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台,夏灵凤换好衣服,对后台人员说:“这衣服,你们派人给剧团送去吧!我走了!谢谢!”
后台人员说:“没事!我们会办好的!你辛苦了!演出很成功!”
夏灵凤感激地笑笑,和方虹一起走出后台,来到礼堂大门口。hp://772e6f742e6f6
方虹先回去了。
大门口,夏灵凤的同学们在等着她。
夏灵凤走过来,詹浩声正准备迎上去,还是停住了脚步,温和地笑着,看着夏灵凤。
夏灵凤走过来,对大家说:“冷吧!熬了这么久!”
鲁忠琴说:“是啊!不是为了看你的节目,我们哪个会耐得住那么久啊!”
夏灵凤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辛苦了!”
詹浩声笑着说:“你才辛苦了!我们不辛苦!没有冻着吧!”
夏灵凤说:“不冷!就一会儿!里面穿的有衣服呢!”
陈庆春走上前,说:“我看你手冷不冷!”
夏灵凤把手躲在后面:“没事!”
陈庆春脸上现出受伤的表情。
詹浩声拍拍他的肩膀。
大家把凳子放回教室。
曾真说:“今天,夏灵凤,你也不要回去了!我们一起住招待所!”
夏灵凤说:“好啊!等我去寝室拿了东西!我们一起去招待所!”
夏灵凤回寝室拿了洗漱东西和回家要带的东西,就和大家一起来到招待所。
詹浩声首先来到柜台后,拿出钱,就要交钱。
夏灵凤抢上前,说:“今天是来到我的学校,应该我来管大家吃住的!”
詹浩声拦住她:“你已经管吃了!现在我管住!你跟我争什么呢?这里,就我是拿工资的人,你们还是剥削者呢!”
詹浩声这么高的个子,夏灵凤是争不过他的。
更何况,争来争去,也不太好看!
夏灵凤就放弃了争抢!
总共开了两个房间。
夜很长,大家决定组合打牌。
詹浩声向服务员买了两副牌,就和陈庆春来到女生房间。
于是决定打升级。
组合打牌对家。
张宜和曾真说自己水平臭,不想打。
陈庆春说:“我和夏灵凤一家,鲁忠琴和大哥一家。”
夏灵凤说:“我们两个女生一家,两个男生一家!”
陈庆春说:“那有什么意思!混合着打有意思!”
鲁忠琴说:“那这样,我和你一家,让詹大哥和夏灵凤一家。”
詹浩声笑着表态:“那好!”
夏灵凤不发表意见。
二比一,陈庆春没辙了!
于是组合开始。
玩这个牌,最需要的是两个人的默契配合。
出牌时,詹浩声只需要一个眼神,夏灵凤就明白,该打什么牌。
两个人一路高歌猛进。
这边,鲁忠琴和陈庆春却吵得不可开交!
先是陈庆春埋怨鲁忠琴大牌留着不管对方的牌,后是鲁忠琴埋怨陈庆春不该压制自己的牌。
两个人吵得火气老大。
鲁忠琴直骂陈庆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庆春也不客气,骂鲁忠琴:“你只会‘水泻赖屁|股’!”
(注:水泻,拉肚子,泻下稀水!意思是:不找自己原因,把责任怪罪到别人身上)
看他们俩人吵得凶,詹浩声偷偷地冲着夏灵凤笑。
夏灵凤也回以坦坦荡荡的灿烂的笑容。
陈庆春看到这两人的互动,心里像刀搅似的,越发打不了牌了。
他决定再兴起一个话头。
“元旦,你们什么时候回家?”
曾真说:“当然是明天。我们四人已经准备好了!”
陈庆春诧异地问:“我怎么不知道?”
张宜抢白:“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陈庆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解释说:“我也要回去啊!那就一起回去了!”
曾真说:“我问过了!到乙阳的火车是明天中午十二点,下午三~点,晚上十点,半夜两点。”
詹浩声说:“上午十点,十一点,还有两班过路车!上午八点半还有始发车。”
曾真说:“詹大哥,你都清清楚楚啊!”
詹浩声笑道:“当然!多读两年,不是白读的!”
曾真担心地说:“我知道有这班车!就怕时间来不及!”
夏灵凤笑着说:“我们就乘上午八点半的始发车!中午十二点前就能到乙阳了!回去了,让我的干哥哥请客!宰他一顿!”
张宜拍手说:“好!好!饭也有着落了!”
曾真苦着脸说:“那又要起早了!我好不容易才脱离早自习的苦海!”
夏灵凤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教书,就是因为要上早自习,晚自习!”
曾真伸出大拇指:“知我者,夏灵凤也!”
夏灵凤扳一下她伸出的拇指:“别在这里掉书袋了!”
曾真伸出舌头,笑了一笑。
詹浩声说:“那就说好了!明天早晨六点起床,六点半准时坐公车到武昌车站,七点半前买票,然后吃早餐,八点上车。时间要安排得充裕一些。不知道会不会有不可预知的突然状况!”
陈庆春不解地问:“大哥,你也回去吗?”
詹浩声反问:“我跟你说过我不回去吗?”
陈庆春嘟哝说:“可你也没有说过要回去啊!我还以为,你不回去呢!更何况,你都在姑父面前——”
詹浩声伸手拦了一下:“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多话?”
看这话说的!有点梗!
陈庆春剩下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
夏灵凤拍拍巴掌,说:“好啊!那我们现在就要休息了!开始以为是下午走,现在改变了,就要早些休息了!”
詹浩声站起来,说:“谁先醒就叫一声啊!免得这么多人睡过头了!”
詹浩声和陈庆春回到自己房间。
詹浩声严肃地对陈庆春说:“以后,不要在夏灵凤面前说我父母反对之类的话!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不要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陈庆春梗着脖子说:“那你不是不准备回去吗?为什么又要回去?是不是见夏灵凤回去,你才临时起意的?”
詹浩声说:“陈庆春!你不要太过分了!在你表白期间,我从来没有和夏灵凤有过单独接触,也从来没有表白,甚至连暗示都没有!你还要怎么的?你们成与不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第一,我不会在你伤口上撒盐,第二,我也不会乘人之危!我和她就算是普通亲戚,普通朋友之间也会有接触。我和她接触一下,在这么多人都在场的情况下,难道你都介意吗?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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