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走过去,朝那布衣女人吹了声口哨儿,“你是苍穹国的皇后?”
“白姐姐你傻啦,她被定住了,怎么回答你啊。”萧毓蹦蹦跳跳走过来,笑眯眯的说:“还是先给她解开吧。”
……跟青衣呆久了,萧毓也变呆了。
我一记爆栗子锤在她的脑门上,“她要是大声喊怎么办?”
萧毓大喊了一声疼,我的整个内心都奔腾了……
“快走,有人来了。”宋昀阙剑眉一拧,拖了我就跑。
萧毓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那声音……后面林子的鸟都震飞了……
“有刺客!快追!”
一个侍卫眼尖,发现穿梭于屋顶上的我们。
霎时宫殿周围冒出来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将我们包围,吓死老子了!
“师姐,遁吗?”宋昀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不当一回事。
我也不当一回事,待会儿我飞起来,只怕他们都要跪下来喊我们神仙。
然后——
“哪里的刺客,到皇宫有何企图!还不速速受擒!”
只见一个英俊少年从弓箭手中走出来,对我们一声清喝,声音朗如明月,犹如清风拂面。
我一阵沉醉……
“你又是谁?”萧毓双手叉腰,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她很明白,有我们罩着她。
英俊少年四下瞟了一眼,“你yi贱!”
……
对英俊少年的好感一下子骤然降低,太没素质了!一开口就骂人!
萧毓气得跺脚,吼道:“你骂谁yi贱呢!”
我分明看到那些弓箭手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浮上一抹笑容,随后英俊少年用眼神将他们的笑容逼了回去。
“木子李,金银珠宝的银,宝剑的剑!”英俊少年意气风发的做了自我介绍……
我捧腹大笑……李银剑!你yi贱!!哈哈哈哈哈哈……他不是他父母亲生的吧!
萧毓跟我一样,笑的直不起腰。
李银剑面子上挂不住了,怒斥道:“大胆刺客,还不赶快下来,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
萧毓仰头大笑,擦了擦眼泪,“你哈哈哈你什么身份啊?”
李银剑拿出腰间令牌,语音高抬,“御前统领。”
萧毓很轻蔑的切了一声,问我“这个职位很高吗?“
……。我不知道啊……
拉了拉她的衣袖,叮嘱道:“别玩儿了,还是快走吧。”
“李统领,皇后娘娘像是被人施了巫法一样,动不了了。”一个侍卫小跑过来,神情焦急。
我瞄一眼萧毓,一百两到手了。
李银剑瞪着我们,“是不是你们干的?”
我斜睨他,坏坏的说:“你猜。”
然后,我用了隐身决,宋昀阙喊我一声,像是要阻止我的行为。
不过为时已晚……
“怎、怎么消失了?”李银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边,其实此刻我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扯扯他的头发,揪揪他的耳朵,再听听他的惨叫声什么的……最爽了。
萧毓看透了我的想法,大叫着我也要玩儿。
宋昀阙很头疼……
李银剑的肉体很疼……精神很惊慌……
“怎么回事?李统领你怎么了?快叫大夫!”
“快请御医!”
“那刺客呢?”
“刺客都不见了,还是赶紧救李统领吧!”
一时间,弓箭手们嘈杂,我和萧毓把李银剑狠狠揍了一顿。
两人坐到宫楼上面去了,宋昀阙循着笑声一直跟在后面,“师姐,你真是太胡闹了。”
我现了身,得意道:“李银剑太自以为是了,御前统领了不起啊!”
萧毓和宋昀阙相继现身,萧毓当然很支持我,宋昀阙倒是一直浓眉紧锁。
我单手揽着他,“二师弟,你怎么了?”
宋昀阙摇头,“只是有点担心三师弟他们两个,我们还是先回客栈看看他们两个回去没有吧。”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万一那两个人回去了没见着我们,估计也会担心吧。
急匆匆出了皇宫,果然两个人坐在客栈悠闲的喝茶。
“我就说吧,大师姐她们会没事的。”顾韶华笑眯眯的给我递来一杯茶。
我冷笑,“三师弟的心很宽嘛。”
“不然怎么装得下天下美女。”顾韶华一副心神向往的样子,我翻白眼。
宋昀阙悄声问道:“怎么样,找到水月镜花了吗?”
顾韶华摇头,百年难得一见的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没有,那是苍穹国的国宝,怎么那么容易被找出来。”
我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皇宫太大了,到底要怎么找?”
“看来只能用寻引符了。”宋昀阙看着窗外,担忧的说:“可是皇宫守卫森严,寻引符一出就会被发现,这个方法……倒不怎么行得通。”
“那怎么办啊?是不是就找不到凶手了?”青衣趴在桌子上,一脸忧愁。
顾韶华轻轻一笑,“师姐,还记得西域的迷魂大法吗?”
……
顾韶华这么问,我倒是想起点儿事情来了,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和顾韶华两人奉命去西域除妖,谁知那妖怪行踪不定,还会催眠人的魂魄,受它支配。
当然,那只妖怪是只狐妖,能够迷惑世人是正常的好吗?
我们是狐妖吗?我们会迷惑人心吗?
我们代表的是道,是正义。
“顾韶华你脑子有病吧?”遂,我啐了一句。
他倒不以为然,“师姐,我说的是迷魂大法,又不是狐妖。”
我瞪他,“不是一样吗?”
顾韶华深深吐纳,“师姐,我说的不是狐妖,是我们在西域路边看到的。那个西域人,用一块吊饰就把人给催眠了,那个人还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
说真的,路边发生的事情,我还真的记不得了。
“那你的意思是?”宋昀阙细声问道。
顾韶华镇定,“去西域找那个人。”
……我倒……
“哈哈我开玩笑的,后来我找那个人学了一下,不过好多年了。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想要试一下,催眠皇帝说出水月镜花的位置。”
顾韶华不要脸的继续说,我真想一茶壶叩在他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