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眼睛一眯,说道:“不自量力”,也一拳轰出,一声爆鸣,整个屋子都坍塌了,张凡也咳血倒飞出去,然而张凡有站起身来向长老打来
“哼,无知”长老再接一招,张凡再次倒飞出去,这次正好落到了小荷的身边。
“凡哥,你怎么样了”看着张凡口中吐出的鲜血满是心疼。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就送他上西天,哈哈哈”长老丧心病狂的说道。
指尖一股真气发出,
“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荷扑到了张凡身上,挡下了这一击。
长老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普通人承受自己一击怎么可能活的下来,是自己葬送了自己的炉鼎,不由得万分后悔。
“小荷,小荷”任张凡拼命呼喊,小荷的眼睛还是慢慢的闭上了。
而一开始听到爆炸声的王邪他们也敢到了,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张凡小荷,顿时失了神,婚礼怎么会成这样。
随机几位师兄弟便把目光移向那位长老,一场战斗开始了,顿时是昏天黑地,而老孙隐隐有压那位长老一头的趋势,王邪他们几个迅速解决了随行而来的暗影卫。
长老见敌不过,便转身逃离,他们没有去追,因为无论如何也留不下对方,而且张凡和小荷的伤势也很重,耽误不得。
“小荷,小荷”此时张凡抱着小荷歇斯底里的喊着。
“张凡,快送她回沧澜峰,看师傅有没有办法”老孙劝道。
“好”张凡也不拖拉,被师兄带着日夜兼程赶回去,期间还不断往小荷体内输者灵气,以维持生机不断。
临走时还检查了一下那些死去的人,看身份令牌竟是天玄宗暗影卫,一群师兄弟更是愤怒,堂堂正道门派之首,竟做了这么丧心病狂的勾当。
终于回到了沧澜峰,而此时小荷已经气若游丝,生命之火随时都会熄灭。
“师傅,救命啊”
一个灰布麻衣的道人,凭空出现,一手搭在小荷的手腕上,眉头一皱,摇了摇头。
“承道体,可惜了,怎么回事?”
“师傅,是天玄宗..........”张凡本就重伤,一路上还在用灵力吊着小荷的生机,此时已是虚弱到了极致,勉强拖着重伤的身体跪在师尊面前,说道:“求你了,师傅,救救他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如果代价是你的命呢”师尊愤怒的说道。
“我愿意”张凡柔情的看着小荷坚定的说道。
“哈哈,可笑,这么多年就看不透吗,这个给你,就当我没你这个徒弟”师尊笑着说,只是那笑声充满了悲凉与失望,一个玉简也斜插在张凡脚下。
哈哈哈,凄凉的笑声回荡,师尊一步一步的走上云端,最后笑声也演化成愤怒,顿时沧澜山巅雷霆滚滚,在凄凉而愤怒的笑声中,师尊身影消失不见。
“皑皑白雪,巍巍雪山,天玄所在,正道不衰”
天玄宗的一处宫殿内,那个长老正在调息,而此时外面忽然乌云密布,乌云压顶,紫电排空,雷霆怒吼,一位灰布麻衣的道人从黑云中走出,此时颇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催的气势。
“天玄老儿,皓首匹夫,滚出来”十一个字如天雷般炸响,宫殿楼阁崩塌无数。
一道道白影飞出,为首的那个确实是苍颜白发,应该就是天玄子,愤怒的说道:“天道人,你发什么疯,今天要不说清,就留下吧”
“哈哈哈,我天道人找人麻烦还需要理由吗?可笑”天道人露出讥讽的笑容。
“布阵”天玄子说道,后面的人迅速排开,组成阵法,天道人疯名在外,天玄子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诛邪剑阵,起”随着天玄子的呵声,所有人结起手印,灵气暴动,规则凝聚,形成一把血色光剑,锋芒所指,万物臣服。天道人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也不组织,也不慌张。
“斩”随着天玄子一声大呵,光剑落下,割裂空间而来。
“哼”天道人一声冷哼
“刀”一个奇怪的音节从天道人口中发出,似刀似道,一把带着斑斑锈迹的长刀在手中浮现,没有惊天的威势,也没有耀眼的锋芒,就像一把生锈的铁刀。
天玄子看到这露出惊容:“言出法随,握道凝形”这是对道最简单运用,规则是道所化,虽诛邪剑阵凝规则成剑,但天玄子知道自己败了,这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果不其然,天道人挥刀一斩,诛邪剑阵凝聚的剑就此崩灭消散,天玄子及身后众人一口血喷出,神色萎靡。
“取你等百年寿元”随着天道人话说出,天玄子众人一个个都感觉到生机迅速流逝,而在天道人手中凝聚出一个白色的光团。
“不是什么人你都惹得起的,日后我弟子自会来寻仇,今日我来收些利息”
天道人的身影消失了,但天玄子却是愤怒了,是谁,是谁招惹这个疯子的,那位长老站在后方,一句话也不敢说。
沧澜峰上,张凡查看着那枚玉简,竟是寿命转移之法,只要对方魂魄在就行,此法逆天,与天道规则不符,使用此法之人日后天劫翻倍,这都不说,而且这种交换还不是对等的,比例一百比一,也就是说牺牲一百年的寿命只能换回来对方一年的寿命。
张凡没有犹豫,立即开始修炼此法,此法易成,可代价太大,天劫本就难渡,再翻倍连那一线生机都难寻到,何况这寿元,张凡终于明白师尊所说的付出生命的代价是什么意思了。
张凡感觉到自己的生机迅速流向小荷,小荷醒来了,看着渐渐睁开眼睛的小荷,张凡开心的笑了,就如一个孩子。
师尊回来了,把那个天玄宗寿元凝聚的光团教给张凡。
“你走吧”
张凡看着手中的光团,感觉到里面勃勃生机,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便背着小荷下山了。
看着张凡落寞的背影,一群师兄弟想要去拦着,却被师傅拦了下来,甚至多年不曾出现的大师兄也站在师傅那方。
“让他走,他的路需要他自己走”
就这么一句话,是啊,谁的路不是自己走的,但师尊这样说肯定有深意,只是他们不知道。
一群人站在山巅看着张凡背着小荷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视野里。甚至张凡身上还穿着准备结婚的衣服,却是有些破烂,又侵染了鲜血,显得是更加殷红。
张凡背着小荷一直在慢慢的走着,小荷早已清醒,在张凡的安慰下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张凡说:“我们结婚吧”
张凡说:“我要背着你一直到白头”
张凡说:“若有来生,我还要守在你身边”
............
后来落雨城就来了一对夫妇,女子采莲,男的去说书,讲故事,顺便算命什么的,讲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听到的,遇过的,江湖上有什么事也会讲讲,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当然人们更喜欢听他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感人至深。
张凡的名字也不用了,只是没人问过他,人们看他的打扮,就叫他秀才,而他在师兄弟间就有秀才的外号,或许因为人看着就书生气十足,后来出去历练也用的是秀才的身份,所以对秀才的称谓也不在意,不知什么时候人们都知道他叫言秀才,都知道他科举失利,失踪了几年,再次出现成为了说书先生,张凡不知这都是怎么传闻的,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人们的道听途说抹平了他一切痕迹,张凡就变成了言秀才,变成了落雨城的本地人。在加上这些年气质大变,岁月隐藏了身上的一切气息,也使之容貌大变,所以即使几个师兄来找过,但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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