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楼顶,林如花责问尹沐泽为何始乱终弃,既然和她家丫头好了,怎么又和别的女人好?
尹沐泽只用一句话就征服了林如花。
他说:“伯母,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我的第一次给了谁我就会对谁好,至于其他人,要么是工作需要,要么是另有目的,但绝对不会背叛恩昔的,您放心!”
“这么说,你们两个已经……那个了!”林如花惊讶之余,做了一个大拇指亲嘴的手势。
“嗯!”尹沐泽认真地点了点头。
“尹女婿,还真看不出来啊,你一个整天绯闻缠身的大明星,还能为我家恩昔守身如玉!”林如花忍不住揶揄道。
尹沐泽笑了笑,“有时候,人不能光看外表!”
“沐泽,我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那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宴会厅吧!免得离开久了,让人家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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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楼顶,她家尹女婿对她表明心迹之后,林如花是越看这个女婿越满意,越看就越兴奋,她便忍不住拉着李怀远问。
“老公,你觉得尹沐泽那人怎么样?”
喝得微醉的李怀远,顺着亲亲老婆所指的方向,远远地扫了尹沐泽一眼,点了点头,“还好!就是绯闻太多了点!当然,这也不排除了经纪公司为了提高他的知名度故意炒作的!但是,总感觉长得太好看的男人,有点不靠谱!”
“你说什么呢?我家尹女婿,哪里不靠谱了?”林如花气呼呼地推了李怀远一下。
“什么?女婿?”李怀远一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模样。
一提好婿二字,林如花又来了精神,赶紧凑过老公耳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啊?”李怀远一副目瞪口呆地表情。
他一会瞅瞅坐在桌对面的继女郑恩昔,一会瞅瞅远处那个被莺莺燕燕包围的尹沐泽,借着酒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事有点悬!”
“怎么就有点悬了?”林如花一脸不痛快的表情,瞪着李怀远。
“不是我小瞧我们家恩昔,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两个从外面上看,不太般配嘛!”更何况,尹沐泽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怎么会喜欢郑恩昔这种小白菜呢?当然,后面的话,还没有完全醉的李怀远不敢说出来,他担心说了之后,今晚回去会被亲亲老婆赶到客房去睡。
“你懂什么?如今社会,有眼光的男人就喜欢我家丫头这种小清新型的!唉,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不说了!”
郑恩昔虽坐在对面,但是老娘和继父的话,她也听了个一清二楚,特别是听见老娘如此认可自己和沐泽的感情,并赞自己是小清新时,她跟着附和着大力点头。
就知道她家老娘是最了解她的。瞬间感动得要死。
宴会十一点钟才结束。
醉得一塌糊涂的李怀远以及西木林大导演相继被人横着抬了出去。
林如花一边忍不住责骂李怀远不该贪杯,一边又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郑恩昔要坐回学校的专车,所以没有跟着老娘一起走。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走?”一直默默扮演跟班角色的曾友前,适时地出现,低声问。
“我不想坐学校的车,你能弄到车吗?”郑恩昔蹙着眉头问。
“当然能!”曾友前眨了眨眼,说。
“真的?”
“你忘了我的名字的含义了。曾友前等于‘真有钱’,我老爹虽不是A市首富,也是名企业家,买辆一百多万的小车还是不在话下的!”
“行啊你,真有钱!有个土豪老爹真幸福!”郑恩昔忍不住朝曾友前竖了一个大拇指。
随后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上车后,曾友前才忍不住问:“老大,你不用等你家男神了?”
“不用!他还有别的事要办,我们先回去就行了!”
“哦!”见郑恩昔没有透露尹沐泽行踪的意思,‘真有钱’同学也不再说什么,默默地发动引擎,驱车离开酒店。
这时,尹沐泽正在酒店地顶层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直到确定郑恩昔走远,他才马上对小A遥控。
“准备行动!今晚勿必要擒住那几个吸血鬼!”
“是,主人!”
说完,尹沐泽转身瞅向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陈瑶瑶一眼后,他便毫不犹豫地从窗户那里跳了下去。
手脚被绑,嘴里被塞了棉布的陈瑶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尹沐泽离开,却无计可施。
原来,她今晚故意放低身段接近尹沐泽的目的,就是要拖着他。然后让与自己结盟地楚辛亦,楚云齐两兄弟趁机干掉郑恩昔的。
可明明一切都进行得好好的,尹沐泽似乎也已经被她的美色所吸引,并很配合地和她在媒体面前大秀恩爱的,可结果两人刚才酒店开好了房间,她就被尹沐泽毫不留情地给绑了。
她更发现,原来一开始尹沐泽就已识穿了她的阴谋诡计。
*
保时捷小车在安静的公路上中速行驶。
有些困倦的郑恩昔歪躺着,并对曾友前说:“我太困了,我先躺会,到学校了记得叫我!”
“好的,老大你安心睡吧!”曾友前点点应道。
“嗯!”困得不行的郑恩昔,下一秒闭上了双眼。可表面上看她似已熟睡,但是,她的耳朵却是一直竖着的。她家男人在楼梯口跟她说,楚家那个吸血鬼可能今晚会采取行动,让她一定要小心。
所以,明明是闭着眼睛的,郑恩昔却比睁着时还要清楚。因为她不知道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才出现。
说来也有些奇怪,今晚一整晚都没有见到楚慕廉,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也不晓得他知不知道那他的那两个兄长又在打她的主意。
这时,小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郑恩昔猛地睁开了眼睛,瞅见周围黑漆漆一片,还好像是在一片树林子里,完全不是在回学校的路上。
“‘真有钱’你搞什么鬼,怎么把我带到这个什么鬼地方来了?”郑恩昔忍不住蹙眉头,大声抱怨道。并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