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
她再一次倔强的强忍着想吃的冲动说道。
“真的吗?”他坏坏一笑,用小汤勺轻轻的呈了一勺,放在她鼻头上摇了摇头:“真香!”
“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出卖了她极想吃这碗小粥的殷怡,而在她耳边,再一次传来了命令的口吻:“睁开眼睛!”
她按他的命令,不得已,睁开了那迷人的美瞳,望着那坏坏的笑,还将香气吹向自己的大坏蛋,虽然有些感动,可是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痛让她记得,他就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好丈夫。
“唉!不吃算了,我去倒垃圾桶去吧!”他洋装打算倒掉。
“那个……那个乔霁,你这是在浪费,你知不知道!”她忍不住了,那粥太香,加上肚子里咕咕叫,她决定还是先妥协一次吧!不就是吃碗粥吗?吃粥不带表原谅这个大坏蛋,只是吃粥好不好。
“可是你也知道,你不想吃,你不饿,不倒掉这真找不到第二种处理方法,全家人都吃饱了,就连咱家的旺财都吃得哼哼哈哈,你说怎么办!”
他玩味十足,他不信他对付不了这个小女人。
“那个……要不……我也许……总之……总之我可以不浪费的!”她扭扭捏捏,可就是说不出口,她想吃粥,看着他那坏坏的还带着丝得意的笑那模样,就想痛揍他一顿。
“那是怎样一个不浪费法?”
他轻轻的用汤勺敲着小碗的边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如音乐一般迷人清响。
殷怡轻咬着嘴唇,坐了起来,将一张柔软的大靠背贴在背上,****半露的包裹着浴巾,良久才说:“虽然我不饿,可我也能吃得下,要不……我帮你处理吧!”
恨气啊!
这个大坏蛋明显就是想让自己说这话的,还搞得很正式。
“可以啊!”
乔霁很爽快的答应了。
让静坐在床上的殷怡一愣他这么好说话?立马兴高采烈:“好,我这就起床,换下衣服,你先出去”。
“NO!NO!NO!”他杨起了一根手指,带着坏坏的笑,一步步逼进:“我今天手痒,想喂人吃粥,如果你觉得需要粥的话,可以接受!”
“什么?”殷怡呆住:“你说你要喂我吃粥,你脑子没病吧!你还是乔霁吗?”她一时口快的说了一句他脑子没病吧,你还是乔霁吗?意思不显而喻,在她的心中,他就是一个大魔头来着。绝对不会让他给自已喂粥来着。
“我脑子就是有病,才娶了你这个疯女人!”他认为她想自杀来着,所以称之为疯女人。可他爱着她,就认为自己脑子有病。病男配疯女,是不是天生一对?
“你说我是疯女人!你说我是疯女人?”殷怡不淡定了,一碗粥能引发这样的问题?她还真倔了,“好好好,我是疯女人,你爱倒掉,倒掉吧,我想睡觉了!”她气坏了,在他眼中,自己居然是个疯女人,太可笑,太讽刺话。
“真的不吃?”
他冷咧的声音传来。
“疯女人不饿!”回敬他的是一声强而有力的反判话,还带着浓浓的义气用事。
“我命令你给我坐起来,张大嘴!”他突然来到床边,猛然间将她刚刚盖到身上的真丝被给掀飞了出去,那包裹着玉体的浴巾与小娇妻便出现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
她没有继续反判,而是坐了起来,她知道如果再反判,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而他冷咧无情,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一巴掌。
“张开嘴!”
命令传来,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那玉脸上暗红的五个手指印记依然清晰可见,与那玉润的脸蛋儿显得格格不入。
“最后一次命令你,张开嘴!”他神色不好看,耐心到了极至,眼神之中火苗在腾腾跳动,仿佛下一秒会大发雷庭,怒焚天下。
她拗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好,粗胳膊扭不过大腿,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只能乖乖的张着小嘴。怒视着这个折磨人的大魔王,大坏蛋,黑面闰王。
他轻轻的呈起一勺粥,还细心的在嘴边吹了吹,喂到了她的嘴边,脸色冷冷的跟块冰似的,但做的行为却是那么的让人震惊与不解。
“他居然喂自己吃粥……还这么细心?”殷怡那本来愤怒的心,再一次打破,对这个自己的丈夫,那个冷咧的乔大少,再次如迷一样不解分析。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这么做外界的人也看不到他是如何心疼太太的?难道他真的就是喜欢自己,喜欢了六年的自己?不可能!殷怡觉得不太可能,六年前她是见过太多人,但唯独对这个家伙没有印象啊!
粥很香,本来气氛尴尬,却在这暖心的粥下将心慢慢的融化,这如同冰山一样的玉女之心,也在全球气温变暖的情冲下,在慢慢解禁。
“啊!”。
如同给婴儿喂饭一般,他居然还大张着嘴说“a”。不时的便拿一张餐巾纸为她擦着嘴角,完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架式啊!
但脸上火辣辣的痛会让她记住,这只是他装出来的好,他的本能就是很坏,在家人斥责自己,审训自己之时,他不但不说句好话,还火上浇油的打了自己,她就是不会接受。
自己没错,自己并不是贵族的大少奶奶,吃份自己认为可口的穷食材,并没有错。错就错在自己与乔家的身份不合,为什么还要怪罪到自己头上,并且自己并没有主动想拉黑乔家脸面的事。
“够吗?不够我再跟陈妈吩咐下,再给你煮点!”他变得温柔了许多,让她多少有些感动,毕竟一个男人为女人在床上喂饭的事并不多见,这只能说男人疼女人。
“够了!”
她小声的如蚊子叮咛,转身便钻进了被窝,她迷茫了他的所作所为,不解他的动机与行为,可是她那颗冰封的心就是有一阵暖流经过,让她有一种想抱住他的感觉。
“够了就好,在乔家以后想吃什么,就跟陈妈说,今天我吩咐过了,不会有人为难你的”。他淡淡的话语隔着那一层芳香的真丝被传进了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