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张春醒来之后,看着秦柱僵硬的手臂,心中便开始恨上了秦小可,便站在院子里对着秦小可的门骂了开来,什么难听说什么,幸得他们居住在村尾,周围没有什么邻居,不然还不得闹的人尽皆知,刘梅听着张春在叫骂秦小可,只叹了口气并没有阻止。
梦中小胖似乎睡的不怎么安稳,小可给儿子拍着被,唱着以前学过的睡眠曲,“小宝贝快快睡,,,,,”之至深夜,小胖这才熟睡过去,小可活动着已经僵硬的手腕,起身来到桌边,喝了一杯过夜的茶水,润了润嗓子,靠着窗户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听着隔壁张春中气十足的叫骂声,无声的勾起了嘴角,漏出一抹凄凉的笑。心中无不感慨到,自己可真遭人恨啊,这都骂了大半夜了,还在继续,还真是有活了。
这就是曾经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家人,这就是让自己觉得有归属感的家吗?想来还真是可笑。自己准备爱护的母亲现在正在屋子里面躲着,或者说是应该正高兴呢,也许可以的话她应该也想过来将自己骂一顿。
这一夜注定无眠,秦家三个人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转,商量了一下决定天一亮就去报官。
此时天灰蒙蒙亮,一个身穿褐色斗篷的妇人敲开了秦家的大门。
“谁呀?”开门的是秦柱,只见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妇人身穿着一间黑的斗篷,头上戴着斗帽,大大的帽子将妇人的长相遮在了黑暗这下,让人看不清长相,却见妇人搂在外满的手指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和厚厚的老茧。
“想要知道孩子的下落,便不要伸张乖乖的跟我走,否者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孩子的安危,”妇人操着苍老却不失干练的嗓音对着秦柱说完,便转身离去。
来不及多想,秦柱让母亲留在家中,自己便带着妻子跟着妇人而去。
刘梅心中焦急万分,捏着手,在家中来回踱步,既担心孙子又担心儿子。
想了片刻便来到了,小可的院子,刘梅此时的心也是矛盾着,大概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心中到底是何想,也许刘梅骨子里就还是自私的吧!在这里一个女人有了儿子才能安身立命,因为只有儿子才能给自己养老送终,女儿再好终究还是别人家的人。
“咚咚,,,”手指扣在门上的声音。
“吱呀,,,”秦小可打开门,看到来人之后,也觉得奇怪,明明昨天才闹的那么僵,今天就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吗?秦小可发现原来自己从未了解过刘梅这个母亲。
笑了笑,“娘,您怎么来了?”平静无波声音透着一股子清冷,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暖和关怀,,小可可不是啥子,更不是能包容一切的圣母,经过昨日的一切之后,小可便对刘梅没有任何眷恋了。
昨晚想了很久,直接跟刘梅徶清关系,那是不行的,这可不是现代,还能来个断绝母子关系,小可要是敢这么做,就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给淹死,现在也就只能慢慢疏院。
刘梅也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又看不出哪里不一样。“我一个人在家,总是担心你哥哥,想过来跟你聊聊。”说着侧了侧身想要进屋。
小可却走了出来,反身将大门关了起来,“娘,您有什么话我们就都院子里说吧!小胖昨天晚上总是做噩梦,说胡话,我哄了半宿这才安静下来,这不刚睡下没多久。”你这是罪魁祸首,孩子已经被你打成那样了,你还好意思再进去吗?
刘梅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也就没有再要进屋了。
二人站在小院中,刘梅拉过小可的手说道:“今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来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过来就把你哥和你嫂子给带走了,说是知道大宝的下落,还不让伸张,否则就不敢保证大宝的安危了,我这一个人在家呆着,心里面总是不踏实,你说你哥和你嫂子会不会有危险啊?”脸上满是担忧,焦急。
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被握紧的手,小可说道:“娘,你也不要太担心,既然能主动过来找哥哥,那就说明来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也许是有事想要相求,或者单纯只是为了求财,娘还是安心在等候才好,此时还不要伸张为好,不然把人逼急了,做出鱼死网破之事那就后悔莫及了。”小可心中隐约猜到了是谁。
刘梅还想说些什么,“小胖这几天估计是去不了私塾了,我还得去私塾跟夫子请几天假,正好帮着大宝也请几天,毕竟大宝回来还是要进学考状元的,这要是得罪了夫子这可不好。”没有给刘梅说话的机会,小可说完话便转身往外走了开来。
秦柱夫妻二人跟着妇人来到京郊外的一座破庙前。
妇人朝庙里恭敬的说了声,“小姐,人已经到了。”
“带他们进来吧!”稚嫩的女声,听着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不大的孩童,秦柱和张春严重泛着疑问,不待他们反应过来便被人推脱进了庙中。
“怎么会是你?”秦柱和张春二人异口同声道。
“很惊讶吗?”秀秀脸上带着笑,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两人。
“是你,大宝是你绑架的?”张春激动的上前两步,用手指着站在眼前的秀秀,眼中射出寒光。
秀秀诶有回答依然看着张春,
张春上前扑去,却被站在一旁妇人给拦了住,“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死丫头,你的心怎么这么狠,那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还想打我吗?你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随意被你们大骂的可怜虫吗?”
“别以为你当了小姐,换了一身皮,就可以不认我们,你就算是当了娘娘那也是我的女儿,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要说打你,就是杀了你,那也是不犯法的。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