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掌剑人 第三十四章绝情意或忠不渝?

    “混蛋，懦夫，傻逼！你就是天底下最贱的女人！”王嘉忆猛地站起来，一脚将身边化身成自己样子的陌义绝踢了一个跟头。

    到如此，要是王嘉忆再认不出这个人是谁，哪怕自己就去自杀吧，毕竟能和自己样子雷同，同时联想到的事情亦是一样的人，能有谁？

    便是自己......的上一世！陌义绝！

    王嘉忆面目赤红，瞋目切齿，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你这贱人，上一世我怎么就能像你这样无情无义，让兵祖为了苦守多少岁月，而当他死，都没能听到他想听的话；直到他死你也在欺骗；而当兵祖死了，你又开始后悔？你懂什么是后悔吗，你这贱人，当日李雨竹脱离幼体，那兵祖化形，他却还是依然想着你，想着如此人渣的你！”

    “你懂什么！”陌义绝抬手将王嘉忆推飞数十丈，她流泪大吼：“你懂什么，你只不过是我的转世，你只不过只有我万缕记忆之一，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虽说你是我的转世，但是不如说是另一人！你这混蛋，是我给了你资质，是我给了你记忆，也是我给了你无数秘宝炼化而成的堕天璇生金丹，不然你以为悟到七绝杀剑神功的第一层便能有如此的灵气反馈，那体内金丹能如此强大？说到底，你只不过是我另一具身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废物！”

    陌义绝张口大叫，头发披肩而下，样子如同一个疯子。

    此时，陌义绝身上再无那红衣陌义绝的半点潇洒姿态，看起来只像是一个泼妇，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女人。

    王嘉忆啪嗒倒地，嘴里喷出一丝鲜血，不过还是倔强的爬起来，双眼如同有实质的火焰洒出：“对，我是不知道你的那些记忆，但是老子也不屑知道。既然你能欺骗自己的心上人上万年，而兵祖依旧不死心，便可知兵祖对你情义如何，而你竟然还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欺骗、欺骗！你说，你这万年，到底都他妈的干了什么？就一直活在欺骗之中嘛！？”

    此时，王嘉忆背上剑图发光，放出一霞彩光。而左胸上，那古朴青花也现出七朵花瓣。你七朵花瓣徐徐转动，舞出一片七彩霞光。

    而王嘉忆的身躯，看起来也高大伟岸起来。无声无言，却有一股刺破天地之意。

    “哼！”

    陌义绝小嘴一哼，王嘉忆顿时感觉如同闷击，噗噗喷出两口血，而那气势也无所存。

    陌义绝单手捂头，惨然大笑：“哈哈哈......哈哈！自己竟然被自己训斥，真当是奇事，虽然你说的句句在理，但是，你还是什么都不知，你只能看到表面，而里面的样子，你知道什么，你又能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王嘉忆皱头道：“那是因为你把记忆全部屏蔽起来，我如何能知！？”

    陌义绝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的凄惨，那么的痛彻人心；她双目泪如泉滴，哭的肝肠寸断，椎心泣血。

    “你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么？是那大千世界之上更大的位面，大罗鸿云天界！”

    “大罗鸿云天界，只是一方世界，但是那一方世界的面积，要比我们成千上万的世界还要大啊！其中强者如林立，随便一位有名有姓的强者下来我们位面，就都是一场血腥风雨。而当初，兵祖和我修为尚浅的时候，便无意中惹怒一位天界之人，而我们懵懂无知，甚至将其后人杀死。从此便深深结仇。”

    “我四处打探，终于知道他们的来历，顿时心都凉了，为何兵祖他会惹到如此杀神？”

    “那时候，我再想，招惹天界之人是兵祖，不是我，所以我若是从此离开，会不会平安无事呢？随后，我便知道这想法是可能的，因为越是强者，越有骄傲的内心，他们是不会对懂规矩的蝼蚁出手......而我们就是那蝼蚁！”

    “不过，我却直接否定这想法，将其忘却到九霄云外。万豪和我一同出生，一同闯荡，一同破界前来寻找强大的道路，而自己哪里能因为此事便将他弃之不顾？虽然那天界之人很恐怖，很强大，但是万豪是谁，我的爱人，我心中的夫君！我如何能为了逃命将他送上死路！？如何！？”

    喊到这里，陌义绝满面泪痕，再也看不出她那迷倒世人的绝世面容。

    王嘉忆的眼神也开始迷惑起来，仿佛猜到了什么。陌义绝嘴里呜咽不止，花容惨淡。

    “那天界之人，各个都是好手，想必找到我们也只是时间问题。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放弃我原本修习的与浑天阴体最切合的天难玄阴功。因为那功夫修炼到极致，指手裂天地，但是每一次突破都会伴有天难劫数，虽然不是必死之局，但是时间长久，那天界之人断定会更快的找上我们。所以我放弃了，放弃不知道让亿亿万人眼红的妖孽体质。”

    “而庆幸的是，这功法我是一直瞒着万豪的，因为就是怕万豪担心我，为我着急，所以我没有告诉他。”

    “所以，即便我换一套功法，万豪也不会看出来什么......因为他就是个傻子，痴情痴武的傻子。随后，我便练习九难剑，此难非彼难。九难剑，练到极致有九招，招招夺命，杀伐天地。而我凭借妖孽资质，很快便将其掌握，陪着万豪杀遍来犯之人，当时的岁月，简直是我们到了那里，血便流到那里。”

    “但是我们心中压力越来越大，因为那来犯者，全部皆是大千世界之人，没有一个天界人。就是因为，天界人下的悬赏！高额悬赏我们的人头，因为他们认为，我们不值得他们出手，在他们眼里出手杀死我们，那仿佛就是给了我们莫大的荣光！”

    “我们心中怒，怒天界人阴险、混蛋。也怒大千世界之人，我们同处一个大位面，只不过就是生活的地方不同，为何要如此帮着外人，奸杀自己人！？”

    说完，陌义绝泪水止住，面目不再悲愁，而是闪过一丝笑意，她笑的是那么开心，是那么快乐，那么的纯真，如同草原上盛开的最美，最纯洁的花朵。

    “不过那些时光，却是我陌......陌义绝最快乐的时光，因为那一段时间，我和万豪时时刻刻在一起，生死不分离，那感觉，我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和爱人在一起，那便是天塌了，地覆了，都不怕......虽然世人都厌恶我们，当我们是引来杀神的扫把星。”

    “但是好景不长，当天界人发现，在这紧张没有半天闲暇的追杀下，我和万豪的修为竟然日益见长。而大千世界之人为了悬赏而出手的欧诺个越来越少。天界怒了，他们强制命令超过化神修为的修者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更高修为的修者见到我们......格杀勿论！”

    “真是好大的手笔！”

    陌义绝自嘲。

    “这样，即能将我们生机断绝，以能把低端修者也派来送死。要知道就算是万名化神，也不能伤害我们丝毫！”

    “这样，又是过去许久，大千世界的能者终于怒了。因为他们知道，天界之人根本就不是为了杀死我们两人解恨，而是想要占领大千世界，搜刮战利品。虽然我们身为下界，但是却也知道，在大罗鸿云天界巅峰位置的强者们，一起立下一道规矩，就是天界之人平常不得下界，且不能滥杀无辜，所有滥杀无辜和占领星球者，杀无赦！”

    “但是，大千世界面积大，何人不动心？之前被我们无意招惹的天界之人，想出了一个损招，就是暗地里下悬赏，然后让我们自相残杀。最后在随便找一个冒犯自己的理由，将所有人全部屠杀，再带走周围的一切。虽然这样算是变相违规，但是只要做的不大，是没有人指责的......毕竟我们是弱者，是弱者啊！”

    “最终，大千世界强者开始反抗暗中操动波澜的大手，而那大手终于找到理由，开始了屠杀......”

    说道这里，陌义绝眼神不再有光，仿佛在诉说一段不愿意联想起来的记忆。

    “当时，乾坤变色，大地迸裂，空气中都是浓重的血腥味！而那时候，我与万豪终于突破巅峰之阶。我们二人，与其他小界面的至尊修者联合，开始对抗那让天界都为之丢脸的浑蛋！”

    “那浑蛋也惊了，开始收敛起来。而我们看到了希望，那就是此人，只不过是天界的跳梁小丑，上不了大席面的人物，我们一鼓作气，想要到天界上杀死此人，同时也在请求天界允许......终于，天界回话了，他们说......”

    “咎由自取，无奈何也；他死我赏，他生汝灭；一生一死，一天一地；一战定天，一战灭世；人在天界，便是我族；无论如何，不可轻辱；是生是死，终我天界；且因由汝，不应怪吾！”

    “此话一出，世界寂灭！”

    陌义绝突然惨笑，然后指天大吼：“一群孬种，一群生儿子没屁/眼的懦夫！人家天界都欺负到了你的头上撒尿，就连我一介女流都奋不顾身，杀敌祭祖。而这大千世界，不知多少生灵，竟然背一句话、仅仅六十四字喝退！他妈的你们还是不是这个位面的守护神们！”

    “此话传到大千世界，所有能者全部退却。因为，他们认为杀上天界，也不一定能杀死那幕后之人，而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但是我当时就想大骂，我/操你们妈！你们睁大狗眼，好好给老娘看着，天界至尊哪里说过，我们失败就会举世皆死？哪里看到了！就因为那一点点的恐惧，而将如此欺凌都弃之不顾。你们......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义，是为了后人？”

    “后你妈了逼！”

    “若是如此，那后人便会止步仙人修为，无法再精进一步，因为今日之事，就如同梦魇，狠狠的笼罩在了他们弱小的心灵，让他们难以突破自我，勇于去寻找那大道真理！”

    “此时过后，大千已完；无论妖孽天才百万巨，无望冲破壁障寻天美！大千世界......末日将近！”

    陌义绝，语言无一情感，但是让人听了，忍不住升起鸡皮疙瘩，仿佛在讲述天地间最悲惨的事件。

    陌义绝，面目无一色彩，但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去拂去阴霾，仿佛在描述那时候最凄凉的景象。

    王嘉忆看着陌义绝，眼神复杂，不过没有说出一句话。而陌义绝呆立许久，终于回头，他喃喃道：“果然，我当初的预言成真。所有强者全都如同老鼠见了猫，躲了起来......不，是永永远远，生生世世的躲了起来！而此时依然对抗那天界浑蛋的，只有我、万豪、白子平、风雷寒、太乙山和秀莲香六人。而我们六人，只有我、万豪和白子平是为巅峰，风雷寒、太乙山和秀莲香都差一线。”

    ”但就是这样，我们依然抵挡百年而不溃败。当时，我们就想，若是倾尽全力，那人又如何能挡！？当时我们便想干一次伟绩，来唤醒沉睡恐惧的世人。但是就是因为我们太心急，计划出现漏洞，被那人所知，仅此一战，我们联合军死伤过半，秀莲香，太乙山身死道消！当时，对我们的打击如同晴空霹雳，因为我们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世人将继续沉睡，不敢升起反抗。而我们终究没有后续力量，败亡......只是迟早之势！不过明知败亡，我们还是坚信，至少还能坚持千年，至少在千年内，他们带不走大千世界任意一粒尘土！哪怕他是天界之人！何况......只是单独势力，我们大千联盟，依然扛得住！”

    “但是最后的最后，让我们三人想不到的是，风雷寒叛变，蛊惑联盟精锐，对我们发起了攻击！当时，我们心碎了，不再想抵抗了，从生下，到此时，以过去近万载。我们累了，不想动了，因为我们被伤的够重了。不过，秀莲香死前使用时空之力传给我了一盒锦囊，当时留言是到了万劫不复时，便打开。”

    “我们武动乾坤万载，最终还是到了山穷水尽之路。但是我们依然有强者的骄傲，我们想要打开那锦囊，看看秀莲香想对我们说的激励话语，然后便开始最后一战。”

    “我们都以为，那锦囊是秀莲香死前想要对我们说的鼓励话语，或者是怨恨的诅咒。因此我们心中有伤，都不愿打开。但是此刻，我们死意已决，终究是打开了这锦囊。”

    “而锦囊打开，我们全部都惊呆了。因为秀莲香和太乙山的死，就是因为风雷寒的叛变和出卖！不然哪一战，我们便赢了！”

    “不过我们哭了，因为到最后，太乙山和秀莲香依然不相信这是真正的风雷寒，因为在我们心中，风雷寒刚正不阿，心如坚金，万事不可扰乱其意。所以，太乙山和秀莲香是自杀，他们实在不愿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德性，两人将一身修为全数封印，依靠整个世界最精通时空的秀莲香送了过来！”

    “随后，锦囊释放二人毕生修为，秀莲香一身修为化为时间与空间，太乙山一身修为化为灵气与大地，形成了一个真正的小世界。不过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三人进入。在哪里，我们经历各种磨难，经历各种沧桑，熬过数十万年。一次一次轮回，一次一次成长，终究是成为了比之前，更强的存在，虽然修为精进过半，但是更多的，是心境，是对道的理解！比起之前高出一个大阶段！”

    “当我们回归大千世界时，时间却是也度过一万载。整整百颗星球，全部化为死域，就连灵气都没有一丝留下，整个大千世界，荒芜了两成！”

    “而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惹到了一个人，一个上界之人！不过受到如此大的灾难，不知道是天界对大千世界失望，还是那罪魁祸首实力再次精进。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们知道，如今的实力，可以与其一战！”

    “但是，关节时刻，我却怕了！”

    陌义绝面色凄凉？悲伤？愤怒？

    不知道，只能看出，陌义绝整个脸，都仿佛被撕裂成无数遍，能看到最强烈的情绪，就是后悔！

    陌义绝接着道：“是的，我怕了，一日屠杀十万人的我，竟然怕了！怕了！”

    陌义绝桀桀大笑，笑如魔鬼。

    “我虽怕，但是我却不怕那幕后黑手邪云子，我只怕......万豪若是死了，死在我的面前，那会怎么办！”

    “所以，我直接对万豪说，我不爱你了，我之前一直都在利用你，利用你的资源，利用你的爱意修炼心法，所以，是我利用了你，我坦白，你，就是我眼中的一次性物品，你，过期了！而且我不再叫陌柔，而名为陌义绝，跟你彻底划分界限！”

    “说出此话，我心中如同刀割斧砍，但是我却不后悔，若是能让万豪怨恨我而不用死，那么我会很高兴吧？”

    “因为我知道了，当初背叛我们的风雷寒没有死，非但没死反而活的好好的，所以我当时认为，若是万豪也因怒叛变，即便我们输了也会活下去的吧？”

    “而且当时在太乙山、秀莲香所化的世界中，我一直都在修炼，几乎没有和万豪说过过多的话，所以，我认为万豪会当真吧？”

    “不过我那傻豪儿，竟然一眼看破我的用意，不过他却什么都没说，我当时还想着，若是我们赢了，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情绝？最后，我还是抱着一丝信心，想着若是不敌邪云子，便彻底与万豪决裂。让他远走高飞，不再回来。”

    “这样，我们就找了一个相对荒芜却又灵气的星球作为我们最后一战的地点，而邪云子也一直在找我们。当我们放出信号，邪云子便来了。”

    “后面，便是你之前看到的景象。邪云子在万年时光里，成长太快太快了，我们有奇遇，而那天界之人亦有奇遇，且定比我们的大！就连此时修为最高的我，感受邪云子的气息，也是从心里发出恐惧！所以，我对万豪决裂，彻底决裂！想着这样万豪可以免去一死，以此身修为继续逍遥。”

    “不过，万事都不能与你的想象吻合，谁知万豪会如此，为了我，纵然身死亦不悔！当万豪挥出那一拳，我便知那是自杀的一击，我终究忍不住，告诉万豪我爱他，一直爱他。而他应也是听到了，脸上流露满足神情。”

    “但是，万豪啊万豪，你可知，你这一满足，我更悔了！我更悔啊......”

    “啪！”

    一个巴掌甩在陌义绝脸上。

    “啪！”

    又是一个巴掌甩在陌义绝脸上。

    “啪啪啪！”

    一连三掌，再次狠狠抽打在那人见可怜的绝美面容上。

    “你......”王嘉忆咬牙切齿，眼睛迸射凶狠的目光，那样子仿佛要将陌义绝一口一口的吃掉。

    “你这贱婢！”

    “你可知，这样是最最伤人之心的做法，我敢断定，兵祖万豪他日的满足一笑，一千万是他努力装出来的，肯定是！”

    “因为万豪说过，他的心死了，死透了！既然心死，又如何能满足？如何能笑！心死之人，全都是行尸走肉没有意识，即便活着只靠本能，而兵祖的骄傲，岂能让自己那样碌碌活着？那简直是对兵祖最大的侮辱！是对他人格的羞耻！”

    “所以兵祖自杀了，但是他自杀，但是却不忘你，不忘你这个婊子！一个万念俱灰，多活一秒都是受罪的人，在死前露出满足的笑容，而且还是一笑流千古，你认为......兵祖是如何做到的？因为他爱你啊！因为他不愿你看着他死时的悲惨，不愿你对他有过多的罪恶感！”

    王嘉忆说道这里，自己都哭了，哭的稀里哗啦，仿佛一辈子都没有流过泪。

    “兵祖恐怕当时都要被气炸了，恨疯了！但是他依然笑，依然笑！而他在给谁笑，给谁笑！更可笑的是，你这混蛋竟然还说有悔意？操你妈/的你可知兵祖的意在何方，你到底是后悔什么，是因为兵祖死时都不瞑目，都不潇洒而后悔？后悔他为什么这么作作？是么！说啊！”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陌义绝慌了，她真的慌了。就算当初她感受到如同天地般豪荡的邪云子时，他都未曾有过慌张，而此刻，她却深深的，深深的慌了。

    陌义绝泪水再次流出，顺着眼眶大颗大颗的滴落下，同时整个人也无力的软软倒在地上。她大声抽泣：“不可能，不可能，万豪一生从未骗过我，他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而且，你也只看见过他这一面啊！你说，这是假的！是假的！”

    而王嘉忆一脸愁容，满脸不见血色，唯有无尽的苍白，他噗通倒在地上，嘴里低吟：“不，这是真的，因为我们是男人，就因为我们是男人！而且，你之前不也是一直未曾骗过万豪吗，但是最终却骗了个天塌地陷！”

    “所以我懂兵祖，懂万豪！同时，白子平死时，恐怕也是怀着遗憾，怀着悲伤而死，因为，我感觉到了，白子平他对你生出了厌恶之情，他......也死不瞑目！”

    “你们六人当初战邪云子，那实力差距如何？不比现在差距大吧，但是为何依然能坚持千年？你不要跟我说因为邪云子忌惮大千世界，而那时最后一战的你们三人，他邪云子为何就不怕大千世界？他邪云子有奇遇，你有奇遇，万豪白子平也有，但是，大千世界多少生灵，为何你就断定他们此生路断，为何就断定他们成长不了，突破不了！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贱婢！我与你同身同魂，我都感到耻辱！”

    陌义绝泪水不再流，也不再哭泣，不是因为她不悲伤了，而是悲伤过度，不知道要怎样表达，就算将自己全部的灵气化泪流出，依然不能表达自己的悲意！

    陌义绝就愣愣的趴在地上，久久不动。

    王嘉忆冷眼看着陌义绝，开口一字一字道：“今日，我王嘉忆发天道誓言，此生......与你断绝关系，你是你，我是我，经过转世，你本就应该消散于世界。虽然我感谢你让我能有如此天赋，但是这一项，算是投资，若是我修为达到，定然将那天界邪云子斩落剑下，已祭......万豪、白子平、秀莲香、太乙山四英雄和无数抵抗天界联盟前辈在天之灵！”

    陌义绝依然趴在地上不起来，如同没有听到。

    而王嘉忆却悲痛的闭上眼睛，他张口想说话，然后又闭上。

    陌义绝道：“呵呵......自己的转世竟然都跟自己划分了界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我......还承受的住......”

    王嘉忆面色古怪，眼睛在眼皮下打转。终于，王嘉忆缓缓开口：“兵祖万豪......进入轮回，却未曾转世，他留下衣钵传承便灰飞烟灭、就此陨落，从此以后......世上只有逍遥兵尊体，但是却无兵祖......万豪！”

    “因为那一日，我......亲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