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小翠的指引,徐乾来到了一间厢房,推开这间厢房的门,徐乾就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味,沁人心脾。
厢房内的布置很梦幻,红色的帷幔几乎是这个房间的整个色调,在帷幔的那边可以看见一个隐隐绰绰的动人身影。
那是一名女子,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那就是玉娘吗?听说她年老色衰看来传言有假。”徐乾暗道。
单看这背影就知道玉娘气质的非凡。
“公子来是想问什么?”一道清幽的声音传来。
徐乾有些错愕,没想道玉娘这么直接。
徐乾也不隐瞒:“我想要石破天的行进路线。”
玉娘笑了:“这信息可价值不凡。”
徐乾当即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千两白银,直接洒落到地面,凝神看着玉娘:“请问这可够了。”
黄橙橙的银子洒落在地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晕,帷幔中的女子也有些动容。
“够了。”声音依旧清冷。
“给你。”
只见女子手中飞出一团白色的东西,徐乾身影幻移,直接将那团白色的东西接入手中。
“咦?”徐乾微微吃惊。
这力道好大,修炼降龙十八掌的他力道大的可以,可是今天这名女子竟然发出这么强的力量。
“果然不愧是侠客行的世界。”
在金庸武侠中朝代越往前武功越高,而侠客行虽然没有标注年代却可以知道是在宋朝之前,这点和笑傲江湖类似,笑傲江湖虽没有标明朝代,却可以知道是在明朝。
在徐乾走后,玉娘背后走出一道倩影,这名女子婀娜多姿,仪态万方:“玉娘试探的怎么样?”
玉娘道:“没事,只不过一寻常高手而已。”
……
两人的谈话徐乾没有听到,要是听到徐乾肯定会吐血,哥现在也算是学有所成的人,你们竟然这么看不起哥。
走出醉仙楼之后,徐乾打开白团,这里面是一张图纸,里面画的就是石破天的行进路线。
看着这个,徐乾觉得什么都值了,在侠客行的世界唯一让徐乾觉得有趣的就是那传说中的侠客岛的绝学太玄功了。
在经过徐乾精心策划的一系列巧合外加风险之后,徐乾如愿和石破天成为了好朋友,主要是石破天这个人很好骗,说的好听点是性格率直,纯真,不好听就是傻蛋。
徐乾就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因为这样的人会为你两肋插刀,而且不会算计你。
不过很快徐乾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石破天遇到了史婆婆和石清,这两人都是经验老道之辈,对徐乾是百般试探。
徐乾只有一个字,忍,等我登上侠客岛学到太玄功我这一切做的就都值得。
三日后,经过千辛万苦的千里跋涉,众人终于来到了南海,看着浩淼的大海,徐乾也松了口气。
南海并无甚特别之处,可是这里有一座神奇的岛屿,名叫侠客岛,听说这里岛主的功夫出神入化,每十年都要派赏善,罚恶二使去邀请各派掌门去侠客岛做客。
更神奇的是这些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有人说死了,有人说这些人得到造化,反正众说纷纭,侠客岛也被传的越来越邪乎。
这时只见浩淼无边的大海上突然出现了一名黄衣男子,这男子手持木桨,来到岸边,朗声说道:“侠客岛迎宾使奉岛主之命,前来迎接长乐帮石帮主。”
这人走到徐乾身边道:“想必这位就是石帮主了吧。”
额,徐乾愕然,难道我长得太帅。
“在下不是……”
这黄衣男子脸皮很厚,认错了也不介意,他又走到石破天面前:“想必这位玉树凌风的就是石帮主了吧。”
石破天尴尬的道:“我就是。”
石破天又道:“在下几位兄长和亲朋想要和我同去侠客岛不知道可不可以?”
徐乾知道这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示好起了作用,要不然石破天不会加上兄长二字。
那人道:“这不符合规矩,而且小船只能承载一人,所以……”
话虽未说尽,却也说的明明白白,只能带石破天一个人,其他人免谈。
徐乾脸色大变,难道这些日子以来的谋划都是无用功。
史婆婆大怒,她可是要见她的老公的,现在竟然不让她去,她怎么可能不愤怒,当即抽出大刀,欺身而上:“这就由不得你了。”
黄衣男子临危不乱,只是对石破天道:“石帮主请上船。”
史婆婆脸色难看:“你就真的不想死。”
黄衣男子道:“世界上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上家人全都死去,若是我今天不合规矩,岛主一定会杀掉我的家人老小。”
史婆婆叹了口气,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也知道事不可为。
史婆婆对石破天道:“此去凶险,你一定要保重。”
“若是见到老头子你就打他一巴掌,若是你自己有逃生的希望就不要管老头子。”
这,石破天头脑简单,不过还是先答应下来:“好的。”
心里想的却是,我一定要把爷爷完好的带回来。
黄衣男子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也不阻拦,或许已经司空见惯。
黄衣男子准备拉着石破天上船,这时只听见一道声音响起:“且慢。”
黄衣男子有些恼怒的掉头,他不知道怎么又横生波折,见说话的人是刚才被误认为石破天的那个人,他强压着怒气客气的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见教?”
徐乾眼珠子转的飞快,他可不想白白的浪费这次天大的机遇,让自己这么多天的谋划付之东流。
徐乾道:“岛主可有明确规定不准带别人。”
黄衣男子道:“这倒不曾。”
“可是小船拥挤,实在是装不下别人。”
“谁说的?”徐乾身形飘忽,再出现时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小舟上。
“只要我们站着是可以挤一挤的。”
黄衣男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良久他才吐露出一句话:“没想道世间竟有你这种无耻之人。”
徐乾不以为意,反而当作是赞美:“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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