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微弱地照在藤地村上,至于为什么叫藤地村呢,不叫藤田村呢,我也不知道,几代人就是这么叫的。今天是永安历三十八年正月初九,虽然我实在感觉周围不怎么平安,几座山外还有个野狼寨。我在桌子上扒着饭(糙米有营养),心却不是在想这饭。这是我的灵魂来到这个类似于古代的外星星球的第十四个年头,刚好到了穿越时的那一年,确实挺有纪念价值的。我前世叫周至,天朝居民,现在也叫这名。这次穿越免去了体验胎中一年和母乳体验,直接就到一周岁。一开始我也哭着想家,但真的没法回去了,你看这个离县城才八十几里的农村都普及不了卫生巾的时代怎么可能有能够进行位面穿梭的东西!回不去也要当个伟人,我在六岁时曾立志要发明火药!(这个世界的科技树中没火药)不过很不幸,被村里的业余骗钱巫婆阻止了。她折磨了我一天,还收了我爸一贯红包,一家还得对她感激不尽,夸她是神仙在世。你们觉得我跑题了?穿越是怎么发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不会告诉你我是睡一觉就穿了的。),重要的是我穿越后一家苦逼的情况!成年男性(我悄悄告诉你他是我爸)就一名,周稻。五六点起来去耕田,像个稻草人一样做一天,十点才回去睡觉,公务员真是幸福,不过我爸脾气很好,有老红军的精神。这成年女性两名,一个每天编草绳,外加所有家务,很没时间,但依然和我爸一样——好人中的老好人,还教别人家务(母);一个外嫁到一百三十几里去了,过节才回来,小家碧玉很少说话,木有收入。一家纯利才五贯(平均一季度),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业余骗钱巫婆了吗?我再做几次就破产了我。这简直比废材流小说的开局还要苦逼!古代生活确实很苦,一家成年的要做,未成年的也要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一直都在帮我爸耕田,要不然能他做到下一天了。但我不止想当个农民,虽然当个农民确实不简单,当个好农民就更难了,不过我爸就是。(你以为每天十几个小时用来放皮呀)还是那句话,我不止想当个农民,我每天才耕五小时,三小时练拳,三小时打猎,三小时玩。至于这个时间表是怎么定的,是有三件大事。做为一个农民耕田是必须的,这能强身健体(运动啊),又能赚钱,最重要是子不教父之过,我爸平时不发火,但长棍不是摆设,特别是看我“游手好闲”的时候,会用那根带刺的新手装备长棍增加我的物理抗性。练拳,这是弘扬大天朝国粹和武术精神,是穿越众必不可少的任务。虽然这个世界没大天朝了,这村的人只知道县太爷姓毕,是毕老爷(姥爷?)毕知县,当今皇上号兴安宗,本朝是大兴朝。我记得那天是我八岁,李阿鸡(他家养鸡,此人后文会解释)被打得鼻青脸肿,左眼圈都青了,真的像只公鸡了(斗败的火鸡)。我看了立即把他送到抢巫婆生意的赤脚大夫去了,背他的时候(这货很瘦)问了很久(嘴肿了)才问出是这隔壁的大脚村(这是名吗?)的一个六岁小孩抢了他关东糖之后跟他打了一架就变这样了。这方圆五十里都是中下贫农,没啥后台,我也是个大天朝穿越者,得替兄弟报仇!还没等他说完,我知道了那小子的名就冲了出去。刚到那小子面前我就彻底崩溃了,六岁能挤出这么大坨肌肉,穿越的还有终结者?“你就是那鸡叫来的?”虽然肉没他那么多,但我也是主角(自我感觉良好),不能给yy小说丢脸,为了兄弟冲!我话也不跟他说,要干过这个施瓦辛格不能跟他硬碰硬,一拳打他头。别小看这一拳,这结实的拳头的暴发力比前世常玩电脑的十四岁宅男的拳头都大。击中头皮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得,因为下面的右勾拳让我知道以后行侠仗义不要小瞧对手。脑子被打到肿起了一个包,一套拳法在他手里行云流水般使出,之后我也被抬走了。后来,李阿鸡跟我说,那家伙练过,但他爸不允许他打人,当时他想叫我去告家长。我顿时醒悟,这几年智商都低了,跟施瓦辛格打个屁啊!这个世界的武功完全等于武侠小说,我干嘛不学呢?做个江湖侠客总比农民伯伯要好吧。但武功都不是免费学得到的,在这个偏远小村就算是“鸡本拳法”(县城一百两一本)都是传家宝。很不幸,我祖爷爷留下来的传家宝是本农业书,而且还是没写完,立下遗瞩让子子孙孙接着写那种未完品。借?你跟人借油借米借钱都行,可要借传家宝,算了吧。但我这些年是白活了吗,我脑子还有楚大校的阳谋。忍痛将私存下来的钱买了十几串关东糖,找那被他爸打到一瘸一拐的施瓦辛格,跟他大谈荣辱观,给他几串关东糖后,就是好兄弟。要不说小孩纯洁,这条佬差点成黑社会了,李阿鸡是他第一笔买卖,听天桥那说书的在那乱讲,就要落草为寇。这条佬真是可以交个朋友,骗他的那关东糖可以省下了。“陈大牛,你教下我打拳行不?”(脑残作者取的名就这样)“没问题,你不告诉我爹就行。”他顺手把糖全吃了,
我那糖还是没省下来。在两个月后,我终于抄下了陈大牛偷出来的武功秘籍,幸好这个世界也是用汉字的,不然我可没钱上私塾。在我激动到手抖的情况下,我打起了第一遍虎形拳。说来也很神奇,练完后,虽然真的很累,就有股热气游遍全身,就跟主神强化了一样。这才是真家伙呀!我心想,每天一定得练,以后当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大侠,就能天天吃大虾了。(没出息)把秘籍给了也像是贫农见到黄金的李阿鸡,并叫他别乱说后,(好东西不能藏着,藏也藏不住)就一直练到现在了。这真是一种需要肉的功法(功法里也说了),一天不吃肉,练着练着就虚脱了,我只能多吃肉了。可钱就那么点,这个世界的肉不贵,但种的大米也很便宜,卖不了什么钱。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啊,这是那段时间爸妈经常说的。眼看肉全给我了,爸妈一点一没吃。可他们全干的都是体力活,没有肉只能恶性徇环,越干越少,越来越穷,县老爷的税可不能不交。我至少也练过,是个少侠,可哪个少侠会混得那么惨呢?穿越者连点福利都没,礼包都没有!要是不练这武功也能解决这个问题,可我都说了谁想一辈子种田,(我要吃大虾!)当个被压榨的农民伯伯?所以,我要转职成猎户!在记不得哪天的一天,我打完拳后,绕过了我家的大田地(这世界很大),走进了很多猎户都来这打猎的森林。当时,一股湿气空气中流动,可能是下过雨,让我觉得四周有点潮湿。土黄色的泥小路上,我学着老猎户听着声,手里紧紧地拿这削尖的木棍,都快捂出汗来了。突然,一只野兔跑了过来,终于等到肉了!我没有想野兔为什么跑那么快,像有人追着它似的。但出于谨慎,我还是把眼角望向野兔跑出来的方向。练过三个月武功,身体已经九岁的我,速度当然超过了野兔,正当快一棍砸中野兔时,眼角处出现了一只扑向我的山猫。来不及多想什么,一棍回旋过去!“叭”,打中了,但棍子也断了。打猎果然不是好玩的事,可为了肉,一定要顶上去!(我其实是跑不过它的)武功给了我点自信了,山猫的体型也让我有点轻视,它再冲过来时,我一歪身躲过去之后,趁它重心未稳,竟空手一个搂劲把它击了下去。“崩”,手就像打到铁一样发出响声,疼到差点直掉眼泪。“哇!”山猫不是变形金刚转世,它也会痛,我把它打痛了的后果就是它彻底发怒了。利爪以快过刚才三倍的速度抓到我身前,我只看到一个残影......叭,扑过来的山猫掉在地上,一条贯穿下腹上的大伤口掉出了内脏——它本来就有伤。我拍了拍胸口,把早准备好的臭草盖在身上、地上,然后赶快抱这那山猫逃命。开玩笑,那能把这个块合金打成这样的家伙追上来的话我就得留在这了。我奔走在这无数猎户用鲜血踏出来的相对安全小路上,原来刚才我走到了中部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来?这条路只能到中下部份,下部份爷爷的爷爷辈的祖训说那有妖怪被封在那了,不能进去。这句话我现在信了,发呆走到那中部就已经有变形金刚了,走到底就可以见到孙大圣了。一路飞奔没有任何动物过来干掉我,主角光环难道终于起作用了?当看到那熟悉的麦田后,我不禁感慨这次的好运。那时正是猎户收工的时间,有个老猎户眼尖,看到我的山猫后,便知道这不是凡品,急匆匆跑了过来。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杀人夺宝这种惨无人道又喜闻乐见的情节吧,我把死山猫放在屁股旁边,虽然这个山村真的很纯朴,但也不排除想发一笔横财的人。我这时才看清这老猎户是谁,这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壮的中年人正是整村四百五十三户中最老资格也是最会打猎和我爸并称为“两大能人”的陈山宝。他没提山猫的事,一张口就骂:“周家后生,你那么早就想死了?”“你爹还想你活多两年!”说完就到田里把我爸拽了出来,爸看到我时一言不发,只是打了我后,把我拉回了家,让我妈骂了我后,说:“以后只准在野外闹腾,再进去我打断你两条腿。”同意了?不管怎样第二天我就和我爸的死党陈山宝去县城卖死山猫了,虽是县城,但在原来那个时代只是大点的农村,当然,你也不能让封建社会的偏远县级小城跟现代都市比。轻车熟路地进了城门后,陈三宝带我绕了几个小巷子,一家门面小得只有前世军训宿舍卫生间那么小的店就在眼前出现。我问陈山宝:“陈叔,为什么不去大点的店?”“这里路子熟,不会坑人,你到那别人不会拿正眼瞧你的。‘“哦。”农村户口还会被人岐视,前世可是抢手货。掌柜是个半光头,中间是光的,两旁有黑发,也是个中年人。“老陈,运气不错啊!”老板一见面就略带惊奇地说,当然也只是“略带”。“这小子打的,好运而已。”掌柜一看伤口就明白了,他一边叫大伙计(这个店据我观察只有三人)处理山猫,一边嘀咕道:“现在后生真大胆。”陈山宝在拿了十两白银之后,说了几句多多照顾这小子后,就带着我走了。由于,陈山宝是我家常客,所以不必顾及什么,我就问了一个我最想问的东西:“陈叔,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那么贵?”前面说了我家财政收入,十两白银等于十贯,这就等于半年收入。“没什么,三十年份的山猫而已。”动物还论年份,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怪吧,不过真的有剑仙吗?我在想着昨晚的流星不会是飞剑吧。见我不问,陈山宝有些不解,但没有再说话了。回到村子后,他和我爸进屋长谈,而我则被父亲大人叫去捉虫去了。你问我为什么不偷听,陈山宝是二转高级猎人,信号(听力)绝对能覆盖茅屋周围,我这种战斗力五的渣渣是会被关小黑屋嘀。大概半个时辰后,我爸重回了稻田,并像找出一群蚂蚁中的一头大象一样从上万株稻杆找到了正在制作昆虫标本的我。“那个老倔头,我折腾了好久才让他收了一吊。”“老爹,您让陈叔教我打猎?”我爸虽然在朋友前好面子,不让我听,但过后还是可以的。“是啊,小兔崽子,你的一年功夫抵得上我两年,可你好像不想干这行。”我爸似乎早知到了这一点,就在这等着我,但我没出声。“我早知到你学了点庄稼把式,也许你真该当个猎户。但无论你参军还是什么的,我孙子必须是个农民,把那本祖传的《务农》给完成!而你要教他,所以必须超过我!”“一心不能两用。”就要脱离悲催的农民生活了,不能变成四不像!“那好,庄稼把式也别练了,猎也别打了,专心务农。”我只好同意了这个对田地有这狂热情节的家伙的条件,毕竟他有一票否定权。第二天,陈山宝果然把我拉过来了,也没说什么,教了我些小陷阱和捕兔技巧,并叫我明天这个时候还来。“抓兔子去,有什么不懂的明天再说。别出二里以外,我在那摆了些“小玩意”,抓到你就死定了。”这便是我第一次正式培训过后的打猎。但好运不是每次都有的,兔子急了会跑,会咬人。虽然因为领地关系,这里只有一些温顺的食草动物,但也是贼精贼精的那种,所以我一个都没打着。这是熟能生巧的事,就像那个可以倒油到铜钱里的神秘老人一样。我到现在大概可以干掉大概十年份的中型野兽了,但也得是花一天时间准备陷阱,赌有一头撞进来后,超常发挥不过,真的很像前世的游戏里选副职加主职业能力一样,经过长期丛林潜伏,我已经没有像刚学了武功的人那种很想找个“普通人”打一架的心理。甚至连耕那块十头牛都耕不完的地,也能合理运用体力去多干一半。最后一项,这听起来很没出息,但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一个普通人,在经过五小时高强度运动和三小时高危险运动后,他的身心都会疲惫,何况是一个未成年人?不要告诉我岳云十二岁当兵,我说的是普通人,不是将门之后。在这个娱乐基本靠造人的古代山村,在造人过后就只能跟周公聊天,希望做个好梦了。我只能做恶梦,并不想那么早睡觉。很多工作时间比大人少的小孩们,他们的想法跟我的不谋而合。在邻村大脚村、河米村的北方,有一块荒地,离三个村都不远。在申时也就是下午四五点左右,就有很多半大小子和小屁孩在玩了,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广场的公共场所。我和李阿鸡六岁就在那认识并一直吹牛打屁玩游戏,然后收编了陈大牛,接着吹牛打屁玩游戏这种看似没意义其实乐在其中的活动。对了,还有欺负一下头脑比较简单的陈大牛。这便是我一开始“玩”的活动,但这从我九岁的时候就被一件事终结了无聊活动,进行了更精彩的下午时光。这事还是下午,我们依旧走到了老位置,开始用自制的扑克牌玩斗地主。(这据说是一位仙长传下来的,全人类都会玩)突然,一声小孩哭声传了过来,引发了人类爱看热闹的隐藏属性,全广场的人都走了过去,我们也不是什么圣人,便也去看热闹。只见一十三四岁的**脸一拳一拳地打着一七八岁的,按常理来说,只要不混得太差,肯定不会没有人救他,只要一人带头,全广场的人都会来打几拳,以前有什么小**来闹事都是这样的。可
**脸身后大约有十来个拿粗棍的小弟,全都是半吊子的练家子,出头是要有很大代价的。我们三都是半吊子水平,一起上最多干翻六个就顶天了。所以我和李阿鸡拉住最近正义感过剩的陈大牛,叫他看看能不能找着那倒煤小子死党,让别人去找被我定义为倒煤小子的监护人踢场子吧。无赖脸一手把那小孩扔出去,一边说:“看来人都到齐了,我老大让我们来收保护费,每周每人三十文不交的滚蛋!明天申时谁不交还赖在这的就别怪我们霸皇帮带几百弟兄来收拾他了!”这个**脸用自以为很霸气其实听起来百分之八十像汉奸的语气说完后,便很傻x地扬长而去。众人在黑社会霸皇帮派出来的小弟们走后,马上讨论是交租还是走佬,在我想像了几百带棍小弟打这差不多三份之一没战斗力的一千人后,我也觉得只有这两选项。三十文太多,去远点的地方开荒吧,我们当时商量了一下,决定有多远走多远。“各位,听我说说,”一个长得其貌不扬、十三四岁的方块脸突然拍了拍手,“各位同乡,他们只不过十二三岁,比我们大不了两岁,他们有木棍,我们也有,我们的人还比他们多。刚才来的人,他们难道会专门挑些差的来吗?肯定是拉最厉害的来拉,我们的人也有练家子,一起上,打翻了他们,其他的说不定比我们差。还最重要的是,我们干什么要交钱,他们凭什么收钱,我们难道要一直忍下去?如果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路远不说,可能还有个皇霸帮、霸虎帮之类的混蛋呢?”这句话把广场上的人都点醒了,“是啊,我们干嘛要走,反正又不是打不过”之类的话不断传到我耳里。也对,也不是完全打不过,也不止我一个。我暗自反省个人英雄主义是不对的。“明天我带根木棒来,打死这群王八。”某陈本来就不愿意走,现在更是变成了愤青。这一叫更是激起民愤,全广场都搞得跟义军起义一样,高喊口号。幸好这里人少......虽然我一年多的猎户经验让我不会成为义军的一员,但为了不被认为是卧底,我也对那伙人很厌恶,所以只好......“干倒这群傻b!”咦,怎么喊得那么爽?方块脸也傻眼了,但也只是楞了一下,便摆了摆手。众人看见主事人要说话,竟神奇地静下了。“各位停一下,我也想留在这,可我力气不大,帮不了大家什么忙。但我想,我在亲戚家读过几本兵书,懂那么点兵法,大家能不能先听我指挥,让我也能帮点忙?”周围的人听到兵法时,立刻鸦雀无声,脸上充满着骄傲与自信,就像儿子成了宰相似的。然后异口同声说了一句:“愿听差遣!”因为方块脸长得像文人,再加上刚才的谈吐和他说他会兵法,所以立马让众人连想到了军师这种生物。这里要解说点事:大兴朝为了这些人不闲得没事造反,就把军师宣传成扇子挥一挥,十万人头掉一地的强大生物。还举了些军师们把长着三个头、一顿饭能吃三百人的蒙古人当猴耍,耍死了几十万人的例子,还特别地暗示了我朝军师绝对充足,谁敢捣乱就随便派一个去耍耍。经过几代的相传和新添的故事,愚民故事就算再假也已经被许多村民当成真得不真事了,最起码我身边的人都是如此愚蠢,这就是为什么民众看见个“见习军师”就像皇帝给他们跪了那样激动了。好吧,我这个在前世舍不得买本《孙子兵法》,今世说自己学过兵法却说不出个名堂的人是向往成为愚民故事里的主人公的。这人肯定是某个大家族的蔗子(这世界兵书管得很严,只有很富或有权的人才有,县里的兵书才几页,还被县太爷很严秘地藏了起来,只有重大节日才看得到),得罪了什么人,父子被断经脉赶了出来。我暗地下了定论,穿越成平民百姓其实也不是不好。说实话,我真有点可怜他了。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军师已在做出安排:“好,那我就当仁不让地瞎指挥一下了。身子壮的......”“啊,快看,陈山宝唯一的徒弟在这。”军师还未说完,猛地一下指住了我。一时间,千人所望、百人所指,我有点想尿尿......我个没出息的!要淡定!!!其实我是挺出名的,有个出名的师父嘛。但我前世和今生长得都一般,平时也不怎么讲究。所以周围很多人都认为我是个不出名的小猎人,哪怕我打的猎物比别人多并从没卖不出的货,别人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有些本领的小猎人”、“有些门路的小猎人”而已,哪怕是我的死党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并拿一个“完美人物”来代替我。(其实陈山宝也是这样的,没什么人能认出他的真实身份。只有我父亲之类的人才知道他不是奉皇上之命,上山打百年大虫,在视察人间后,把虎鞭献给皇帝的美男子;他只是一个为了活命,进山打猎多年,并且经验十分丰富,有妻有子要养的黑大汉。)平时我也认为自己是个“小人物”,所以没啥经验,万分紧张是肯定的。但谁不想接受掌声?平时说自己是军师没人信,也没好意思说自己是陈山宝唯一的徒弟的我心中又一阵激动:吊丝终于要逆袭了!正当我要出声时,一人道:“大哥,你没看错吧。这位正在挖鼻孔的同乡真的是陈山宝唯一的徒弟么?”我讨厌接嘴帝!不过......我还是别说了吧。“我肯定不是了,不过我跟他学过两招,有一年多的打猎经验,”下半句对军师说,“大哥,我能帮些什么忙。”“是他,那个小猎人,怪不得兼职还能打那么多猎物,原来是这般奇遇!”有人识破我的“身份”,高叫道。且不管周围人的惊叹声,这些智商高达250的愚民是不会起得到“宝氏秘法”的念头的。
智商高达251的李阿鸡与陈大牛在用亮晶晶的眼光望着我......当初我怎么会跟偷了老祖宗的传家宝的小偷和告家长的阴险男做朋友!“我只会怎么用,却说不出来。不过陈山宝的徒弟真的是
长得风流倜傥、面如冠玉。他说我跟他师父前世有机缘,手一闪,我就明白了,他们肯定是神仙!”因为我说得很大声,所以之后又多了一个新版本。军师再次因狗血流进脑子而楞了一下,然后又充满激动地说:“太好了,仙长们肯定教给了您各种仙法,对付几个小混混是不成问题的了。兄弟们,明天一次打怕他们!”“好”之类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我们得叫个什么军吧。”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并顺嘴说了出来。(反正县大老爷也不会知道)“我们不能是一盘散沙,小混混都叫什么霸皇帮,也有大哥与小弟之分。“对,这位大哥说得没错。许多比我大一、两岁的人都应生附议。(想法完善后,群众威望加1)由于我长得大个,看起来十二、三岁,所以也都叫我大哥。“就由那位读过兵书的大哥来定吧!”众人异口同声地齐喊。(此人威望刷满)军师也不客气,立马编制了先锋营、中军营、辎重营这三大营,之后又编制了各小队(每队三人)、中队(三小队)、大队(五中队),并挑了一些能打的、聪明的、精于算数的任命为各营小队长、中队长、大队长。这是按照朝庭编制来分的,保证了军队会大队长被打翻了后中队长接替,中队长被打翻了后小队长接替,而不会大队长死完后,全军乱了套。并且,总士卒可各小队配合,可形成阵形之类的好处数不胜数。想到这,我也开始有了信心。半小时后,众军排成三个队伍(进城经常排队,很熟练。),有的人胸前挂一个布条,有的挂两个,有的挂三个,有的挂四个。只有一个布条的是小兵,两个是小队长,三个的是中队长,四个的是大队长。上面写了一个一的是一营的,二是......不用我讲了吧。辎重营的弟兄们不仅拾了许多布条,还拉了一块大石头,放在了众将士的前面。我、李阿鸡、陈大牛,还有那个说我挖鼻屎的接嘴帝,他叫姜少云,是个果农,(一开始觉得他在私下【如果不加上“私下”的话,那他就不会当营长了】话很多,后来和他处熟后,发现他不仅在朋友面前很多话,并且在他家的果园里也经常跟果子唠嗑,美名为练口才,实在是个选择型的终极话唠)终于通过重重有效率并可以累死牛的半小时,分别成为了大将军、辎重营营长、前锋营营长、中军营营长,站在了大石头的......前面。(但我毕竟离石头近点)仅凭一张嘴就说翻了我们的大帅兼军师(他熟读兵书)正站在大石头上面,发出第一个命令:“三军全部去找大将军要的材料,找不到明天就保不住这块地了!”士气高昂(农耕民族隐性基因发作)的村守军(名字太土,前面都不想介绍了)军士们立马各自带队去找材料,只留下我和方块脸两个抵制住隐性的怪家伙坐在石头上探讨战术。“我叫唐成,字没取。大将军,你叫什么?”“回大帅,末将姓周名至,字也没取。”“明天命你带一千大军,迎战黄八帮,我在我府上准备听你的捷报。”“你这是要我去带一群平均才十岁的乌合之众(包括女生)去送打,你在家睡觉啊!”“你可是大将军,我只是军师啊!”“你的正职是统帅!”“有见过统帅去前线拼命的吗?还有,我的职位比你高,你干嘛跟我平起平坐!”见我没有下去的意思,他也就默许了:“算了,还是给你支个招,不过还得是你上前线。因为你得跟他们说句已经胜卷在握了,我先去睡个觉,没可能打不赢了之类。我会告诉你这是增长士气的秘方不?”“快讲招!”半个小时后......听完他的招后,我使劲地举大拇指,表示上前线打架没问题。一天后......今天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我领着一千大军去打群架,但并无两军对垒。我通过树叶的间隙看到了那百来个拿着钱的便装(把布条拿下来)村守军辎重营中的瘦弱士卒,他们的腿正在努力发抖。这不是因为往上衣涂泥巴的皇(黄)霸帮的几百帮众正站在那,(大概七八百,**脸这么老实,这样都不说三千,没前途。)这是因为是唐成让他们“装”的,他们周围都是我出品的陷阱。“大哥,我看到你们腿软抽筋,你们快把钱收走,我不要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狼牙棒(其实是木头磨成的刺,大概只有一厘米长,不会出人命的。)啊!!!”我依稀听见哭声,还看见有不少人真的倒在地上,脚不停地抽搐着。虽然是有几百人站那,但看他们那歪歪扭扭那样,就算有狼牙棒加成也没那么恐怖吧——我做的弱化威力群体杀伤版有那么恐怖吗?但这效果确实不错,那几百个人看起来还真以为他们是软蛋了,(好像真是软蛋吧)全部靠在那挥狼牙棒。我又看见那**脸了,不过他这次是带着百来人出来拿着狼牙棒去收钱,地位明显高于那些给他部队让路的其他六百人。这倒霉孩子可能是刚小心翼翼地请示完他的老大,老大一高兴让他带百来人亲自(重音,其他六百人是用来摆的)收钱,你看他正高兴着呢,他那绽开笑容,是多么灿烂啊,去掉可能,绝对是这样的!我暗自想象着**脸的一系列遭遇。“二当家,他们快到陷阱了,快打啊!”陈大牛不知好歹地打断了我的想象.“陈大牛,我们是义军,是维护天下和平的正义之师,不是土匪!叫我周将军。不过这次做得不错,会提醒我了。”我看到**脸离陷阱已经很近了,连忙大吼一声:“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你们看那个笑着的**脸,他们以为我们是什么东西!兄弟们,一寸黄土一寸血,不要让其他的弟兄瞧不起!!!”我这一吼,硬是喊出了“国存我亡”的气势,激发了群众农耕民族隐性基因:你看,周围的丛林同时冲出了村守军战士,他们拿着木棍打得多么的爽,一下就使没准备的敌军推后了几步。就是这几步使那群小混混倒在陷阱上,触发了纯天然痒痒粉(宝氏秘方),散了开来。由于早有准备(全身包布,眼睛露出),村守军将士们没有一人躺在地打滚,全都在痛打落水狗,把一些滚错方向的家伙踢向陷阱区。什么绳吊、陷坑、脚套、少量昆虫动物之类的东西使许多还能打的资深流氓丧失战斗力,并且把不少自已人吓着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增长威信嘛,因为我发现这大将军当得还挺舒服,有了威信后可能更舒服。总之,这场被后世砖家称为“黄场之战”(我才不会告诉你后续剧情)的开guo(你们看不懂的)之战系列中的第一战,一下子就已经进入打扫战场的阶段了,三营合作开始绑俘虏,没收狼牙棒与衣服做为启动资金。接下来,唐成把二十来人抽出来成立智囊队,全部都荣升了三布,然后带着智囊团和最强壮的百来十五、六的少年去与那光棍老大(从俘虏那得知)谈判。(从俘虏那问来了地址,其实离这挺远的,看来近的场子已经被他们控制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还要修城墙(陈营长带领全前锋营将士代劳)、赶制武器、(姜营长带领全中军营将士代劳)记算战功、(李营长带领全辎重营将士代劳),训练军队(没人了),实在是没功夫跟着去。(其实我也帮了忙,不然就实在不够朋友了。但据知情人士在全军前透露,唐大帅杀到光棍老大那时,这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还在数钱。之后,一个特意选出来的皇霸帮帮众被扔了过去,那各种受过各种陷阱的皮肤让那胖子知道旁边全是拿着狼牙棒的家伙。“各位,有话好商量。”胖人如是说。不管是真是假,我是领到战争红利了,整整三两银子啊!可能是上天觉得我人品好,一月个后,那胖子竟然重整军队,再“御驾亲征”打过来。但他却发现突然有了一堵厚厚的墙,上面有一群村守军拿着弓箭,正对住他。“各位大爷,有话好商量。”我又领到钱了!这一战,总算打出了威名,也算让周围的黑社会知道有这么一号“村守帮”,基本没人敢来收保护费了。几年后,我们吞并了几个黑帮,成了方圆五十里的大哥大,全员都有笔不小工资,当然我也会接着打猎的,处了习惯外,这也是全军的一笔收入。(其实有猎户营的,还是预备兵源)(其实还有,村里的很多人也在这买了田其骨干人员都在这结了婚(古人会早点),使这里变成一个小县城,甚至都有外来商人来这贸易交税。什么你说朝庭不管?这年头非战乱地区的县令都担心被山贼吞掉,有这么个收税的地方还不用派兵去保,脑门被夹坏了才管。就算县老爷脑门真被夹坏了,唐成在早年间就已经把一部份弟兄送进衙门当差了,还源源不段地送孝敬钱,脑浆被夹出来的家伙才要把能出兵出钱的“好地方”给砸了。很明显能做那么久县令的都不会是脑门被夹的脑残。好了,讲完了这三件事中最大的一件后,我要顺嘴说一句:当初,谁也不会觉得这种小孩子的小打小闹会发展成这样的规模,我骄傲啊!(其实当初我也觉得最多就是拿赚皇霸帮一笔银子后被县大老爷拆了,可见一个英明的统帅是多么重要啊!)但我的心里始终有个疑问:唐成到底是从哪来的?我曾经问过唐成这个问题,他说是从天上来的,我自然不信。可他是怎么在一次次的危难中做出正确的选择,让一群小屁孩变成一支准军队?让一块荒场变成小城的呢?我不知道。(这也有我的功劳,是我带出来的兵!)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他的爸爸在来这半年后就死了,虽然在其他乱地方死个人是不算什么的,但在这也得装入薄棺,入土为安。在那一天,所有的兄弟都带了点平时舍不得吃的瓜果,还有人带了瓷碗来。他虽然在棺材上哭了很久,但好像有点早就知道的无奈,虽然骗得过其他人,但我至少活了二十多年,始终骗不过我。不过我也什么都没问,我虽是朋友,但这是他家事,人都死了,还是算了。我的好奇心虽然让我一开始时确实想了许多版本,包括ufo,但几年下来也消了不少,也只剩下一个疑问了,并不怎么去想,管他是天上神仙还是地上妖精,他只是我的朋友。镜头转回这个夜晚。正当我扒完最后一口饭时,门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打开了,风呼呼地从门外吹来。在月光下,我依稀看见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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