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鸥阳把神秘人的情况又补充了一些细节,确认说的够祥细了,望向白叔:“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
“神秘人”白叔一遍遍念着,并且不住的点头,低头翻阅着书桌上的玉简:“那你们是怎么看的。”
“这个我现在没想法,目前也没有看法,就是感觉有点诡异。”鸥阳如实回答。
“那我也无法解释,这件事情你们自已想吧?”白叔笑笑,望向站起来的白友:“难得你有看法?”
“我认为是其他国家的修炼者,刚好经过赤金峰,出手救了他们,这情况并不诡异。其他国家我曾经听说有玄境高手存在,他们这种人对付几个元境高手,应该易如反掌。”
鸥阳也曾经想过这问题,他现在听白友一说,此刻也非常认同这种说法,毕竟其他国家有那么一些元境高手存在。
“白叔,有个事情还是有点不明白,我认为那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益木,说说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
“就是琼山阁那件事情……”
燕儿特别气愤的神情:“刚才白叔早就说过天地异象很正常,叫我们别多想了,你怎么非还不明白。是不是大脑让驴踢了,还是试炼试出个白痴出来了。”
白叔摆摆手,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这次四星邦的事情你们怎么看,估计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们。银玥目前是元境十重。和我实力一样。”
鸥阳对四星邦的事情感觉到非常棘手,他心中就是想寻求白叔帮忙,毕竟白叔在清阳王城的威望还在,却没想到白叔直接来个不帮。
他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一句认为最完美的话:“白叔,那您有何选择。”
白叔并没有回答他,微闭双眼,仰靠在椅子上,脸上表情不喜不悲。
鸥阳一时无语:“白叔,那我们先退下了。”
“等等,”是白叔的声音:“有人说试炼前,你去过一趟海绵城,都看到了些什么了。”
鸥阳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很好,难得你有这份心,白叔感到骄傲。”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书房门旁,把门打开:“你们走吧?从现在起我开始闭关,少则六个月,多则数年,其间清阳王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也爱莫能助。”
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也感觉特别难堪。
“那白叔我们告退了,”说着四个人退出书房,发现天已经很黑。
“你们也回去吧?
这些时间太疲惫,鸥阳好好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太晚他不想去打扰仆人,搞了个简单的素汤,坐下喝了起来。
其实说是汤,倒不如说是开水上浮着几片荠菜叶,不过他喝的很享受。
他想不明白,白叔这次和以往相差太大,是隐退三年了,但是一直以来爱打听清阳王城的大小事情,也爱干涉一些事情。可是这次居然选择闭关。这不是白叔风格啊?
还有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白叔隐退这三年很少去这王府的门,他一直有种感觉白叔怕出这王府门。
或许身心太累了,他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让人推进深渊,他拼命呼救,却就是喊不出来。”一下惊醒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是早晨了,阳光通过缝隙已经照到屋子里面。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舒服的呵欠。收拾了一番。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一幢特别的房子面前,房子依山而建,房子外墙用竹子和一条条木料装饰了,可以看得出这幢房子在各个方面花过很多心思。看似简单又显得大方和高档。
房子上下二两层,占地面积非常大,围墙不是很高,大概五尺高度。
房子前面的空地很大,东侧围墙处种了一大块花花草草。开着各种颜色的花,不过有很多都是花蕾,也都含苞欲放,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如梦如幻。
外围不少穿着紫色衣服的禁卫军来回走动。
“少主,您过来了。”禁卫军看到鸥阳的出现忙打着招呼。
…
此时此刻有二个少女正在花园中忙碌,其中一个蓝衣少女,正在花丛中帮花浇着水。她年方十七岁,右侧脸上带着一个梅花色面罩,虽说是这样,还是透出她雪白的肌肤。
一袭蓝色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更给人一种淡雅出尘的气质,她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黑如珍珠的眸内闪耀着。
剪花枝的少女,一袭白色衣裙,也是眉目清秀。她停下手下工作:“琴衣,你说少主大概还要几天才试炼结束。”
琴衣微微笑了下,百花似乎都在欢笑:“等到这些花蕾都开花就应该回来了。”
“琴衣,那是几天啊?”白裙少女对这样的问题似乎很不满意又问道。
“小倩,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
小倩刚还要张口问什么,却一眼瞧见走近的鸥阳。
鸥阳用眼神和手交流了几下,小倩点点头,向琴衣做了个心的动作。就退出了花房。
她突然发现有一双手搂在自已的腰上,随即她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呼吸声,呵呵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随即推开他的双手:“别这样,小倩还在呢?”
放开琴衣,他卷起衣服袖子,拿起剪花枝剪了起来。
“小倩看到我过来,就回去了。她怎么早就过来了。”
“她啊,你不在的时候她每天这么早过来陪我,倒是你试炼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次试炼发生了小事情,就提前了。”鸥阳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道。
她停下工作,惊怔了一下望向鸥阳:“你说出事情了。”
鸥阳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双眸,认真的说:“因为天气原因。”
琴衣微微发了一下呆,转而淡淡笑了下:“那好吧,你没事就好,”
他们在花园中忙碌起来,花了一上午才忙完,两个人都会心的笑了下。
她走到鸥阳身旁,帮他擦拭着脸颊:“你啊,满脸都是。”
“这次回来感觉你精神好很多?”他拉着琴衣的手问道。
“是好多了,天慧法师的心法每天读一遍。疼比以前缩短了很多,间发时间也扩大了…。”
“嗯,”他认真的听着,两个人互相讨论着。
琴衣的疼,就像血液中有无数只蚂蚁那种爬来爬去的感觉,每十天疼一次,一疼会持续一到二个小时。
那种疼,比钻心还难受。每疼一次,脸上就会产生一个指甲般大小的伤疤。
琴衣的疼,曾经找过无数名医,吃过无数丹方,都找不出任何原因。
“让我再仔细看看,”他说着把手探向琴衣的脉搏,再仔细看看琴衣的脸上,用手把头发掠起看着。有点不可思议的神色道:“以这样看的话,确是和以前不同。”
“是的,和以前差别很大,”她一脸微笑。
他们刚到清阳王城的那一年,那时候的修炼生活非常清苦,并且残忍,两个人互相帮助,一起修炼。
直到十四岁那年。鸥阳选进王府。白叔又把两个人安排在这里修炼。
太阳高高的照射着,显示现在正是中午的时候,但是前面街上却没有几个行人。
这块地方离清阳王城主街远,三年前,琴衣无故的患疾,在白叔的要求下,把这块地方作为普通人的禁区,让琴衣安心在这养病,造成了走前面街道的人越来越少。而琴衣也因顽疾变成普通人。
因为她的顽疾,鸥阳从来不把烦躁的事告诉她,他的想法很简单不让琴衣心理也承受太多。
两个人手牵手往二楼走去,琴衣若有所思:“其实我从你脸上隐隐感觉到不安,我想应该是试炼引起的。但是你不说肯定有你理由。其实我很想和你一起分享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不光是快乐的一面。”
他咽了咽:“琴衣,别担心了。”急忙拉开话题:“去看看楼上的郁兰香吧?。”
二楼窗台上有两盘郁兰香。她们给花取的名字叫“爱情花”这两盘花一直见证着两个人的点点滴滴。
“你看,郁兰香长得多么美。”
琴衣笑了下,也站到了窗台边:“你就是想扯开话题。”
他一只手拔弄着郁兰香的叶子,倒是没有否认,点点头。随即双手搂在她腰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伴你在身边,看日落日出。也非常希望能过着平凡生活。”
“我也想过着那样的生活,但是很多事情我们有时候也无法把握。目前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也足够了。也非常欣慰。”
他们互相对望着,两个人都脸颊也越来越红,呼吸都有些急促,两片嘴唇随即也紧紧靠在了一起。
也就在这个时候,琴衣突然感觉到一阵疼向自己袭来。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她慌忙推开鸥阳努力恢复平静:“我忘记了我房间还有个东西需要整理下。”
琴衣有些凌乱的脚步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