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要见两三日已过去,金璨还是半点初墨的消息也未找到,这传闻中如天仙般美貌的“初墨”姑娘就像是飞天了般,凭空消失了。
不得已,这越发着急的少年朗金璨忙写信飞书给远在京城的长孙大人、长孙无寒。
声称这初墨姑娘踪迹难寻,怕是出了意外,再者这牢狱被血洗、满河血水等等,实在是闹得人心惶惶、皆有百姓打包携家的偷偷往外跑,生怕再待下去飞来横祸,惹祸上身。
二来则是这血洗牢狱之事再拖延下去,怕是对于案件不利。于是这金璨写信请求支援,希望长孙无寒能够派人寻找那初墨姑娘。
然而,在信封左下金璨则是小小提了个请求。称自个实乃对安寶镇水土不服,希望这长孙无寒早早把他调走。不过想来,这希望怕是不能实现了!
远在京城的长孙无寒早早便收到了金璨的飞书,当看到那金璨声称初墨踪迹难寻,怕是出意外之时。第一反应便是担忧。
这初墨先前是有跟他打个招呼的,也交代清楚了自己去做何事,她在怀疑什么!
不过想来那初墨姑娘也是晓得自己做的事情过于危险,怕出了意外无人知晓,方才告知了长孙无寒。希望关键时刻,能救她一把。
这般想来,那初墨姑娘定是出了意外。长孙无寒心中焉定道。
长孙无寒沉思片刻,徒手拿起书桌前的笔砚,飞快的在写些什么,在画些什么。
一盏茶时间,长孙无寒落笔,一张原本空白的白纸上,俨然画着一嘴角浅笑,惊为天人的美貌姑娘。
画上的姑娘,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一双眼眸黑白分明,闪闪硕硕,像是能穿透人心。桃腮杏面、琼姿花貌。端的是沉鱼落雁,比的是那月中嫦娥。
长孙无寒有些看痴了,他知那初墨姑娘生的美貌,却不知这般看来却是惊人的美。
长孙无寒不知晓此刻内心是何心态、也不知是何情绪。莫非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一想法,惊呆了他。长孙无寒晃了晃脑袋,忙收拾了纸砚,塞入信封内,便对着门外直呼道:来人,千里加急,送与乾阁。
乾阁乃是京城最大、最快的情报阁,专人负责、专人调查,分工明确。所收集的情报实乃是最全、最真的、最新的情报。
世人皆称:知天知地,无所不能,实乃乾阁。
世人皆知乾阁名号,却无人知晓乾阁实乃皇家创建。
大约一柱香后,长孙无寒便收到了回信。里头声称已派人千里加急的前往安寶镇支援,寻人。
“来人,进宫请徐太医与王太医前来一叙。”看完回信的长孙无寒,端坐在书桌前,低眸不知在深思何事,想得入迷,半响后才有所反应,抬眸便是朗声一道。
这边长孙无寒不知在做何打算,而另一边,安寶镇上,少年朗金璨则是东盼西望、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走动。嘴上时不时的埋怨道:这爷收到信没?咋生的这般慢。这乾阁的人果然是退步了。这速度慢的就跟乌龟似的。
哒哒哒……耳力极好的金璨听到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一个跨步似飞箭的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探出一个头,大喊一声:嘿……我在这。
这一大喊不打紧,可吓坏了楼下街道人来人往的百姓。
楼下客栈的李掌柜抬头看了眼对面楼上探出头大呼小叫的少年,不免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了一句:这长孙大人也不知咋想的,请来这么一大人,整日除了吃喝拉撒,也就属最会吓人、搞怪了。这不,如今又不知哪根脑筋不对了。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百姓纷纷侧目望去,只见一阵风过,一群高骑大马、身着统一服饰的锦衣卫一一走来。
吁……领头的是个女官,红鸢拉住马,一个翻身俨然落马。众人看着那气势凌人,完全不输男儿的女官,一时觉得眼熟。
“哎……那不是之前长孙大人身旁得力的女官吗?”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顿时,人群便活跃了起来。纷纷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吗,我说咋就这般眼熟呢。
“哎,这女官回来了,可是长孙大人吩咐回来的破案的?”
“我看,准是。定是那长孙大人知晓那金大人不负众望……特派人来辅助。”
“金璨,尔等受了大人之命,前来寻那初墨姑娘,你可曾寻有消息?”红鸢不理会众人,抬头便望向那高楼上的少年问道。
“不曾有消息,不过,我要与你们一齐去寻。”话音落,只见那原本还在高楼上少年轻松一跃,稳稳实实的落地。
这出俊的轻功,着实让众人对少年的印象好些,好歹少年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这出俊的轻功还是可以的。
一阵风来一阵风去,顺便捎走了那搞怪的少年,一群威风凛凛的锦衣卫便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原来,长孙无寒先前派了乾阁的人前去寻找,但又怕这初墨姑娘已消失好几日,怕是这乾阁的人去了也徒劳无功。
思来想去,便也想起之前初墨消失前的那晚,她所言之事。
“大人,我觉得安寶镇之事甚是不妥,这河神娶亲、老妪之死也绝非偶然。我怀疑有人利用河神娶亲,在计划着什么阴谋。”
“这水中有玄机,我相信定是还有我们漏掉之处。比如河坝下?比如那安寶河的下端?我们谁也未去仔细查探过。”
初墨的话回旋耳边,长孙无寒便大手一挥,扬言让红鸢她们去安寶河的下端、邻处寻去。
无疑,长孙无寒所言是对的。安寶河的下端支流一河岸上。初墨浑身是血,脸庞满是污渍,奄奄一息的躺在河岸上。
待红鸢等人到河流下端,寻到初墨时,看到河岸上满是鲜血的初墨当即便吓了一跳。
只见初墨双眸紧眯,全身冰冷僵硬,呼吸有出无进,像极了一具死尸,要不是之前长孙无寒特意吩咐过,红鸢也见识过了,这会怕是会以为初墨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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