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成。”花姓少年很恶劣的回绝,那种停顿一下给人希望,然后在重重踩灭的感觉实在是太坑人了!毕竟没人喜欢这么干。
客栈,步识君的房间。
“这家伙看上去瘦瘦的没想到还挺沉。”嘴角带过一抹温馨,也许这就是自己日后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千万不要负了我啊。作为一个妻子,如此服侍自己的丈夫不就是应该吗。用手巾给他擦干净身上和头上的水珠,然后运起周流火劲把身体彻底弄干。
周流风劲让他没有丝毫感觉的离开了房间,帮他穿好睡衣,放进被子里,然后帮他盖好被子。本来应该感觉到很羞涩,但是却做得如此自然。是啊,从小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注定成为我的男人了。
谷雨晴微微有些脸红的看着这个平静的睡着的少年,若说十分俊秀,那倒也不算,只能算是比较不错而已,五官算得上是很精神,很耐看。毕竟很多时候,男人的容貌并不需要太过于俊秀,便是如同那古杉一般,万古苍杉咸阳玉又能如何?
也许女人心里都是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的,自己的,终究是好的。而且,迟暮晴女人,这一次,吃亏可是吃的大发了。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还是在男人上面输给了自己。毕竟步识君日后的正室夫人,可是自己,而并非她迟暮晴。
迟暮晴当初被自己老爹摆了一道,邪帝发话,自然是无人不信,她和步识君之间的婚约,无论她自己承认与否,都已经算是确定了。邪帝,江湖上六大绝顶高手之首!一身武功已经是出神入化,让人看之不透。看不透就是看不透,哪怕是其他的绝顶高手,也看不透这个魔门的最强者,邪帝。
这也算是另类的坑女儿了,毕竟这个时代不是谁都像是邪帝一样不讲道理,不讲规矩。迟暮晴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也要守这个时代的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是自己老爹发话,那自然是得听。
而且她本来中意的古杉,也已经另娶旁人。以她迟暮晴的脾气,自然是不屑于再看那个男人一眼。至于这个自己老爹给自己安排的男人,迟暮晴自然也是抱着先看看的态度,然后派人调查了一番,魔门作为江湖上势力极大的门派,情报系统自然是超级强悍,想要调查一个人,只要这个人存在,那自然是调查的出来。
步识君,乃是那个男人十年前才用的名讳,那个男人曾经的身份有好几个,接触过很多大势力,但是不知道为何一个势力都没有加入。这一点确实有些让人怀疑,毕竟他当时接触到的,都是这个世界上顶级的大势力。
无论是谢天涯,还是莫一兮,还是其他几个名字,或许都不是他的真名。但是现在的这个,应该也不是真名才对,只是却是他用的最久的。
沧州,城外。
看着已经人去楼空的十几个擂台,一行三人里面那个男的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出来干嘛来了,自然是来参加这武林盛会的。可是来晚了一天,他们家算是半隐居的形态,根本就没有人家十大门派能够用来直接参加决赛的名额,这实在是太郁闷了些。罢了罢了,权当是是来看戏也就罢了,关键问题是,自己身边这两千只鸭子。
“师兄,咱们进城吧,本来还打算看看热闹,想看看师兄你打擂台的。”
“富贵,我有些累了,晚上想要早些休息。”王权富贵算是终于理解到了为何自己父亲明明万贯家财,富可敌国但是却始终只有自己母亲一个妻子的情况。
看着两个眼睛里经常冒出电火花的少女,王权富贵表示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两个人的底细,还以为这是两个西城的雷部高手在这里互拼周流电劲那,那电火花,都能肉眼看得出来了。
“不用多说了,我家在这附近有一栋庄子,虽然多年没人居住,但是应该还能住人。走过去看看吧。”王权富贵想了想,似乎自己家里在这附近确实是有过一个庄子的,只是他那时候年纪还小,那的时候并没有太过于注意。
“这庄子里有人?”刚一进门,王权富贵就已经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劲,因为,这里面被人布置了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其实在古代应该算是极其高深的法门,要知道古往今来能够说自己通晓奇门遁甲阴阳五行的,实在是少之又少。阵法,在中国古代是一种极其玄妙的东西,玄之又玄,言之不尽,谓之妙。阵法的核心,其实就是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不是一个单独的称谓,而是奇门和遁甲的统称。作为王权剑的传人,王权富贵自然是知道奇门遁甲的。
“奇怪,我记得我家没有布置过这种东西。”王权富贵领着两个女孩子往里面走了走,但是却发现并没有自己想想当中的东西,里面只是冷寂幽深,有些空旷而已。
“咦,你是谁?红红没见过你啊。你是姐姐找来的吗?”就在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声音传来。那边一个看上去有些蠢萌的小丫头,朝着他们跑过来,然后,一个平地摔,果断的摔倒了。
一只手把那小丫头扶了起来,一个看上去有些清秀的小道士对着那小丫头说道:“没事吧。明明是平地,你都能摔倒,真看不懂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笨蛋。”
东方月初挺无奈的,毕竟这小丫头可是学起奇门遁甲聪明的要死,但是平时做事简直就是各种蠢萌,那呆萌的样子,可爱死了。不知道为何,东方月初怎么看都觉得这小妮子可爱至极。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一样,让人忍不住去爱护。
“你们是?”东方月初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魏晋名士打扮的少年,似乎有些警惕,把小丫头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王权富贵看着这个小道士,眉头微微皱了皱,问道:“我叫王权富贵,这里是我家,你们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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