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占海听了后也是眉头紧锁,但好在知道了其中一样灵药的来历,但张寒所说的另一味灵药‘天时草’在场的众人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但肯定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孙占海听了后也是眉头紧锁,但好在知道了其中一样灵药的来历,但张寒所说的另一味灵药‘天时草’在场的众人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但肯定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孙占海又与在场的长老们商议了一下,打算将‘天时草’列入这次各家族交换的条件之一,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如果碰到最好,但如果没有,可就麻烦了,而且还很丢脸,丢昆仑山的脸,不过孙占海也想到了办法先安抚张寒,就是派人去提张寒寻找一味叫做‘柏手’的草药,希望能够早点找到,来给张寒宽宽心。也给孙家多延长一些日子,来寻找张寒所说的两件物品。另外,孙占海也将张寒喜欢吃雪鲫的事情说了,然后一个潇洒的转身,向外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位长老。
第二天一早,只见六名长老拿着鱼竿排着队向湖里进发,孙占海看到这一幕,心中特别的痛快,嘴巴都快笑歪了,不过孙占海还没有忘记正事,通知了三山四海以及各个家族如果哪个家族有‘天时草’可以优先交换,并且可以得到一些额外的好处,如果知道‘天时草’的消息也可以有额外的好处,孙占海的这个消息传到三山四海以及各家族的耳朵的时候,一时间,‘天时草’仿佛成为了三山四海竞相寻找的目标,毕竟找到‘天时草’的话,可以优先从昆仑山手中交换灵药,说句不好听的,多换得一株灵药就是赚到一分,那可是对破丹期有用的灵药,不是那些人参、白露为霜那些药能够比的,虽然南海的药材是五百年的年份,年份不低,但是也没办法跟孙家这次获得的灵药相比,何况孙家得到的灵药年份未必比南海得到的年份低,不然孙家能够如此的抠门吗,派出了铁公鸡一般的炼丹师出来谈判,只是孙占海的嘴巴太严,没能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三山四海以及各个家族的族长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孙占海的嘴巴给撬开老解恨。
但说到头来,还要老老实实的面对现实,于是整个江湖全部陷入寻找‘天时草’的行动中,如果张寒知道这一幕必定会咋舌,这也太大场面了点吧,孙家也在积极的打探‘天时草’的消息,但也有好消息传来,就是张寒所需要的‘柏手’找到,找到‘柏手’的人知道‘柏手’的特性,没有将药材摘下,而是回来询问孙占海,孙占海知道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找到张寒,张寒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非常高兴,但考虑到在昆仑山的日子可能还要继续几天,于是并没有让采摘下来,等到走的时候在去采摘,然后带走,孙占海让人看好这株张寒所需要的药材,以免发生意外,
张寒将消息告诉了梁丽君,梁丽君激动的抱住了张寒,梁丽君抱得很紧,张寒能够感受到梁丽君胸前的那两团滚圆,但却不能做什么,双手尴尬的放在空中,而张寒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也发生了,因为这一幕被柳晴看到了,不过看在张寒的双手放在空中,梁丽君也跟自己解释过了,暂时放了张寒一马,这倒是让张寒松了一口气,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寒得到柳晴的放过,儒豨也醒了过来,这也算得上是好事成双,啊不,成三,‘柏手’找到了,儒豨醒了,那还有一喜是什么?,这第三喜呢,就是梁丽君的拥抱,给张寒的感觉就是,好软,好有弹性啊,,不过这些只能张寒自己心里想,却不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百分之一万会被分尸,,
时间过了两天,三山四海的人准备向昆仑山出发,由于为了寻找‘天时草’,孙家将日期延后了一天,这也给了各家族一些时间与机会,待三山四海以及各家族的人全部到达昆仑山的时候发现一个大号外,京城姬家竟然也派人来了,带队的赫然是姬飞羽,这让三山四海以及各家族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来者不善,这是众位家族的第一印象,要知道姬家从来不参与三山四海的任何活动,就连上次南海的事情,姬家也未出动一兵一卒,而这次,竟然派出了姬飞羽,现在姬沯隐于幕后,姬飞羽基本就带代表了姬家,这次姬飞羽来,显然也是为了破丹期的灵药而来,多一个人分,众人就少分一份,各家族都有些提防,
但各家族互相之间,也会打探‘天时草’的消息,但能来的,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精,玩什么聊斋,都在打哈哈,扯犊子,就是不往‘天时草’的这方面说,姬飞羽虽然是姬家的代表,但也是年轻人,受不了这场面,于是独自离开,寻找孔序等年轻一辈,孔序见到姬飞羽的时候,也是十分意外,同时眼睛看向郑良,二人都能读出来,这次的灵药竞争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能够让姬家出面,而且是姬飞羽带队,恐怕这次不会善了了,
“姬兄这次竟然亲自来了,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孔序握着姬飞羽的手说到,
“没办法,族长之命,我们不谈这些,我们去湖边走走,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都要快被憋疯了。”
“这可不至于,走,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叫张寒,是一个散修,跟我很对胃口,”
“哦,是吗,那我可要见识见识,这个张寒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孔兄这么称赞的人,我可是还是头一次听见。”
孔序给张寒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湖心亭找自己,三人向湖心亭走去,远远的看见湖心亭有人,还不少,走近一看,六个老人正在钓鱼,很是专心,可是钓上来的鱼却又给放到湖里,然三人感到奇怪,这六个人难道是在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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