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渐的成长和与外围接触中,有人变得越来越软,有人变得越来越硬,安息希望从中取得平衡,慢慢修炼,人生可不就是一场温柔的修炼。
安心买了个电动车,宝蓝的车身,灿金的头盔,别提多拉风了。
下班骑车回来。
昨晚忘了充电,骑到半路没有电了,路上修车店的老板快要收摊,又从屋里拉出快充设备,充电要10分钟。
老板高高瘦瘦的个子,女朋友正坐在马札上等他回家,他们说了2次让安心坐下等,安心突然觉得温暖又幸福。
骑车的时候,温暖的风在耳边呼呼的吹,前面有个老太太骑车三轮车带着个小姑娘,小姑娘手拿吹泡泡的小盒子,安心一眼就认得出,那是她小时候也爱玩的。
小姑娘只用一头带有圆圈的小棒蘸取溶液,不等自己的嘴巴去吹,就被暖洋洋的风吹了开,安心迎着五光十色的泡泡,哼着小曲,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宁,尽管周围的人都说她已沦为大龄剩女,可她不觉得着急,别人说说姑且听过就忘,不伤心也不高兴。
安心不是没想过和仲燃维持良好的关系,她将会获益很多,她深知,如果没有仲燃的关系,在那段难捱的岁月里,大臣早就把她辞退了。但是这么多年养成的性子并不允许她这样和一个男人相处。
中诺那仲燃与安心的故事炒作,造势打压中凯,一时之间,安心又成了谣言的箭垛。
“你好,我想麻烦你替我查清楚一个事情。”安心坐在家里的阳台上,平静的让对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手机刚挂下,仲燃的电话打来,安心一个不小心,按掉了电话。
仲燃又打来。
“喂——”
“安心,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仲燃着急的要解释。
“我知道。”
仲燃对安心的冷静很讶异:“你知道?”
“这不是你惯用的手段。”
仲燃听她说话乖乖的,可语气如常,叹了口气说:“你明白就好,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挂了电话,安心想想之前自己的无端受辱,也许敬而远之是最好的办法。
周末,安心被安排到海边的一个培训基地授课。
白天的时候,雨把天都下白了。
下午的授课,一种内容讲了无数遍,竟有点失神,下午的时候开始有人提着两杯奶茶,现在的奶茶怎么都那么大一杯呢,花花绿绿的颜色,有人提着糖炒栗子,美女桌上放着酸奶。
傍晚,天刚擦黑,安心披个披肩在海边吹海风,遥遥的看见仲燃站在船的甲板上冲看着他,面无表情。
经过这几个月,安心已经练就一身本领,在任何奇奇怪怪的场合看到他,都能保持镇定自若。
“你以为能躲得了我?”仲燃开门见山。
安心面带微笑,不拐弯抹角:“我忘了那感觉,不需要躲。”
仲燃突然上前:“你忘了我们在酒吧的第一接吻,你忘了半夜2点我们在河边的缱绻,你忘了…”
“那不过是机械苍白的一个吻而——”安心阻断他继续说。
仲燃双手扶住安心的头,立刻覆上双唇,打断安心继续说。
安心对他突如起来的举动,挣扎起来。
仲燃并不放手,撬开她的牙关,来来回回啄咬安心的嘴唇。
沙滩上的人都往这边瞧,甚至还有白天课上的几个学生。
我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迷幻的灯光、甜美的醇酒,记得他性感的脖颈和身体的温度。
也记得自己眼泪的咸度和濒临死亡的体验。
安心继续往前走。
“我爱你。”仲燃在背后默默的说。
不管什么时候,即使经历种种,令补丁的那句认真的情话还是最让人窒息,安心倒吸一口凉气。
“我还好。”安心觉得她自己都不能好好和仲燃说话了。
“什么叫你还好?”仲燃走近她。
安心不回答他,继续在沙滩上往前走,仲燃慢慢被甩在后面。
安心想起外婆家的弄堂,湿漉漉的巷子,住着个叫北京的男孩儿,每次云彩被夕阳印的像石榴籽般晶莹剔,北京就牵着安心的手在海边奔跑,太阳很大,他就一直用衣服罩着头顶。
“安心,你不要欺骗自己。你爱我的。”仲燃遥远的冲安心大声叫唤。
仲燃跑到了安心的前面,在她身前站着,说:“嫁给我吧。”
安心答他:“不行。”
仲燃牵起她的手:“不嫁不行。”
安心也不挣扎:“那你得遵守三从四德。”
“那是你们女人该遵守的。”
“我给你定了新的三从四德。”
“哦,说来听听。”仲燃挑眉。
“你先答应!”
“答应了你就嫁给我?”
“你先答应!”
“答应。”仲燃开心极了,只要你嫁,什么都答应:“可以说了吧!”
“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
“没问题,仲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