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躯凝目望去,便有一个窈窕的人影,隔着落地纸门隐约可见,显然来者是一个女子。
欧阳宇推开纸门看去,来者不是钱香儿又是哪个?
只见钱香儿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茶壶,见到欧阳宇推开房门,她便款款的走了进来,并顺手掩上房门。
“香儿,你有什么事?”接着又问:“你不是说此间屋子外人是进不得的吗?那你……”
拿着茶壶的钱香儿一愣,说道:“这……这个!美黛子姐姐不是没在这里吗?”顿了顿又道:“你不会向美黛子姐姐告密吧!”
闻言!欧阳宇并未出声回话,只是冲着她微微一笑。
二人席地而坐,钱香儿把茶壶放到地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宇郎,你中午酒喝得太多,请喝杯茶醒醒酒吧。”
欧阳宇接过茶杯,斜睨了钱香儿一眼,笑道:“香儿,你没有在茶里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钱香儿闻言,脸色大变,马上跪倒在地,道:“宇郎,你如果怀疑美……奴婢,我愿意在宇郎的面前切腹自杀……”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欧阳宇道:“其实就算这里面放了你们忍者最毒的毒药,也对我无损。”说完,仰首把一杯茶全都喝尽。
钱香儿似乎受到极大的委屈,望着欧阳宇,眼中涌出泪水,呜咽道:“宇郎,请你以后千万别开这种玩笑,美……奴家可会被吓死的!”
欧阳宇站起来,道:“好!你起来吧!别难过了,这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钱香儿站了起来,道:“宇郎,你要知道,人家现在已经和你……又怎么会下毒害你呢?我们东瀛女子虽然在你们的眼中下贱,但是我们都知道从一而终!为了你,奴家的生命随时都可以奉献出来。”
欧阳宇颇为感动,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忠心就是了,香儿!我答应你,从此之后绝不再怀疑你,跟你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来!把眼泪擦擦,回去休息吧!”
钱香儿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道:“奴家命人准备了热水,我们赶了一上午的路,让奴家侍候你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欧阳宇吓了一跳,忙道:“这…这不用你了,洗澡的事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钱香儿笑道:“宇郎!你跟我害羞什么?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奴家没有见过?只是侍奉你洗个热水澡而已,你怕什么?难道你是害怕这青天白日奴家吃了你不成!”
欧阳宇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随即便点点头。
钱香儿见他点头答应,然后便拍了拍双手,顿时,欧阳宇见到屋子外面走进来几人,人人手里拿着两个木桶,桶里冒着热气,盛装的正是热水。
片刻后,屋子里的浴桶便被打满了热水,欧阳宇笑道:“香儿!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啊!”说着,把手中茶杯递了出去。
钱香儿长吁了口气,接过欧阳宇手里的杯子并将其放在桌上,道:“宇郎,请让奴家替你宽衣……”
欧阳宇大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道:“香儿!你还是出去吧!我一个人洗洗就好,就不劳烦你了!”
钱香儿小嘴一噘,道:“宇郎,你……你是嫌弃奴家吗?。
欧阳宇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只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钱香儿哀怨地道:“宇郎,您不让奴家服侍你,就是嫌弃奴家是一个下贱的女子,就是要让我……”
欧阳宇长叹了口气,道:“好了,我总算怕了你了。”
钱香儿展颜一笑,先跪在欧阳宇的脚边,替他脱去脚上的靴子,然后替他脱去外衣。
从有记忆开始,欧阳宇都是自己一人洗澡,从未被人服侍过,更别说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在旁侍候着,所以感觉非常别扭,当钱香儿一手放到他腰间束带上之时,他一把抓住钱香儿的手,说道:“这……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钱香儿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边,等她转过身时,果然看见欧阳宇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进了大木桶里。
钱香儿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粉色的肚兜,走到欧阳宇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桶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欧阳宇身上涂抹起来。
欧阳宇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的、滑滑的,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问道:“香儿,这是什么东西?”
钱香儿说:“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石,是远从罗马飘洋过海到东瀛来传天主教的教士送给我们老首领的,据说这种浴石头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还可使人恢复精力。”
欧阳宇“哦”了一声,本来还想问她罗马是什么地方?天主教又是什么?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上身胸膛、肩膀一摸,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这从未享受过的温柔。
钱香儿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拉过他的双脚,替他洗脚,轻轻地用浴石抹拭着他的双脚,每根脚趾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往上小腿,再到大腿。
欧阳宇一直坐在大木盆里,仅是用一条毛巾盖住兵器,在闭目接受钱香儿的服务,此刻,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玉竟如炝,挺直向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毛巾顶起很高,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
钱香儿娇声笑道:“宇郎,你真是有福气!不对……应该说奴家真是好福气,你身上带了这么一杆兵刃,又长又粗,形状又美,只怕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会拜倒你这根神枪之下,到时候,可不要忘了美……奴家!”
欧阳宇只觉非常尴尬,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无奈之下,只有死劲地压住蠢蠢欲动的那杆兵器,谁知田中春子在说话时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两颗子孙袋上,轻轻的抚摩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在毛巾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毛巾,握住了半杆兵器。
本来以欧阳宇现在的功力,钱香儿绝难拉开他的一只手,然而不知怎的,他只觉有种跃跃欲试的心态,使他无法发出内力,把她的玉手拨开。
钱香儿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宇郎,奴家看过的兵器,最少也在一百开外,可从未见过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兵器,一个女人一生只要亲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欧阳宇对她的话并没听得十分清楚,如果他听清了她的话语,便会觉得怪异,因为钱香儿说自己从未见到过……。
但他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钱香儿一面用双手洗涤着兵刃,一面说:“宇郎,此兵器是男人最重要的神兵,应该受到特别的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刃尖的那层皮要翻过来,彻底的清洗一番,这样子女孩才会更加疼爱,更加欢快…”
她说的话,欧阳宇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涨种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殊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钱香儿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她妩媚地一笑:“宇郎,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奴家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
欧阳宇如同木偶样的被她从木桶里拉起,并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她亦是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的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宇郎,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奴家要让你享受一下东瀛的按摩。”
欧阳宇翻身趴在床上,钱香儿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搓揉一下,马上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出。
欧阳宇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百花香精。”钱香儿双手按在他的肩背,开始替他按摩起来:“也是由罗马那里带进来的,据说是那里的王公贵族才能使用,因为这种香精是由上百种花瓣中提炼出来,所以得名。”
欧阳宇“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随着她双掌按、压、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点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
“宇郎,舒服吧?”钱香儿说:“奴家从懂事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欧阳宇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摩,一手则侵入**之间,食指轻轻抚着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袭全身,让他一阵颤抖,不禁又发出一声**。
片刻后!钱香儿按摩完后面,温柔的搬动着欧阳宇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正要按摩前面,她才发现,欧阳宇已然睡了过去。
她便在床单上擦了擦手,突然见到欧阳宇那杆兵器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的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道:“真是个坏东西。”话此!她便为欧阳宇盖上被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躺在床上欧阳宇悠悠睁开双眼,然后嘴里喘着粗气,原来,他刚刚竟然是装作睡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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