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可恶,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吃坏肚子,还是在下中暑了,今天在下又是闹了一整天的肚子,一天到晚的往厕所里蹲,呜呜呜呜~~~)
“哈啊~哈啊~哈~~”
露库拉齐亚娇声的轻喘着,整个人就好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松软的斜躺在陈逍遥的胸膛之中。
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什么剧烈的运动一样,额虽然从某种方面来说确实如此。
“亲爱的,你的爱意我感受到了哦。”
露库拉齐亚魅惑般的说道,刚刚结束了【加护】的她带着宛如刚刚怀孕的年轻母亲一样的母性光辉,温柔的有手抚摸着自己肚脐下一两寸的位置,感受着哪里现在还残留的灼热。(ps:别想歪了)
“喂喂,别做这么让人误会的动作啊。”
“什么吗?哪里有误会了,这里本来就热热的吗,不信你可以自己摸摸。”
露库拉齐亚说着就把陈逍遥的一只手抓过来,按到了自己的光滑细腻的小肚皮上。
“啊拉,竟然被你抢先了,亲爱的,你也摸摸我的吧,我这里在接受你的爱意之后,至今也还是热热的哦。”
大概是不服输吧,艾丽卡也迅速的抓起陈逍遥的另一只手掌,并且还给了露库拉齐亚一个略带挑衅的眼神。
【我是不会输给你的哦,露库拉齐亚。】艾丽卡将这样的想法通过眼神传递给露库拉齐亚。
【啊拉啊拉,我们不是同盟吗?为什么要突然互相残杀起来?】似乎很不解样子的露库拉齐亚将自己的神情露出并隐晦的传递给艾丽卡。
【别装了,你会猜不透我的意思,那才是真正的开玩笑?】
【切,竟然这样子就自己正面的把这块名为‘好姐妹’的遮羞布挑出来,我是应该说艾丽卡你愚蠢呢,还是该说你是太过自信了?】
面对着露库拉齐亚那细微的挑衅,艾丽卡露出十分怪异的就好似挂着天使光环的小恶魔般的笑容。
【‘好姐妹’当然是真的,只不过那是在有外敌的时候,现在就只有你和我了,那联合自然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不是吗?当然,如果你将亲爱的第二人的权利让给我,我会十分感激你的哦!】
【哼,谁要让给你啊,为什么不好是你让给我呢!不过也对,本来我们就是相互的利用关系,现在既然没有外敌了那自相残杀也是必然,这样子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两女以奇迹般的眼神交流将一切都清楚的交谈妥当,而这不科学的眼神交流,甚至就连陈逍遥这个世界上最大的bug也没有察觉。
不过两女虽然说是这么说,不过她们其实心里也清楚,她们并不是真正的打算把对方杀死,或者伤害对方,反而现在这副‘对方是敌人’才是她们真正的作为遮羞布的伪装。
只不过,现在在爱情和友情的选择下,她们选择了爱情,而且反正友情什么的也不会破裂,只不过最后就留下一些郁闷之情罢了。
因为艾丽卡的露库拉齐亚两人从某种方面来说,都是极为相似的人,而现在她们又在同一时间爱上了同一个人,这也在潜意识里警惕着对方,再加上女人的必不可少的吃醋性和攀比性,也就造成了这个局面。
总而言之,就是出于对陈逍遥过度的喜爱,以及女性的攀比和吃醋心理,艾丽卡和露库拉齐亚这两个‘女王’类型的女人,潜意识里就打算分个高下,而她们又没办法通过其它的途径让对方服气,所以谁先得到陈逍遥的第二次就成了关键。
(ps:妈蛋,说这么多没有什么用的,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别在说在下辛辛苦苦写的人物没有自己的性格什么的,之后在下一定会努力的,一点点慢慢的刻画出她们的性格,没办法这一卷的女主有些多啊,在下文笔不够刻画不过来!大不了下一卷或者下下一卷的开头部分,在下就只写一个女主。在下就不信了只有一个的女主情况下在下还刻画不起来!)
柔软,细腻,光滑,同时略带着暖暖的温度。
这是陈逍遥唯一能够感受到的,而两女间的暗自较劲,陈逍遥也忽略了过去。
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啊。
在这样下去,我一定忍耐不住的啊!到时候万一兽性大发,将她们两个推到的时候,赫萝她们进来了怎么办?
难道我还要顶着她们杀人的目光,硬来不成?
陈逍遥的脑海里浮现出赫萝那张愤怒的想要咬人的面孔和全身炸毛的姿态,然后莫名浑身打了一个寒碜。
要知道在过去的几天了,炸毛的赫萝可真的会咬人的啊,陈逍遥可是有了许多次被咬的降临,就好像茵蒂克丝张开血盆大口咬当妈并留下许多牙印是一样的,只不过赫萝的【咬】对陈逍遥没有任何的压力就是了。
要知道陈逍遥的身体可真正的算得上是金刚不坏啊,哪怕是下面的小兄弟,或者身体里面的然后器官以及部位,都是如此。
虽然如此,不过那修罗场的气压,陈逍遥才不想体验,毕竟赫萝奈何不了陈逍遥,但是可以对其她众女造成伤害啊。
到时候万一演变成······
陈逍遥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沾满了鲜血的柴刀和装有众女头颅的旅行袋,最后一个脸上一片模糊的不知名的女子对着陈逍遥说:‘亲爱的,现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其她的**猫也已经被我解决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的在一起了,一直一直,只有我们两个的,一直一直······’
陈逍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的,他刚才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由乃(我妻由乃)的病娇的笑声和看到了言叶抱住某个人·渣的脑袋躺在一条小船上的画面。
“额,亲爱的,你怎么了,突然脸色变得怎么差?”
因为陈逍遥的动作,而感到莫名奇怪的俩女在看见陈逍遥那变的有些发黑的脸色,急忙关切的问着,同时将自己的身子更加的和陈逍遥紧贴着。
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柔软,陈逍遥努力的甩了甩头:“没什么,只不过可能是将你们的身体改造成神躯,耗费的力量有些大而已,放心吧,稍微的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面对着担忧神色艾丽卡和露库拉齐亚,陈逍遥也只能昧着自己的良心撒谎着,毕竟总不能说因为自己一时间脑洞开太大,看见好船和柴刀什么的吧。
“真的,真的没事情吗?”
露库拉齐亚将自己还带着汗水的额头贴靠在陈逍遥的额头上,而她的这种做法也让陈逍遥可以清晰的看见露库拉齐亚那饱满的双峰和其深不见底的沟壑。
紫色的连衣裙,因为汗液的关系,近乎于透明,若隐若现的宛如恶魔的致命**,同时将饱满的双峰牢牢锁住的是充满**魅力的黑色**胸·罩,而黑色更是将原本白皙的肌肤衬托着更加显得神圣。
让男性狼血沸腾的肉香,更是随着白皙肌肤上滑落的细小的汗珠,显现出异样的气息,而那不断滑落的汗珠则让肌肤更是显得娇嫩和柔滑。
“是啊,真的没是吗?”
艾丽卡温柔的将陈逍遥的头从露库拉齐亚的身边扯拉出来,然后将自己那硕大的山峰作为柔软的靠垫,使陈逍遥的后脑勺完全和其亲密接触着,然后艾丽卡还努力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轻轻的吻在陈逍遥的额头上。
额头和后脑勺那两处异常柔软的触感,顿时就好像两到电流,瞬间就流到了陈逍遥身体的各个角落。
就好像干柴遇到了烈火,又宛如火上浇油。
总之陈逍遥原本不断被挑·逗出的熊熊燃烧着的浴(浴,这个字是故意打错的)火,现在完全一发不可收拾了。
“呼呼~~”
陈逍遥开始慢慢的喘着粗气,下面的小兄弟也完全坚硬如铁。
而陈逍遥这细微的动作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一直担忧着他的艾丽卡和露库拉齐亚呢。
两女都微微脸红着,虽然在平时一直很轻松的说着将陈逍遥推到什么的,可是真的到来这一步,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紧张我也不能输给她!】x2
两女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强忍耐着羞涩,同一时间的慢慢脱起自己的衣物。
“唉,今天已经让你们占这么多的便宜了,接下来就应该是我的主场了哦。”
如百灵鸟一样清脆但却有着异样如同最高贵的妇人一样的语调,伴随着‘啪!啪!’两声,以及艾丽卡和露库拉齐亚双双昏迷的样子,突然降临到这个房间里的面带微笑的潘多拉。
“——潘多拉?!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陈逍遥被潘多拉吓了一跳,刚才他可是一点也没有预感到潘多拉的降临,虽然这或多或少也有陈逍遥没有发挥全部的力量和被分散的注意力有关,但是在怎么说陈逍遥也是一位战国级的强大的存在,甚至不顾一切全力爆发起来,完全可以抵达灭世级。
(ps:因为怕你们看的有些不明确,所以特地标明一下,另外说一下,在下是以他们平时的力量作为他们境界的标准,就好像陈逍遥平时稳定在战国级,而爆发起来可以达到灭世级,而不是平时就稳定在灭世级,所以陈逍遥最终判定为战国级,而其他人也是如此。)
但是现在竟然连一点感知也没有,甚至连潘多拉是怎么出手打晕艾丽卡和露库拉齐亚也只能模糊的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连阻止都来不及。
陈逍遥现在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惧意,因为如果潘多拉不仅仅只是将艾丽卡和露库拉齐亚打晕,而是选择杀死的话,陈逍遥竟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而自己却有些束手无策。
头一次的,陈逍遥对这个恐惧感到异常的厌恶。
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陈逍遥扪心自问着,好一会才反应回来,他原来不是厌恶自己有恐惧和害怕的情绪,而是厌恶不能掌控一切的自己,就好像刺客信条世界里刚爆发黑死病时候,自己束手无策是一样的。
(ps:感觉这样说好像主角很‘那个’就是了,不过在下也表达不出来,啊啊啊,头疼啊!反正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在下是想表达另外一个意思,只不过表达不出来。)
努力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重新平静下来。
摇了摇头,陈逍遥知道最近自己的心态有些问题了,因为在之前的刺客信条世界那完全操控着所有人的命运的而养成的习惯,因为潘多拉的出乎意料让自己那习惯掌控一切的心有些失态,不过幸好这个问题被如此早的发现,要是等到了以后这个问题恐怕就是一个**烦了。
(ps:放心吧,这段话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只不过是在下看那些个玄幻小说里经常会出现的类似的梗,所以在下也就一直想试试,真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呵呵!)
“我?啊,我来这里当然是打算将我亲爱的···亲爱的‘儿子’,推到,来一场不伦之恋啊!尤其是···现在已经···”
特意在‘儿子’这个词语加上重音的潘多拉,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慢慢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着陈逍遥。
“按照华夏的俗话,大概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说是不是啊。”
已经来到陈逍遥的身边的潘多拉,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脚都被漆黑的不知名的绳子困住的陈逍遥,最后在陈逍遥眼里带着诡异笑容潘多拉当着他的面将他的睡衣轻松的撕扯成为两半。
然后,潘多拉那有些凉凉的小手,握住陈逍遥坚硬如铁以及非常炙热的小兄弟,拉开自己有些显长的欧式古长袍,露出里面那穿着白色过膝长丝袜的纤细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秀气双足。
在陈逍遥惊讶的眼前,慢慢的分开,然后缓缓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