”
说罢,他跨步来到一旁,伸手一拍胸口,只觉神清气爽万分。
前日来所受的那些屈辱,今日全部发泄了出。
双手撑地的昊妙尘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答应了,可为什么,自己心里明明是绝技不会答应的,为什么嘴上会这般说来。
她不知是言印术的缘故,只觉便这般答应了,那最后的底线……
昊妙尘只觉天旋地转万分,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刹那崩塌了一般。
她终忍不住伏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这番的哭泣,可是一向高贵的昊妙尘自懂事起来,人生中的第一遭。
听她哭得伤心,许扬更觉心情更加快慰,说道:“小母狗,快别哭了。”
“我才不是小母狗。”止住了哭声,昊妙尘咬牙切齿的争辩道。
“那好,我再问你一次。”许扬悠然自得的一笑,又问道,“你是不是一条小母狗啊?”
昊妙尘当然是否认的了,可一开口却是一个字正腔圆的“是”字。
“哈哈,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己承认的。”许扬走到昊妙尘身旁,脱下身上的长袍,顺手递了过去,啧啧点头道,“起来吧,你这样子可实在很骚啊,看的我心里痒痒的很。”
听他这么一说,昊妙尘身子一颤,急忙站起了身。
接过那件长袍,穿在了身上,虽然长袍是宽大了很多,却反而更能凸显出昊妙尘玲珑的身段。
许扬打量了穿着长袍的昊妙尘两眼,说道:“可惜你的衣服全被我扯烂了,不过母狗吗,有的穿也不错了。”
“你才是狗。”昊妙尘冷哼了一声,见许扬一脸淡淡的微笑,生怕他又提是不是母狗这茬,又道,“如果我是母狗的话,你就是条公狗。哼……对公狗。”
她本来还想骂许扬几句的,不过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只能把骂他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公狗就公狗。”许扬色色的打量着昊妙尘,暗暗咽了口唾沫,说道,“有你这样的美丽小母狗,那我就做公狗好了。到时候……”
“好了,好了。我不是母狗,你也不是公狗。”昊妙尘急忙打断了许扬的话,说道,“我可是堂堂的天贵九霄仙子、昊天大帝的后人,你快把我送回天庭,以前发生的事我可以完全不追究。”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说这种玩笑话,你觉得我有这么好糊弄的吗?”许扬伸手掏了掏耳朵。
昊妙尘叹了口气,确然,许扬的表现她尽数看在眼中。
他许扬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自己也看出来了一些,要糊弄他送自己回天庭似也不可能,当下无奈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可放过我?”
“放过你,你当我傻啊,我好不容易有你这个护身符。放过你,你想多了吧。”
“你……”昊妙尘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低声下气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吗?”
许扬打量着姿色异常美艳的昊妙尘,又是重重咽了口唾沫,忍住了冲动,说道,:“那你就做我的女仆好了。”
“什么,让我做你的女仆?”昊妙尘一愣,当即厉声说道,“你休想。”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女仆,那就继续做母狗吧。”
许扬环顾了四周一眼,只见四下旷野多生杂草树木,也无其他人家,当下上前一步,毫不客气的握着昊妙尘的下巴,邪邪说道:“看来这里也没人,那就一口气把事情办了好了。”
“你要干嘛?”昊妙尘见许扬眼神古怪,不禁咽了口唾沫,连连向后退去,光洁的玉背上渗出了一大片冷汗。
“要干嘛,当然是配种了。”许扬一步步向前逼了过来,嘴里幽幽说道,“母狗吗,当然是用来配种的。倒是你这般美丽的母狗,我到不介意多配几个。”
眼见许扬一步步向前逼来,昊妙尘正要大喊出身。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然要做出这般禽兽的举动,实在可恶啊。”忽然从不远处大树后闪现出一个人影。
“放下那个女孩。”那人从大树后闪身而出,当即走了过来。
“你是?”
许扬打量了两眼,只见那人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一副文士的打扮,手里还有挥着一把扇子。
这使许扬想起了高正伟,但那人绝不是高正伟。
但见那人穿着的长衫打着不少补丁,应该是一届贫寒文士吧。从他折扇一挥,满脸的傲气上似乎透出了不少文人风骨,然而西风吹过,又见他小腿上贴着不少狗皮膏药,这似乎非常破坏那副文人傲骨的形象。
“就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是很低调的哦。”那人走上前来,手中的折扇往头发中一插,打量了许扬一番,傲说道,“一看你长得这么坏,我殷伯楚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救下那位可怜的姑娘。”
“你叫殷伯楚?”许扬一皱眉,“殷”这个姓,似乎预示了什么。
“不。”殷伯楚一摆手,郑重说道,“我不叫殷伯楚,我叫做智慧与美貌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殷伯楚。”
“有区别吗?”
“没有,只是我觉得这样称呼,更符合我的身份。”
“靠。”许扬一拍额头,“我说这位殷兄,你的突然出现,不知道有何贵干?”
“光天化日,朗朗……”
“说重点。”
“恩,你当着我的面,准备调戏那个姑娘,这样不好吧。”
“没,我没打算调戏她啊。”
“那你是?”殷伯楚好奇的望着许扬。
“我是准备完完全全的玷污她,给她配种。”为了吓唬昊妙尘,许扬还挑眉故意问道,“等兄弟我爽完了,让你爽爽如何?”
“好。”殷伯楚当即脱口而出,然后就后悔了,怎么能吐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接着他急忙解释道:“好你个邪恶、无耻之徒,我一眼就看穿了你那肮脏的内心。实话告诉你,我可是王公贵族,想当年我乃是商朝的安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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