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把子 六.分班

    打了郭亮，让我和哲在全班的威望快速增加，虽然没达到全班都怕，但是也没人反对。这样挺好。我们这届一共十一个班，我和哲是一班，楠哥和那三个是十一班的，正好一个头一个尾。一班是龙头，二三是实验，四五是快班，六七是普通，**十、十一是四个慢班。楠哥多次让我转到他们班和他们团聚，但我都拒绝了，理由是一班刚刚平了，还没打好基础，太早分班可能会出现差错。楠哥也认为有道理，也就同意将分班的事往后拖。

    郭亮在学校并非是善类，他也认识点人，但他认识的那些人大部分不敢与楠哥作对。楠哥虽然挨过豹哥的打，也没怎么起来，但是在学校里也是小有威望。至少把自己班管理的有条有理。

    我和哲发展的一班，加上楠哥发展的十一班，手底下也有一小堆靠得住的弟兄。一班大多是好学生能用的实在有限，但是有了胡大班长的拉拢一些女生也是靠得住的，可我认为女生没啥大用。十一班是典型的慢班，慢班中的刺头班。楠哥在班里向来讲情重义，深得一些学生的喜爱，所以大部分力量还是在楠哥班里。最鼎盛的时候我们这个小团队能够达到四十多人。当然，里面不乏一些滥竽充数的，能靠得住的有十个二十个。这二十几个人也成为了我们日后起家的本钱。

    单说要统一整个二高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水平统一一个高一都很悬。楠哥在高一名声很好，在高二高三也认识不少人。但比起豹哥来，还差好远。

    那天晚上在宿舍里我们也议论了这件事。楠哥点起烟

    “老五老六，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看你们就来我们班吧。”

    我也点上了烟“楠哥，现在来看，直接分到你们班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我俩是龙头班的，就算分也是暂时分到实验班。在实验班考察一段时间，然后才能调到你们班。”

    楠哥问“那这需要多长时间”

    我说“我是这么想的，实验班的学生在名义上没有龙头班的好听，但是学习成绩也不相上下，我想调到实验班，顺道也把实验班收了，你们看怎么样”

    阿涛他们凑上来“这样是最好不过的啊”

    楠哥又问“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答“最多半个月”

    楠哥笑道“哈哈，好，老五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真是霸气侧漏了啊”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上课，第一节上的是物理，物理老师已经是花甲的年龄了，为了上课，要从一楼爬到四楼。这学校就不能照顾一下年龄比较大的老师吗。按个电梯不行吗。他的课我们也不闹，讲课跟唱催眠曲似的，讲一讲我们自然就睡了。看着他慢慢悠悠的来，在看着他晃晃悠悠的走物理课就上完了。紧跟着是历史，历史老师是个女的，年龄应该不大二十岁左右。我这一想这老师真他妈厉害，二十来岁就能教历史了，看看百家讲坛哪个不是五六十岁的。这老师这么年轻应该是哪个大学历史系刚刚毕业的。声音富有磁性，自己在讲台上谈天说地、颐指气使。这节课她讲的是秦汉篇。讲完课她惯性的要问些问题。我自幼喜欢听一些评说故事，所以到她提问的时候我也准备好抢答。

    她捧着书开始提问“问：战国七雄按照地理位置来排，最西面的是哪个国家”

    这问题太简单了，我得抢答，但是还要逗逗乐子“泰国！”这俩字说完便引起哄堂大笑。

    “霍杰，你语文没学好是怎么的，不认字啊，那是秦国不是泰国”

    我假装回答“恩？是吗是吗。哦哦，你别说，还真是”又引起大笑。

    她没理会我继续问“问：中国第一个非君主却干政的女人是”

    我又起身“王母娘娘”笑声不断。

    她放下书“霍杰，我们上的是历史课，不是神话”

    我还反驳“老师，你不是问第一个非君主干政的女人嘛？王母掌握人的生死，玉帝都听她的。”

    她有点小生气“霍杰，你要是在捣乱我就要把你轰出去了”

    我慢慢坐下“好好好，你继续，你继续”

    “问：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是哪位军事将领上书提到的”

    我又来了“德玛西亚皇子，老师你说错了吧，是犯我德邦者，虽远必诛。”笑声还在继续。

    “滚出去”她真的怒了。我一看站了起来“好好好，我出去”。准备出去，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小声对她说了句

    “真是皇子说的，哈哈”她生气到哭，最后把书一扔，人跑了。

    下课的时候，我再一次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又是一段爱的教育，和以往不太一样，这次她没有骂我。教育完后我对班主任说了句

    “老师，我想我还是分到别的班去吧，到实验班考察一段吧。”

    班主任喝了口茶水“霍杰啊，你想干什么我很清楚。班里是什么状况我也很清楚。整个龙头班现在是我老大，你老二了吧，不对，你比我厉害，你老大了”

    我说“不敢不敢，还是老师老大”

    她说“唉！龙头班你已经拿下了，心也就不在这了，既然你想走了，我也不留你了。你自愿分走就走吧。”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舍不得，有种酸酸的感觉。

    “老师，我可以在请求你个事吗？”

    “说吧”

    “能让赵哲和我一起走吗”

    “当然，你俩什么关系我清楚，他要是愿意也跟着走吧。”

    “谢了，老师”

    我看到老师有眼泪落了下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说

    “挺好的一个孩子，都怪我，当初把你们分到那样的寝室。我这个当老师的不尽责啊”说着她真的哭了。

    我递给她张纸“老师啊，没事啊，这就是命运啊。真的感谢你啊，老师。虽然我人走了，以后班里有什么事我还是会随叫随到”

    班主任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也笑了。她有说了一句

    “老师对于你感到很是内疚，虽然你不和我一班了，但是以后老师会尽最大的力量帮助你”

    “哈哈，那谢谢老师了”

    我们共同大笑。后来我也被分到了实验班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