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这么嘲弄,但在红发女孩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下,佐助身上的伤确实以肉眼所见的程度恢复着,即使是我认为的意见没有医好可能的那只胳膊也在飞快的恢复。
红色的烧伤慢慢地变成黑色,因火烧而缺乏水分干瘪下去的胳膊也饱满起来,鲜红的肌肉白色的皮肤都逐渐在他惨红色的烧伤下显露出来。伤口的痂开始一块块脱落,那原本已经被废掉的半边身子就因为咬了那个红发女人而恢复。
“喔……真的好神奇。”我瞪大眼睛盯着佐助的伤口,然后转头看看正在帮我治疗的菜菜子,菜菜子瞪大眼睛白了我一眼,“我听都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忍术的,咬我怎么可能管用。”
哎?你想错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说你比人家差好多。
看完佐助的医师的神奇表演,我也不管菜菜子对我的治疗到底完成了多少,直接直起身,对佐助说:“继续?”
佐助活动活动受伤的右手,真要回答,他身边的那个红发的女孩张开手臂挡在他的前面,朝我喊:“不要啦!”
佐助伸手搂住那个红发女孩,轻声说:“香磷,不用担心。”
红发女孩转头看着佐助,担心地说:“可是……”却被佐助用眼神打断了,只能无奈的搂了一下佐助,对他说:“那你自己小心。”
我斜过身子对菜菜子说:“很有情调哦~”
菜菜子白了我一眼,抽出短刀,用刀柄朝我腰上的伤口磕了一下,疼得我忍不住要喊出来。
菜菜子越过我和佐助摆摆手,说:“这次我来。”
说罢,双手结印,“水遁·飓风水舞”查克拉引动大风呼啸,乌云在我们头顶聚集,天空电闪雷鸣,如同一场夏天的暴雨。
佐助伸手一伸“雷遁·千鸟”,雷球在他手中凝结,朝菜菜子推过去。菜菜子双手结印,“水遁·水龙弹”水龙挡在佐助和菜菜子之间,佐助握住雷球侧身翻滚,躲过菜菜子的水龙,随后手中雷球一放,雷球化作一道雷光飞向菜菜子,但菜菜子的水龙却在空中拐了个弯,将菜菜子击倒在地,但千鸟还是击中了菜菜子。
绿里全身都是湿的,千鸟的雷光传遍菜菜子的全身,顺着雨水传入地下,但菜菜子还是全身都是雷击的焦黑。绿里深吸一口气,全身绿光闪耀,烧伤很快就全部痊愈。
佐助手一挥,“雷遁·千鸟·千本”雷光千本飞舞,千本飞向菜菜子,但菜菜子还在结印,“水遁·大鲛弹之术”巨大的鲛鲨飞出,直接向雷电千本撞去,千本穿过大鲛弹,但速度和力量已经被严重削弱,菜菜子俯身躲过千本,佐助也跳起躲过大鲛弹的冲击,但菜菜子猛地前冲,摸了一下那条大鲛鱼的尾巴,大鲛鱼猛然转向升空,追向空中的佐助,佐助伸出手,一道雷遁直升天空,乌云中的雷电被他的雷遁引下,劈向菜菜子的鲛鱼,鲛鱼被雷电劈得破碎,变回一滩水从空中落下。
菜菜子也跃到空中,双手结印,“水遁·水鲛弹”那摊水变成数条小的鲛鱼,绕过被佐助引下的雷电,直冲佐助本人。
雷电从菜菜子身边劈下,在地上劈出一道焦黑,水鲛弹继续向上飞,但袖中巨蛇飞出,直接将那些水鲛击得粉碎。
菜菜子往后跳开两三步,拉开自己和佐助的距离,半蹲在着静等佐助落到地上。菜菜子插着腰笑眯眯地看着佐助,“怎么样?”
她的攻守不过不失,和佐助只能算是平手,但我嗅到了一丝不平常的气息。
佐助没有回菜菜子的话,应该是也觉得和菜菜子并没有分出胜负,还远有的打。
佐助单手一个寅印,吐出一团火焰来,但不等火焰飞出就在佐助的面前直接炸开了,佐助单膝跪倒在地上,痛苦地捏着拳头,看起来是中毒了。香磷惊叫着跑过去扶住佐助,佐助张口要在香磷的肩膀上,香磷闷哼一声,但脸上忽然也变得可怕起来,看样子也中了毒。
红莲一跺脚,召唤出她的水晶龙,朝菜菜子撞过去,菜菜子轻身跃起,躲过水晶龙的撞击,“水遁·毒雾波”菜菜子朝着佐助三人的头上吐出一口紫雾。红莲连忙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捂住香磷的口鼻,但紫雾随着雨水落到三人身上。
菜菜子完胜!
“啊……好厉害,”我仰天长叹,捂脸……我都没有信心打赢的三人组竟然在面对菜菜子的时候完败了。
“佐助,你还差得远。”又是不知何处来的声音,但声音的主人是谁我很清楚。
好久不见,大蛇丸。
毒蛇的丝丝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红莲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茫然四顾,用惊喜的声音朝四处喊:“大蛇丸大人!大蛇丸大人!”
但毒蛇的声音已经代替了大蛇丸,在森林中回响。无数的毒蛇从树林中探出头来,它们聪明而强壮,草丛树冠无处不在。
“诶……棘手的东西。”我四处环顾着这些毒蛇,和菜菜子、琥珀、玛瑙靠在一起。
琥珀忽然伸手抓住我,说:“左丘少爷,我们从前只是大蛇丸大人的试验品,而且只是失败的试验品,在他们看来我们就像是堆在墙角的一堆垃圾而已,没有人愿意正眼看我们一眼。”
玛瑙接着说:“后来,我们被大蛇丸大人送给了左丘少爷你,少爷从来不会无视我们,同意我们照顾少爷的起居,还把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
“兜大人也说过,他已经把我们的命交给了少爷,为了少爷,我们什么都会做。”
啊咧?为什么忽然说这种话?我听着都觉得身上起鸡皮疙瘩。好羞耻……
说完话她们两人从我背后奔出,直接跳到了树上,树冠间的毒蛇探出头来纷纷咬住她们的脖子和手臂,但那些毒蛇反而纷纷掉下来,死掉了。
甜丝丝的香味从那些死掉的毒蛇嘴里散发出来,菜菜子小心翼翼地抓过来一只,仔细查看了一下,说:“好厉害的毒,蛇毒很厉害,你那两个侍女的毒也很厉害。”然后衣服如释重负的表情拍拍胸口,深呼一口气,说:“跟她们一起这么长时间,没有被杀掉真是好运气。”
琥珀和玛瑙在树冠上站稳脚跟,从身上掏出银色的笛子来,笛声从我们的头顶传出,笛声忧伤,却又能让我感觉到充实。
原本朝着我们吐信子的毒蛇慢慢地变得呆滞起来,然后开始互相撕咬,不断有毒蛇从树冠坠落,也不断有毒蛇被同类撕扯得破碎。
“她们死定了,”菜菜子抬头望着不断击落毒蛇的琥珀和玛瑙,用平淡或者说是冷淡的语气对我说:“她们的生命正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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