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废物!”岛本正一躺在他的床上,大骂道“哎哟!”因为骂得太过用力,岛本正一身上的伤口被撕裂开,痛得嗷嗷直叫,“大队长阁下,那日偷袭我们的支那人太狡猾了,他们逃得无影无踪,我们只知道他大概是往南边去了。”新的参谋小犬纯衣朗说道。“哦?就是上次有两名士兵失踪的地方?那第二中队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岛本正一问道,“呃…‘参谋头上直冒冷汗,“大队长阁下,第二中队可能已经…”“八嘎!怎么可能?我堂堂大日本皇军,自明治天皇陛下维新以来,什么时候败过?就连沙俄,我们也没有败过!除非,支那的军队大规模的进入了关东!可恶的国民政府!”岛本正一狠狠地说道,“传令!把那股支那部队给我找出来!”“嗨!”参谋长鞠躬道。“支那猪!我要把你们的心挖出来!狠狠地折磨你们!”岛本正一面目狰狞。
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十分地平静,平静得让人恐惧。而基地也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部队人数突破了1000大关,在国民军的编制里,这是一个团了!可是在钟义信的部队中,仅仅只是一个加强营,这是明显的超额,这让钟义信想起了6年以后的第十八路集团军,一个师就有10万人,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蒋公不给编制啊!抛开这些不谈,有一件事让钟义信感到心神不宁,钟宇通去哪了?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钟宇通到底跑去哪了?钟义信心中隐隐地感到不妙,他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他接受不了那种事实,所以,在还不能确定钟宇通是否还活着之前,他就一天天地期盼着,期待着在某一天,钟宇通会出现在基地门口,对他立正敬礼道:“指挥官,钟宇通问您报道!”
现在钟义信这个营长的职务算是名副其实了,他又想着要当团长了,对于这种要求,小玲自动忽略,丢下一句“当初你要当营长,那是特殊请求,只有一次”就不管他了,“呃…”钟义信再次无语,没办法,小玲就这样。
来到兵营,原本空空如也的兵营现在人声鼎沸,装甲兵营(几座兵营合并)里一辆辆坦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钟义信不由得十分感慨,想当初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身边只有刘耀祖和他的特种1班,现在,1000多人在身边,安全感和成就感那是暴涨啊!
“指挥官,一营副营长詹宁向您报道!”一个军官看见钟义信走过来,跑步到钟义信面前,立正敬礼道,钟义信也回礼,接着,钟义信深入了解了战士们的训练与生活,开始了阅兵式。只见战士们列队整齐,正等待着钟义信的检阅,“报告!一营集合完毕,等待检阅!”詹宁向钟义信立正道,“好!现在,检阅开始!”钟义信说道。“同志们好!”“首长好!”战士们齐声回答,“分列式开始!”“哒哒哒”战士们踏着整整齐齐的步伐向钟义信走来,“向左看!”方阵中,为首的战士挻胸昂头地喊到,接着,战士们头转向主席台,好一副雄伟的阅兵式,突然,一声“哎哟”破坏了原来美好的画面,“刘伟!你丫的!小心点!阅兵式就被你给搅和了!”方阵中传出一怒吼声。“呃,连长,我…我不小心摔倒了”一个看上去憨头憨脑的战士摸着头道,刚才摔得那一下着实让他疼痛不已,那可是水泥地。“发生了什么事?”方阵的突然停止,让钟义信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呃…”一旁的詹宁心中大概知道是谁闯祸了,他只能呵呵了,“这小子!我的脸被他丢到美国去了,不,是丢到了外太空去了!”詹宁心想。钟义信决心走下主席台去看一看,詹宁见势不妙,要是真让钟义信看到了刘伟,那他的老脸就真没了!所,他急忙对钟义信说:“呃…那个…指挥官呀!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无关紧要,咳咳…继续,继续,来,指挥官,请坐。”钟义信回答道:“好,继续。”说着便回到了座位上。詹宁见此,松了一口气,倚靠在椅子上,偷偷地对身后的警卫说道:“去,告诉刘伟,叫他机灵点!等会儿老子找他算账!”警兵一副我懂你的表情,一声不吭的去了。阅兵重新开始,战士们再次踏着整齐的方阵向主席台走来,,正当那个连长要发出向左转的命令时,方阵快要行进到主席台前时,钟义信站起来,面带微笑,正准备向战士们挥手致意时,又是一声“哎哟!”破坏了整个过程,刘伟再次踩空脚,跌了一跤,钟义信的笑容凝固了,詹宁的脸阴沉地能挤出水来,那位连长脸上一副“看我干嘛?我是无辜的!”的表情,战士们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而刘脸上则是一副“我好痛!”的表情。“詹营长!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事吗?嗯?”钟义信十分不高兴,想想,谁要是在正准备装逼的时候被打断了,那谁会高兴?想刚才,钟义信手下的1000“雄师”正雄纠纠,气昂昂地越过“平原”,就要见到“伟大”领袖,而他们的“伟大”领袖正准备向他们招手,体验伟人的感觉,可现在,“伟人”被打断了两次,而且次次都是“伟人”摆好笑容,迎接他们的时候被打断,“伟人”真的是“痿”了。“詹营长!我告诉你!老子现在非常不爽,以后你丫的天天给我阅兵!我天天来看,一天两次!”钟义信也不等詹宁有任何回应,便抛下这句话扬长而去,“呃,呵呵~指挥官,您老慢走!”詹宁跟在钟义信后面赔笑道,等钟义信离开了兵营,他已冒一身冷汗,回到兵营,詹宁立刻愤怒地大喊:“刘伟,你丫的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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