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侍郎,本王来接你了。”慕琛从马车上跳下来,只见他穿了一身深紫织锦缎袍子,腰间绑着一根炫色龙凤纹金缕带,一头墨黑色的长发随意挽着,哪里像是要去外城公办,简直一副公子哥出游玩山戏水的打扮。
月白伸了伸脖子,再看马车后面还跟着三辆拉着大箱子的马车,马车旁边站着几个小厮,个个眉目清秀,一看就知道出自六王爷府。
“王爷,您是去工地监工,怎的带这么多东西和下人去呢?”月白问道。
“生活品质不能降低。这些小厮你也能随时使唤。时候不早了,赶紧上马车吧!”慕琛拉着月白的胳膊就走,发现这胳膊实在太细,脑海里又闪现以前那个人的画面,也是这般纤细的身材。
慕琛的眼里闪过一律幽光,还未被月白发现,两人就钻进了宽敞的马车。
马车里面及其宽敞,铺着厚厚的狐狸裘毯,就算稍有颠簸,也不会装得四壁生疼。
“笛相呢,怎不见他身影?”月白问道。
“笛相政务繁忙,估计赶不上我们的出发时间。我们走我们的”慕琛立刻叫车夫赶了车,只是两人来到城门,就见到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笛襄。
虽然笛家世代富贵,但是笛襄为人却低调简朴得多,马车也就是普通人家的深蓝色顶棚。反倒是他这个人如此清俊,站在那马车旁边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笛襄见月白从慕琛马车里面下来,眉头微微蹙了蹙,看月白的眼中还是些许疑惑。
之所以那天他不揭穿月白女儿身的身份,就是想看看这个人的目的。
倘若她只身单纯的想要以女儿身做官为大凌江山社稷,不管男女,只要有能力,他笛襄都可接受。
如若真是个为官治世的人才,何必管他男女。必要时候,他可以帮她隐瞒身份。
但是倘若她另有目的,那自己则不能袖手旁观了。
“笛相想必等候多时了,我们稍有怠慢。”月白朝笛襄拱手作揖道。
“本相也只是刚到不久。”笛襄看了看慕琛奢华的马车和身后的阵势,对月白说道:“白大人,此去黎城路途有些距离,你确定要与六王爷一辆马车?”
月白不明白笛襄的意思,因为自己也没有准备马车,不与慕琛一起,难道与笛襄一块?
笛襄见月白不太明白,继续说道:“你我和六王爷前去黎城监工的消息,本相进行了严密封锁,目的就是不让当地官员知道。我们前去要看他们的真实面目。倘若这番大张旗鼓的去,怕是打草惊蛇。”
月白一想也有道理。
“白侍郎,刚才笛相也说了路途遥远,你确定不与本王一道?本王这马车里面宽敞舒适,可躺可卧,温香暖玉的哦。”慕琛此刻掀了车廉,坐在自己马车之内,里面设一张特制案几,上面摆放茶具,就算路途颠簸,也可以品茶聊天,极尽奢华。
月白一想,也有道理。
“不愧是六王爷,能够拿一千万两买一个官职,这等做派,怕是无人能及。只是怕传入民间,百姓们谁说我大凌官员贪图享乐,影响不好。”笛襄倒是毫不退让。
原来慕琛得到这个官职是用钱买来的。
一千万两!
这手笔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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