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村民的住处,两人边走边探讨着这里的民情。
尹落升笑着说:“主公,这主意不错啊。现在家家善射,咱们随便招募些人到战场上打仗都是没什么问题啊!总比那些只靠人多,却都是些乌合之众的军队强太多了。”
南宫冠宇微笑着道:“这世道就是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一人强大不如众人强大。”
尹落升不住地点着头表示赞同。
走着走着,转眼太阳向西滑落而去,傍晚了。
尹落升看着那将要落山的太阳,恭敬说道:“主公,我们找户人家,就在这里借宿一晚吧?”
南军冠宇点头对尹落升说道:“落升,你去找找看,看哪家可留我们。”
尹落升拱手作辑道:“是主公。我这就去找。”
不多会儿尹落升便找到了愿意收留他们的人。尹落升和南宫冠宇便在这户家里住了下来。
众人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屋外一阵嘈杂声。南宫冠宇睁开朦胧睡眼。看着身旁正在酣睡的尹落升,也没有叫醒他,独自一人走到了屋外,寻着声音看到成群结队的人皆向一个地方跑去。南宫冠宇便也跟了过去,和众人一起向前跑。
南宫冠宇边跑边问身侧的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壮汉:“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啊?”
那壮汉看了看南宫冠宇喘着气道:“小兄弟,你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吧?见你挺面生的。”
南宫冠宇边跑着边点头道:“嗯,我就是一路人,经过你们村借宿了一宿。大哥,你们这一大清早的是去哪儿啊?”
壮汉道微微喘着气道:“我们去训练。”
南宫冠宇一脸疑惑道:“训练?训什么练?”
壮汉道:“你有所不知,上面有令,全村老少每天至少参加半个时辰的训练。其实那些参加半个时辰训练的以妇女老人居多。她们参加完半个时辰的训练后,有的回家做饭,有的回家看孩子。至于我们这些老爷们则不止训练这么点时间。因为我们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南宫冠宇听完后忍不住笑着问:“理想?抱负?什么理想报负?”
壮汉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有所不知,米田国全国、各个地方,皆如此。每个村里每半年都要进行比赛,比赛胜出的前十名,皆有重金,第一名则派往军队当兵士。那些不愿意去当兵的,可留下来负责对村里人进行操练。”
见南宫冠宇听得聚精会神,壮汉接着说:“胜出的第一名,得百金。第二名,九十金。第三名,八十金……以此类推。皆都会登记在册。”
见南宫冠宇听着不住点头,壮汉又接着说:“那些派往军队当兵士的也一样,层层筛选,我们村里还有人因为武术超好,在军队里的选拔赛中胜出后还当了军官呢!”
……
跟着人群,南军冠宇和壮汉此刻来到一个庞大的训练场,场地两排摆满了各种木制兵器。
南宫冠宇说:“这就是你们的操练场地?”
壮汉向那兵器架的方向望着说:“嗯,看到那边了没有,我们过去拿兵器。”
南宫冠宇看向那壮汉道:“我也可以去拿兵器?”
壮汉道:“可以。用完了再放回去就行了。”
南宫冠宇也跟在他身后说道:“走,拿兵器。”
壮汉边走边说:“你先跟着我去我们小队,就跟我们一起玩吧。”
南宫冠宇点点头。
操练场上一片片木制兵器发出的当当的声响。南宫冠宇也拿着木刀和村民们训练着。南宫冠宇心理美滋滋地。和这些村民们在一些他的心里很塌实。看着这些个努力变强的村民,让他感觉到称霸西部地区似乎不远了。
南宫冠宇心情极佳地和村民们进行着操练。而这时候尹落升却急得焦头烂额:“君上跑哪儿了,跑哪儿去了,这附近都找遍了,人呢?”
奇圣谷
奇圣老者正用一些海螺在不停地卜算着什么:“月儿、祭袄,你们过来。”
林月儿和祭袄他们两人听到奇圣老者慌忙地叫着他们,他们俩便大步跑到了奇圣老者的跟前,道:“大师父。有什么新发现吗?”
奇圣老者捋着胡须说:“虽说老夫巫术方面只懂那么一点点儿,但将就着偶尔也能应急用。老夫用那三脚猫的秘术花了很长时间卜算得出,这些蛇物的起源点来自独轮山附近。”
奇圣老者看向林月儿道:“月儿,你身手不错。再加上老夫给你的一些密制的药粉,就麻烦你以后,去独轮山及周围采药了。记得留意看这些蛇物为什么会到处伤人。一定要查到原因。”
林月儿恭敬道:“是大师父,月儿一定要查出原因,为人民除害。”
奇圣老者慈爱地对林月儿说:“墙上有老夫的一把宝剑,你拿去用吧!或许能派上什么大用场。”
林月儿和众人告辞后,背着竹筐从里屋墙上拿下了那把宝剑便出谷了。
奇圣老者对祭袄说:“祭袄,你出谷去各个村里给村民们派药去吧!希望这些虫蛇粉能给村里带来安宁。”
祭袄抱拳作辑道:“是大师父。我相信村民们有这些药粉防身会安全许多。”
刘小微远远地便听到奇圣老者要派祭袄到各个村子派药,嘟囔着小嘴便进来了:“爷爷,我也要去。”
奇圣老者严厉道:“你要去哪儿?”
刘小微噘着嘴道:“我要跟祭大哥去派药。”
奇圣老者正要发怒,本想要小微在家里帮他炼药,可是目光看向祭袄的时候,心里突然像是想通了,眼神瞬间柔和了许多,心想:“祭袄这小子品性还可以,至少应该也算个负责的男人吧?小微若是嫁给他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对,让他们多了解了解,增进增进感情也好。”
看到祭袄后他又看了看他的孙女小微,此时态度360度大转变,捋着胡子笑道:“嗯。就交给你们了。收拾收拾东西快去吧!”
林月儿出谷后,向着独轮山方向走去。走到一处茶馆处,茅草屋门旁边一个长长的竹竿上挂着一个三角状的旗子,那面旗子上醒目地茶字随风飘扬。林月儿坐在了边上的一个桌子上,叫小二来了壶茶水,自斟自饮着。只见一妇女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走进来坐在了林月儿所在的桌子上。那妇人要了碗白开水,拿着大碗水喂着自已那病怏怏地儿子。
林月儿见状便问桌对面的妇人:“这位大娘,看你儿子脸色惨白,是生病了吗?”
妇人见林月儿说此话便抬起头来,焦急道:“姑娘,你会治病?”
林月儿摇摇头:“只认识一些药材。”
那妇人叹着气道:“其实啊,我儿子是被蛇给吓住了。已经给他吃过药了。”
林月儿皱眉道:“是被蛇吓的?”
妇人说:“是啊,这些天每天都能见到一些蛇都处爬,我这儿子最害怕的就是这蛇了。唉!也不知道这些蛇怎么老是在村庄里转,还时不时会咬到人。村里的人也都是高度紧张,四处掠杀那些畜牲。”
林月儿打开包裹,从包裹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口,只见那里面装满了药粉。林月儿取出些药粉拿手帕包好递给了那妇人:“大娘,这些可以防虫蛇,这些药粉送给您。”
那妇人拿住那包药粉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疑惑地问道:“姑娘,这些真的可以防蛇吗?”
林月儿微微一笑道:“是啊。”
此时角落中有几个人看着这一幕,相互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人故意大声嚷嚷:“我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
另一人急红脸喊着:“我怎么着?我他妈打死你。”说完就向那人一拳砸了过去。
旁边那几个人也跟着打了起来。
顿时辱骂声,搏击声,桌椅碰撞声响成一团,那妇人急忙抱着孩子就跑了,临跑时说:“姑娘,你也赶紧走吧。”
那妇人渐渐跑远了。店里就剩下那打架的人和林月儿了。
其中一人被踢到了林月儿的桌子上,接着又一人跑到了那儿和那人扭打了起来,林月儿见状,赶紧拿起自己的包裹和背篓离开了这个是非之所。
一路上不时会有一些蛇出现,林月儿,拿着剑,唰唰两下,那些蛇就成了几段。
“奇怪!我不是挂着避蛇虫的荷包吗?”林月儿拍了拍腰侧:“咦!怎么没了。”
林月儿四周找了找但并没找到,心想:“估计是丢了吧。”然后便拿起包裹打开一看:“不好,被人掉包了。”只见那包裹外面看上去和自已的一样而里面竟是一些麻布,有一只碗和几颗石头。
林月儿包裹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那些药粉丢了,走了这么远再返回去取药也不合适,在路上就得多加留意那些蛇吧!对于包裹掉包,林月儿也没怎么在意。顺其自然吧。
一路上斩蛇无数,背篓中也多出了很多药材。
渐渐地离独轮山越来越近了。
走了很久,行至独轮山的一山坡上,坡路弯曲狭窄。林月儿踩着那吱吱响地长长地绿草上,突然林月儿感觉脚下软软地,随后只见她踩的那块地方大面积塌了下去,林月儿因没有支撑点也摔了下去。
还好林月儿会武功,一脚踏土墙然后一个翻转落地。林月儿跌落此坑,见此坑竟有几个房子的面积,高十余米。正想着该怎么上去。突然听到四周嘶嘶嘶嘶的声音。林月儿脸色大变:“有蛇。不止一条。”林月儿立马抽出宝剑,仔细地听着四周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