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眼皮一颤,立即明白过来傅晴茹的话里的意思,她是想告诉自己几件事:小贼很明显就是冲着傅晴茹来的,意图更明显,就是要毁了她的清白,而且府里一个下人不见,这分明是有人将他们都支走了,这一切绝不是巧合那么简单,而这个人幕后黑手是谁,大家心知肚明,能悄无声息地进到后院,还不被府中侍卫阻拦,那肯定是有人领着来的,这府里谁能做得到,当然是掌家的苏云!
傅晴茹瞧着眼珠子转动的李姨娘,就知道她懂了,“李姨娘既然明白本郡主的意思,那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机会本郡主已经给了你,成与不成就看你的手段了!”
“奴婢明白,多谢郡主成全,奴婢自当感恩戴德,必不辜负郡主的一番心意!”李姨娘非常真挚地道。
傅晴茹点了点头,她清楚李姨娘绝不会放过此次的机会,一个对付苏云绝佳的机会!
“若夕,快去请你爹来,就说府中招了贼,伤了你大姐姐,嬷嬷你去将守门的下人都带来,切记不可声张,小梅你去守着荣晖园,一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禀报!”李姨娘一反平日的娇弱温和,此刻俨然是侯府的当家主母。
被点名的三人立刻点头,向着四面八方奔去。
对此傅晴茹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她早就知道李姨娘的野心和欲望。
待一切吩咐完,李姨娘才发现地上的一滩血,有些讨好之意地道:“郡主受了伤,奴婢立刻去请府医。”
“不必了,流点血而已,而且这样爹爹见了才会印象深刻!”傅晴茹瞥了手臂一眼,淡淡地道。
李姨娘心中又是一惊,初时的慌乱深思兴奋到努力平静,因着傅晴茹的一句话,再次惊慌,她想着这位大小姐是真的不同了,更不是她能拿捏的,而且今儿这事连自己也是被她利用!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傅江林急匆匆地赶来,身后跟着一群下人,远远地望着傅晴茹瘦弱的背影,他眼中冷意横生,府里有暗卫也有巡逻的侍卫,如何进了小贼都没人发现,这绝不可能,而且他隐约地也能猜到什么。
“侯爷,你总算来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李姨娘一副惊慌失措地上前抓住傅江林的手,忧心地道。
傅江林拍了拍她的手,放开她朝着傅晴茹走了过去,“茹儿,你怎么样了?还不赶紧扶大小姐回房,速传府医。”
“爹,茹儿没事,只是今日若不是茹儿奋力挣扎,最后幸而李姨娘及时赶到,恐怕此刻茹儿已经……”此时傅晴茹俨然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少女,她没有放声大哭,只是红了眼眶,却更让傅江林心疼不己。
“茹儿别怕,已经没事了,有爹在,谁也不能伤害你!”傅江林大力地撕裂了衣袖,轻手轻脚地为傅晴茹包扎着,抬眸很是柔情地看了一眼李姨娘,这一眼让李姨娘心生摇曳,她想着今日定能心想事成。
“霜儿,那个大胆包天的小贼呢?本侯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侯府撒野!”傅江林震怒地道。
“回侯爷,他被人发现挣扎下掉进了荷花池,到现在还没上来呢。”李姨娘说得一本正经,面不改色。
“来人,立刻下水将他拉出来,生死不论!”傅江林是真的动了怒气。
就听两名侍卫应声,噗通两声,两人扎入水中,片刻后,两人拖着落水狗钻出了水面,向池边划来。
傅晴茹看着已经失去知觉的苏远航,蛾眉微蹙,他若是命大没死,那样就比较麻烦了。
“苏远航!竟然是他!”傅江林一眼认出小贼,目瞪口呆中有着隐隐火山爆发的势头。
李姨娘也是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苏云竟然将娘家的侄子找来对付傅晴茹,还真是打得好算盘,若是苏远航娶了傅晴茹,那太皇太后和沈国公府那里就不得不承认这个外孙女婿,到时整个太尉府都跟着水涨般高,可惜啊终究棋差一着,反倒弄巧成拙,自寻死路,这位大小姐哪里是好惹的,侯爷更是不傻!
“侯爷,苏公子还有气。”侍卫将苏远航平放,他额头像是被重物撞击过,有几处裂开的血肉外翻着,又被水长时间泡过已经泛白,又见他眉头紧皱,似乎极为痛苦,感受着他微弱的气息开口道。
“去把苏云那个贱人带来!”傅江林有些烦躁的怒吼道,隔了片刻看了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苏远航,厌恶地道:“请府医过来,要死也别死要侯府。”他心中虽恼,可也明白,若是苏远航今日死在了侯府,那苏太尉定不会善罢甘休。
李姨娘知道傅江林是真的动了怒,心中一喜,更是火上添油地道:“侯爷,这苏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来了侯府呢,就算来了不是应该在前院坐着,这后院向来不许外男出入,苏公子再怎么胡闹不像样子,也不会糊涂到行此下作手段,对郡主无礼,这分明是想置郡主于万劫不复之地啊,今儿幸好郡主只是伤了手臂,若是没了清……那先夫人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李姨娘添油加醋,说得傅江林更是火冒三丈。
“爹,姨娘说的有理,大姐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定要有个说法才是,只要把守门的下人都带来问话,就会知道苏公子是怎么进府的,而且这府里的下人都没规矩了,大白天的都不干活躲起来偷懒,不然大姐姐也不会受此委屈,也不知罗管家是怎么管理下人的!”傅若夕义愤填膺地道,带着她特有的“天真”。
“来人,将这府里的下人都带过来,把罗管家那个狗奴才给本侯拖过来。”傅江林正在气头上,又被李姨娘母女一激,更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傅江林身边的人亲自出动,自是事半功倍,没过多久,陆陆续续的丫头小厮到来分开挨个站齐,有百十来人,而罗管家也被捂着嘴拖了过来,他脸上有着强忍的慌乱。
待下人到齐,傅江林瞥了一眼呜呜乱叫的罗管家,扬声道:“本侯问你们,是谁领苏远航进府的?”
“回侯爷,是夫人身边的花嬷嬷领进府的,其它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年轻的下人小声地道,生怕惹恼了傅江林。傅江林眼中一狠,“那你们呢?拿着侯府的月例银子都不用做事了,那就全都发卖了去!”
傅江林话落,呼啦啦近乎全部的下人都跪了下来,大呼饶命,“侯爷,是罗管家吩咐奴才们呆在马厩,不准出来,不然就打死奴才等人,奴才们也是听命办事,求侯爷饶命啊……”
“来人,给本侯活活打死这个狗奴才,扔出府外喂狗。”傅江林暴跳如雷,这侯府什么时候姓罗了。
几个下人为了立功恕罪,立刻起身架好了板子,打板子的侍卫更不会手下留情,重重地落下,重重地抬起,以往杖刑都要脱掉裤子,以示羞怒,可是今日这么多女眷在此,便没了脱裤子一说,不出片刻,鲜血溢红了灰色的外衣,随着板子的起落,鲜血横飞四溢,而罗管家被堵着嘴,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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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收拾苏云,然后再慢慢折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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