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与那人有何牵扯的,此前虽和他认识已久,因了家里的缘由,有了些许瓜葛,但我们已然很久未见面了,朝着不同的方向奔赴,已是各自天涯的。”
“阿宁!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这个秦书远拥有过永宁,是再也回不去那个无谓的自我了!没有了你,这个我会如何倾塌、如何堕落,已是可想而知了,请你一定不要在他美梦恰酣时抽身而出。”
“你已是一点一滴把我感动得无法诉诸言语,我怎忍离弃了你呵!”
秦书远要的也只不过是她一句话语,虽然承诺总是太轻,总拼不过多折的途经,却向来如此讨人欢心!
两个人默默凝视,默默无语,永宁只感觉到眼前的俊脸越凑越近,心里慌张,却不忍令这多情的男子难堪不已,故以唯有紧紧闭上双眼与双唇,等待一切早点过去。
秦书远感觉到她的紧张,看她整张脸皱成一团,煞是可爱,于是伸出双手,捧住她如玉的脸庞,对着小嘴就是一嘬。
周五的夜晚,出去游乐的还未归来,宅在宿舍的都是一动不动盯着电脑,或是躺在被窝里不忍离去的,宿舍楼下小树林旁发生的一切如此清晰却无人得悉,唯有喇叭突而长按那一声,惊得永宁赶忙扑进秦书远怀里,紧紧揪着他胸前的外套不敢放手。
秦书远心头一甜,顺手抱住永宁,呵呵傻笑着:“怎么啦,没人看到的宝贝儿,抬起头来让我看看。”秦书远试着要把她下巴抬起来,她却犟着不让,秦书远不舍得力道太大,便也作罢,继而紧紧抱住她。
秦书远说不恼火是假的,正要来一场缠绵,却这样轻易被打断掉了,但看那车身似乎有点熟悉,若没记错,便是中午来接永宁的那个男子,他眼底眸光一沉。
话说,赵博阳在酒吧喝得烂醉时,总要吵着囔着找永宁,李源锡已是见怪不怪了。当初连个人都没见过,他要上哪给他找去,得,这回这小子遇到那小女子了,却还依然这份颓废样子,只能跑到他的酒吧里发疯发狂,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怎么可以在一个女人面前懦弱成这幅模样!
李源锡动用父亲不少手下,早已扒清了那永宁的底细的,连她宿舍都是一清二楚,本想带着好兄弟来见一下他那令如痴如醉的女子,他也好看看那女子是何等倾城倾国模样,却不料,撞上了这尴尬场面,好巧不巧!
李源锡整个人已经完全惊呆在那里了!看着烂醉在副座上的赵博阳突然扑过来按住喇叭,他才反应过来,赶忙把他拉开,好怕他过来抢着开车,一把撞上去,李源锡只好把那疯子推回座位,赶紧掉头离去。
虽说初吻那日早已被赵博阳夺了去,但这是第一次没有反抗地做这种事情,永宁真是不好意思得抬不起头来了,窝在秦书远怀里愣是不起来。
“难道你想在我怀里睡觉不成,那我就抱回去咯!”秦书远调侃道。
永宁听后,果然一把跳了出来,面如桃花艳如血,道别都没有,就跑回了宿舍。
秦书远抬头,面对满天星光,顿觉幸福悠长。
赵博阳:“草,李源锡你他妈的给我开回去!我今天不把那臭小子的皮给扒了!”
李源锡:“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看那小姑娘就先把你扒了皮!”
赵博阳:“那个死女人,我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李源锡:“喜欢就上啊,你磨叽个鬼!”
赵博阳:“说得容易,你舍得碰语倩一下么!”
“你!”李源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赵博阳说的没错,真正喜欢到心坎里的人儿,在她面前,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赵博阳是真醉了,心里乱如麻,事情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真是有苦难言!
李源锡把他送回家里,搬到他床上,踢了一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嘟嘟嘟……宁儿,我是你的博阳哥哥啊,你怎可如此轻易就将我抛弃……嘟嘟嘟……”赵博阳半夜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了来,想到秦书远吻她的画面,怒火中烧,于是一遍遍狂拨永宁的电话,自言自语道。
永宁手机没带到床上,况且向来调到无声,倒也没有听见,唯有床下桌上蓝光一片一闪一闪……
赵博阳一气之下,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赵博阳昨晚电话打着打着便又睡了去,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头还昏昏沉沉,看着满地的手机碎片,依稀想起了昨晚的断片点点。
揉揉眉心,再次跌回床上躺成大字型,想起昨晚打她电话好像都没理呢……
置之一笑,打开笔记本给王秘书发了封邮件:“送部新手机过来,只要国产的!”继而刷牙洗脸,刮胡子,心里早有一番打算!
永宁起来一看手机,满满的未接来电,都是那赵博阳的,她真是吃惊极了,要是昨晚把手机带上去,还不被扰得无法入眠!是不爱了才会如此不体贴么!
永宁怕有什么急事,便回拨了一通过去,却不料只听那头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永宁就此作罢,想着那臭脾气大抵是生气了。
今早的课是那最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何教授的,必须早起早到,永宁倒也没心思再多加思虑。
课上,那何教授又开始了:“我们家以前很有钱,在我高中的时候,我爸出轨了,被一个女人勾搭了去,我整天都读不下去书的,只想着怎么弄死那个女人,当初成绩也不是很好,于是我爸送我去留学……女孩子不可以轻易跟别人乱来,像我就是很保守的,至少不要随便堕胎,要矜持一点,才会有人爱你!我以前都是对男孩子不屑一顾的那种!”
可永宁怎么记得她上次才说过,她追了一个男生好多年,那些年心情都很低落呢!好吧,又在自相矛盾了!貌似上次还说过什么人兽杂交,真是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