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X零刻X零音 第三亡这个世界终会终结1

    这个世界终会终结，不是终结于一声巨响而是终结于一声呜咽。

    这句话是我在几年前，我们还没造就那个恶魔之前，那个恶魔还没有造就这个地狱之前，一切都还没有无可救药之前，他还在我们面前试图挽救一切之前……

    在那条街边的小巷，那具已经不再呼吸的尸体面前，对我，对这个世界所说的话。

    那时，我三十多岁，他看起来九岁多，我并不知道知道他是谁，他似乎也不在乎我是什么人，但回想起来，或许那时他已经预知我在这件事的最后，所遭受的结局，或者说是报应……

    从结果而言，我选择了无视了当年的他的话，任凭恶魔造就了地狱，实现了这所谓的结局。

    在这个过程中，无数的世界在我们注意到，和不注意之间悄然终结……就如当年的他说过的那样。

    然而我还是像人类这般生物的那样，无奈的只有在我的世界也终究终结的这一时刻，我才真正的明白到。

    何等的讽刺，又何等的活该。

    那个杀了我的人，在癫狂般的开心的大笑，迈着轻松愉快的像跳舞的步伐，朝着ta生命的下一刻逐渐远去。

    在当年的小巷中丢下组建死去的我，慢慢的失去呼吸，体温也在流逝，逐渐腐烂成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烂肉。

    没错，这就是我的结局，报应……

    后悔什么的，早已经太迟了……

    只能让那黑暗无情的吞噬着我的世界，一切都化为无感觉的虚无。

    呵呵……真活该啊……

    “我……”

    又一声呜咽平淡的响起……世界终结了……我苦涩的嘲讽的笑了……

    2005年的9月4号，各大小学才开学不久，然而在早上不到8点的时间，叶山市的一间很普通的贵族小学的校长室门外，就有一个小学生嘟着嘴，有点不安分躁动的站在门边。

    这一行为叫做罚站，也可以称为问题学生普通日常。

    而这一行为自诞生以来，随着时代的发展，历史的逝去，到了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

    对于还在站着的小学生来说，这一行为可谓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行为，比起写字要用hb铅笔还要没有意义。不如说就算不这么做，对于社会劳动的方面看，甚至让他自己白白浪费了罚站所花费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人类至少可以煮沸一锅清水，撕开方便面的包装，放进热水里煮泡，还可以煎多一个蛋，再弄两条香肠来做配菜，带一杯暖和的牛奶，最后再美味的享受着完美的盛宴，而且时间还充足的再做，再吃三次！三次！

    “……说起来还真有些饿了。”

    小学生捂着肚子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吃早餐，而之所以被罚站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程啸童，你给我进来。”

    这时校长在里面打开门，用散发着不可反抗的语气叫啸童进去，啸童也只能低着自己的小脑袋，如走进断头台的罪人的身姿，进入到校长室内。

    一进去，他就看见了一个他所熟悉的背影，这个背影将她的目光向后，看着程啸童。

    “……妈。”

    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程啸童显得非常的恐慌，逐渐垂下的腰背让人感觉只要轻轻一推，他就会狠狠的摔在地上粉碎。

    他之所以这么害怕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早上他所做的一件事。

    而这件事在这一时刻，通过校长枯皱的手，直截了当的仍在程啸童母亲的面前。

    pa！

    “漫画？”

    呈现在程啸童母亲面前的就是一本漫画书，而且还是美国进口，有血腥暴力描写的美国英雄漫画杂志，这就是程啸童为什么会被罚站，为什么没有吃早餐的原因。

    他把早餐的钱都用来换取了这本漫画，并且带进了学校，又不幸的在同学们面前炫耀的时候被老师抓到。

    切，真倒霉。

    程啸童的内心真的无比渴望将这样的感情发泄出来，然而在有着母亲坐镇的空间里，他只能像在狮子面前的小猫一样的垂下小脑袋，像在求饶也像是在认命。

    而理所当然的，求饶是不可能的，只能认命，母亲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居然买不利于教育成才的漫画书时，直接破口大骂。

    “程啸童！你为什么买这种书！这种书会教坏你的！”

    母亲你每天晚上都看些不是出轨，就是离异的垃圾家庭肥皂剧，那也不是也会教坏小孩子吗……虽然很想这样去反驳，但程啸童依旧低着头的一声不响。

    面对生我养我的父母，就算再有理，就算我们是正确的，他们是错误的，我们这些仅仅只是个普通的生存着的孩子，在他们的不理解的责骂下，我们也只能苦涩的傻笑……

    “那个……妈妈，这本书是同学借给我的……”

    程啸童这句谎言在说出的下一刻，就直接被校长无情的摧毁。

    “借！？我问了你班上的同学，他们都说是你吧这本书带到班上！”

    谎言被校长揭穿后，程啸童的母亲就更加的生气，直接上前抽了程啸童一巴掌。

    “程啸童！你居然说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乖！”

    程啸童的母亲接连的臭骂着程啸童，一句比一句的狠，她完全无视了程啸童稚嫩的脸蛋的红肿，而不断从血红的眼角流出的眼泪。

    在这一瞬间，程啸童的脑海闪现了一个在过去同样的场景中也曾经有过的想法——

    想死……或者他们去死……

    但无论是哪个想法都是不理智的，程啸童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对他而言，这一想法应该被压在自己的心底，没错，将一切这个社会绝不会接受想法全都隐藏在自己的心灵的深处，这人一个普通的人类活在这普通的社会上，必须要隐瞒的秘密。

    所以，从结果上来看，他此时所能够做出的行为是——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妈妈。”他如是说了一句在未来必然成为谎言的承诺。

    不过听了程啸童的话后，母亲的表情也稍微的温和了一点，她轻轻抚摸着程啸童红肿的脸蛋，快要哭的样子对程啸童说：“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年纪就应该好好读书，将来进入社会才能有出息，攒大钱，不要像你那个当警察的爸爸那样连房子都抵押给了银行……”

    不过就在母亲话语落下的下一瞬间，在这空间里响起了第四道声音，不屑的语气的说道：“那真是抱歉，让你住在被抵押给了银行的房子。”

    那是当时的我，还只是36岁的我进入到校长室内所说的第一句话，我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们，他们也各自各的表情的看着我。

    “爸爸？”啸童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的说道。

    “程大海，你怎么来阿啦？你不是应该到警局上班吗？”妻子一副想要揍我的表情的说道。

    “请问你就是程先生吧，我们并没有通知你来啊？”那个校长在说着的同时，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上上下扫视着，让我感觉很不爽，真想直接朝他斯文的脸揍tm的一拳。

    不过他们这些反应也是正常，这个时候我就应该在警察局里工作，但其实……我的确是在工作。

    “你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吧？”我这么的男人问道。他也直接的回答：“是的，我就是校长。”

    “那就找对人了。”

    我上前接近校长，啸童和妻子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然后当我距离校长只有一只手的距离的时候。

    “你涉嫌非法贩卖考试题目给学生家庭，我现在要逮捕你。”我如是的宣言道。

    每个人都因为我的发言而傻眼，尤其是校长，一副秘密被揭穿后，那种像便秘般难受的表情，而这副表情的下一句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句：“什么！我才没有，你污蔑我！我要投诉你！”

    这么快的就提到投诉，看来他真的相当恐慌啊，但恐慌也是应该的，因为他即将面对他那人渣人生里最大的末日。

    “校长先生，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所以早些时候我们在没有得到你本人的同意，拜访你在富豪区的豪宅，你猜我们在哪里找到什么？”

    “…………。”

    校长的表情像被泼了一脸胶水，凝固成雕像的呆呆张着嘴巴，看着我从口袋拿出一笔记本，像之前他扔我儿子的漫画书的那样，狠狠的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我们找到了你的账簿。”

    他贩卖过题目的家庭的名单，还有金额，账簿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无法抵赖。

    我的妻子和啸童，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罪证确凿的校长先生。

    “……这不可能。”

    “不可能？你以为用他们的孩子的学业前途当人质，不让他们揭露出你的罪行就没事了吗？”

    “…………。”

    “而且还找了个吸毒的朋友帮你作为你的保险就一定没事吗？”

    “…………。”

    “我告诉你，就是你的保险，好心告诉我们这些东西放在你那个柜子里。”

    “…………。”

    我露出了胜利般的微笑，并对他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

    当他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他好像从便秘，变成了有排泄系统，却没有屁眼那样，那羞耻的紧闭的嘴巴，看起来像有什么要吐出来那样。

    看到他们这些人渣罪有应得，真是tm的爽爆了。

    而之后，我门为了不惊动学校里的孩子，我将校长……不对，现在应该是前校长先生拷上手铐，而且为了不让其他还在上课的学生注意到，我用他那价值几千元的名牌西装当着他的脸撕成烂布，然后盖住了靠着手铐的双手，大摇大摆的在走廊走着。

    途中还有几个学生和老师看见他们的校长大人，礼貌的说了句：校长你好。

    不过此时他们的校长完全无法和以前一样，用伪君子的笑容去面对他们了。

    而走出了学校的后门，一辆警车和几个伙计就在前面的没有一个人的小巷前等着，我把校长推到他们的面前。

    “各位伙计，在运送这位校长大人到我们的警署时，请一定要保证他的人生安全哦，不然的话监狱里面的大哥就会不开心，很寂寞哦。”

    开完不想是玩笑的玩笑后，伙计们就打开车门，迎接了这位校长。

    但就在这时，这位校长先生好像真的被我的玩笑吓到，在转交的时候用身体推到了我，然后慌忙的向着小巷逃跑，我和几个伙计也紧接着追了上去。

    这场追逐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发展，校长先生在小巷一转弯，他就被什么给绊倒，面朝地的摔在地上。我们也简单追到了他。

    然而——

    “唔啊啊啊啊啊啊！！！！！！！！”

    摔倒的校长先生看着绊倒他的东西后，恐慌的惨叫到，而我们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一下子就懵了。

    “尸体！？”

    一个男人的毫无生气和呼吸，就像没有灵魂肉块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毫无疑问，他是一具尸体。

    之后，随着连续吵人的警鸣声在学校附近响起，事情也开始闹大，校长是通过贩卖题目的人渣这个事实也随着这一骚乱而曝光。

    如我所想的那样，学校只能暂时停课，接着学生们的家长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的孩子，从有着这样校长的学校接走离开。

    事件发生了仅仅一个小时，学校里的学生都已经消失，就剩一些老师或者一些领导慌忙的处理这一紧急事态，或者被我们警察问话。

    而引起这一切麻烦事的我，则在小巷旁悠闲的抽着烟。

    这时，远方传来一声精神的声音——“爸爸！”

    啸童焦急的朝我这边跑来，我稍微的蹲下身子一点，和他相拥在一起，并问道：

    “怎么呢，儿子？”

    啸童一张快要哭的脸的看着，嘴巴有点颤抖的说：“我听那些警察说你被那个人渣给袭击了！没事吧爸爸？”

    “当然没事，像那种对小孩子下手的人渣怎么可能伤到我了，我可是整个中国最硬汉的警官，没有之一。”

    我这一自吹自擂的话一说，我的儿子的眼泪一下子就缩回去，一冷眼的看着我的说道：

    “……爸爸，我的朋友告诉过我，在现代社会当硬汉其实并没什么用。”

    “哈，你这朋友谁啊？这么这么想啊，男人不硬的话就不能算是男人，儿子你以后也要像你爸爸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

    “哎——才不要了。”啸童一脸嫌弃的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为什么这么毫不犹豫的回答啊？”

    看来我的儿子相当早熟，还没到青春期就已经不再尊重父母了，也不再崇拜自己的父母，虽说现代的孩子应该懂得如何独立思考，不被其他人牵着鼻子走自己的人生，但现在我应该为他高兴，还是感到伤心呢？

    抱歉，作为三十几岁的我完全无法独立思考出答案。说实在的我更想从才十几岁的儿子的口中听到赞扬。

    “啸童你看，我不是逮到一个大坏蛋了吗？多能干，而且还能找到他的保险，成功保护受害者……啊不好，你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做保险。”

    嗯，就算早熟也不可能知道什么是犯罪的【保险】。

    当然，我不是指在保险公司买的那种保险，我所说的保险这一个犯罪的人渣必备的防告密手段。

    然而，我却在这时终于明白自己作为父亲有多么不及格，做了一件作为父亲绝不对孩子做的行为——少看自己的孩子。

    “能别当我是小孩子嘛，爸爸，保险这东西我还是很清楚是什么的。”

    “哎？”

    之后，我的儿子以我难以想象的高傲姿态，像拳击比赛时兴奋而又冷静的，直接的，没有停顿的，连续的话语，说道：

    “当犯人实施某种让受害者不愿将事件公诸于这个社会的时候，犯人就会故意留下犯罪的证据，也是受害者就算受到伤害，也绝对不愿意公开给任何人，包括警察的证据，而犯人就以此威胁受害者们，不能举报他，不能报警，也不能寻求任何帮助。”

    “…………。”

    “而为了避免那些无法寻求帮助的受害者们，无法忍受犯人的压迫而下杀手而向犯人报复，犯人往往会采取某种特别的行动，就是将所有的证据都寄托给某一个受害者从没见过的人，这个人就是所谓的保险。”

    “……哎——。”

    “之所以叫做保险，是因为只要犯人威胁受害者他们说，如果自己受到什么伤害，或者死亡，那他这个保险就会立即将这些他们不愿公开给任何人的证据，全部泄露出去，那么为了不让这件事发生，受害者们就真的无法对犯人做任何事情……但反之，如果能够找到这个保险，那就等同于多了可以指证犯人的绝对性证据。”

    “…………。”

    我竟完全无言以对，虽然我儿子说的是对的，就拿这次的事件来讲，从校长先生那里买了题目的家庭，如果这件事被曝光后，那这些家庭的孩子的评价也会随着降到谷底，那他之后的人生也会被印上买成绩作弊的卑鄙小人，那他日后就很难在社会立足。

    所以那些家庭绝对不想让自己买题目的事情暴露出来，也正应如此，那个校长才会那么安心的当他的校长。

    但个人而言我希望像他这样年纪的小孩挂在嘴边的应该是语文，数学，英语，，就算不是这些也可以说什么奥特曼，假面骑士，又或者什么侠之类的，但从小孩子的嘴里听到有关于犯罪的手法，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会毛骨悚然。

    话说——

    “你这些是谁教的啊？难道是看csi自己学的？”

    嗯，csi是挺好看的，我们警队的前辈也不少推荐过这套剧，但他们总会补充的说那些案件不要在他们面前发生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我的儿子的回答再次出乎我常理的思考。

    “不是哟，我是从小银哪里学的。”

    “小银？你的同学吗？”

    “不是，虽然他比我还小，但好像家里很穷，没法上学，只能在街边收纸皮为生。”

    “哎？不上学收纸皮？还比你还小！他比你小多少啊？”

    “那个……虽然他么跟我明说，但看起来像八九岁的样子。”

    “八九岁！”

    这还算是亲生的吗，就算再穷也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大街收纸皮吗？着父母是怎么当的啊，如果是真的话，我肯定会抽死他的父母。

    哎？等等，这样的小孩又是为什么能懂得保险，还教给我的儿子呢？

    “真的是这个叫小银的孩子，教你那些事吗？”

    “嗯，以前在家附近的便利店遇到他的，当时很好奇为什么比我还小的小孩在收纸皮而上前和他搭话，结果他超厉害的，几乎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他还帮我补习功课。”

    “哎，一个比你还小的，还收纸皮的孩子居然能够帮你补习，他是有多聪明啊？”

    “是真的爸爸！街坊们都很信任他，有什么事情不会，有什么东西不见，他也能够棒街坊解决，尤其是有关于犯罪方面的问题，他非常的再行，之前还好像侦破了一件杀人案。”

    “不会吧——”

    侦破了一件杀人案？的确之前好像真的发生了一件凶杀案，但很快就抓到了犯人，那时抓到犯人的警官还不断在警局吹擂自己有多本事，如果我儿子说的是真的话，那这位警官岂不是抢了那个小孩子的功劳？

    而且能够侦破凶杀案的这个小子，那就真的不得了。

    但有这样本事的人，不论他是小孩子，也不可能如此浪费他的才能，让他去收纸皮。如果是我的话，无论多穷我都会供他去读书，将来成才好孝敬我。

    这么想的话，那小孩的父母的思想还真是奇怪。不过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但总而言之，我觉得这个叫做小银的孩子，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作为有良心的警察和人类，我必须为他做些什么。

    但——在此之前，也总要搞清楚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就向啸童问道。

    说：“啸童，你知道那孩子小银的全名叫什么吗？”

    然后啸童直接的回答道：“不知道。”

    “哎？”

    “他从来没有告诉我和街坊们他的名字，小银这个称呼也只是我们为他取得一个别名。”

    “原来小银是别名啊，那为什么去这个别名呢？”

    “因为他的头发是银色的。”

    “银色的！”

    他是外国人吗？还是混血儿，不过外国人还是混血儿我都么见过有银色头发的，难道是所谓的基因突变吗？他的父母奇怪的思想，连基因也改变的奇怪吗？

    感觉越是了解这个小银的孩子，越是难以相信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啸童，这个被你称之为……小银的人，真的存在吗？”不是你没朋友太寂寞而幻想出来的空气朋友——为了不让我们父亲关系产生裂痕，所以就不说后半句了。

    但就算没说后半句，我的儿子就为了我的发言而震怒的说道：“小银是真实存在的，才不是我因为没有朋友太寂寞而幻想出来的空气朋友！”

    “…………。”

    果然是我儿子，猜透了我的想法，但啸童啊——你这么说的话，那你岂不是承认自己真的没有朋友了吗？算了，还是不说出来了。

    这时啸童拿出了一本漫画书，也就是害他被抓进校长室的那本漫画书拿了出来，然后说道：“这本漫画书就是我特意买回来想送给小银，来答谢他帮我补习功课。”

    “……之所以买漫画书是为了这个啊？”

    但也有可能是我儿子为了向看漫画，而幻想出小银这个角色而让自己有勇气去买漫画书，但如果说出来，我可定会在未来的几个月都听不见儿子对我说的话，还是算了不说了。

    “爸爸！总之小银是个真实存在，还非常厉害的人，各种大大小小的知识都是他教给我的，保险的事情也是他教的，不如说爸爸居然知道保险，还知道用保险反对付校长更让我感到难以置信。”

    “喂，你是有多少看你的亲生爸爸啊，我可是当了十几年的警察，保险这点常识我当然也是知道。”

    “……真的假啊？”

    “但让是真的啦！”我骄傲的抬起下巴的说道。

    然而——

    不是真的，在这案件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保险，不如说之前我完全就是一个破不了什么案的二流警察。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啸童才会如此的怀疑我，妻子也不会这么看不起当警察的我。

    就那这次的我所侦破的案件来讲，在我还没知道这件事件之前，我，甚至包括整间警局的所有警员，没有一个人能够意识到这间学校居然发生如此惊人的事件。

    那为什么今天我会知道这件事件呢？为什么能查破校长的罪行呢？为什么还能找到他的保险呢？

    原因——是因为一封信。

    一封没有署名，没有邮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我办公桌的信，信封上面仅仅写了一句——你选择相信这个世界的话就打开吧，这样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对于写着这样一句话的这封信，我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是某个同事的恶作剧，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也觉得是句玩笑，而最终打开信封的原因也只是好奇心的使然。

    然而，里面的内容却完全和我想象不一样，不是什么玩笑，至少，如果是玩笑的话，上面写着的事情完全不可笑。

    你儿子上的小学的校长，在他上任的期间将考试题目非法售卖给学生的家庭……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然后下面有写明了贩卖了题目的家庭的名单，还有帮校长做保险的人，并且还写明道这位保险是一个重度的堕落爱好者，信上还甚至写明了这位保险人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叫我最好快点找到他。

    …………

    这是玩笑，这是我看了前半部分后感想，但在几秒后，当我发现还有后半部分，并看完后，我就不得不相信前半部分的话……然后我就开始行动，先抓住所谓的保险，从他的口中确认了校长的罪行，还有账簿的位置，轰轰烈烈的逮捕了校长，。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那封神秘的信，我所无法不相信的信……必须相信的信，这什么烂笑话啊，还说让我选择，真tm的不爽。

    不过从个人的面子还有其他的原因，我还是能够选择不把这封信的存在告诉给其他人，也包括现在在我眼前的儿子。

    只能对我儿子说：“我抓到犯人是因为我有本事。”这样一句谎言。

    “好了，难得可以放假，快点和妈妈一起回家去，我还要收拾一下这里的残局。”

    “我知道了，但能先帮我保管一下这本漫画吗，爸爸？”说完，啸童便把手中的漫画递给我，看来他在想如果把漫画带回家，那漫画究竟能够存活多少秒就会变成垃圾桶的废纸呢？

    “嗯，当然可以。”我接住了漫画书，并看了看漫画的封面，除了一个靠着锁链的少年站在中间以外，其他的文字都是英语，我很怀疑儿子想送给的那个小银能不能看懂。

    但能够侦破凶杀案的小孩也应该有这本事。

    “快回家吧，儿子。”

    “嗯。”啸童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我一直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知道他消失在人群之间，但有趣的是，有人从我身边离开了，但又有人走到我的身边，并说道：

    “程警官，能打扰一下吗？”

    一位现场的鉴证局突然像我搭话，并且脸色凝重，就好像发现了很严重的事情，看这样的表情，我不禁的担心自己的所为被他所发现，而流下了冷汗。

    “有什么事吗？是因为那具新发现的尸体吗?”我这么问道，鉴证人员犹豫了一下后，回应的说道：”

    “我们发现了一些……还是过去亲眼看比较好。”

    “…………？”

    鉴证人员的反应总有种奇怪，有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叫我直接过去看，就好像看见了某些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事情。

    但我还是跟着他一起来到神秘男人的尸体旁，然后鉴证员抬起了尸体的头部，将他的颈部展示给我看。

    “什！”

    我一下子就懵了，我对自己现在看到的失误感到无比的震惊，那是——

    “钉子！？”

    一支金属钉子从侧面插进了这个男人的喉咙里。

    “这是他致死的原因吗？”

    “……恐怕是，而且还有受害者因为呼吸困难而挣扎的痕迹，所以很有可能这是一件……”

    “……凶杀案。”我不安的说道，也不安的把目光放到被如此残酷的方式结束生命的男人上。

    比起可怜，更多的是一种对尸体的恶心……说来惭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尸体，总感觉胃里的东西在不安分的躁动。

    但我又不禁的感到奇怪，就在我因为神秘的信儿来这里逮捕校长的这一天，刚好让我发现这里的尸体。

    这是何等的巧合。

    ……还是说……不是巧合？

    我不禁的回想信封上的那一句话——你选择相信这个世界的话就打开吧。

    这些的一切是否有着特别的联系呢？

    然而，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件案件并不是单纯的凶杀案，从发现到抓到凶手，我们警局足足话花费了5年的时间。

    也正因为如此，这个事件成为了日后让这个城市化为地狱的起源……

    也是让我走向死亡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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