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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师父这般说,傅天笑疑惑地问:“师父,难道这剑招以前没有名称?”
“不错,此剑法乃为师思念你师娘时所创,适才为师想起一些过往,故创了此招,但一时无号好招名,幸好徒儿想出此名字,为师甚是欣慰。”未亡人眉飞色舞,说得意忘形起来,竟比捡到了宝还开心。
傅天笑很是高兴,他心中暗想师父的修为已到高深莫测,一丝意念之间便能创出如此精彩的剑招,若自己能练到他的百分之一,亦可独步武林,不受任何人的欺负,看来,专心练功还是比较实在的。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脱口问道:“师父,适才听你说我有师娘,徒儿怎么未见到她老人家呢?”
“你问的问题太多了。”哪料傅天笑的问题一出口,那未亡人俊脸一寒,刚才脸上的欢喜之色瞬间被冰霜所代替,他一声低叹,坐回石案边,复拿起那根木棒把玩,再不跟傅天笑说一句话了。
见师父这般,傅天笑明白触犯了对方的禁忌,一时满脸惭愧不敢再问。他又想回了自己,本来安逸不惊的生活,一夜之间惊涛骇浪接踵而至,让他应接不暇,现在师妹找不到了,芍药走丢了,连那接应他们的长空,也不知道在何方,他要的打狗棒,却还在那沐寒烟的手中。
想起沐寒烟,傅天笑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暖,但同时,隐隐的疼痛却时刻相伴。
这个性情多变做法刻薄的峨眉弟子,一句话将他气得跳崖,可是,他却如何也恨不起她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会不时想起那婀娜身影,俏皮表情,和害怕时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像是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他都有理由去原谅她一般。
傅天笑,你究竟怎么了,你是着魔了吗,竟会这般担心那个恶毒的女孩?
傅天笑闭上眼睛,却在心中默默为沐寒烟祈祷起来,祈祷她能安好,度过难关。
夜色沉沉,把这世间万物掩盖在一片黑暗之下。
而黑暗之中,两条身影如同流星一样,在洛阳城的房脊上飞奔追逐,一时间如踏云之燕,已然穿街过巷,奔出去好几里地,前面灯火通明的一座大宅,显然是洛阳总兵宅第,此处有重兵把守,因为今夜,毛镶在此下榻。
那丐帮冷修平,在客栈本可将未央一众一举全除,怎料半路杀出个武功高强的刀客,以一手快刀打得他狼狈而逃,只得一路狂奔,逃到那毛镶的落脚之处,想寻求毛镶的保护。
他亦没十足的把握毛镶会出手帮他,但为了保命,只得赌一把。
未过几刻,冷修平已经掠到王宅门顶,步子踏瓦而走,竟未发出一丝声响,黑夜之中,也少有人看见一身黑衣的他,他身如鬼魅,飞过几间房顶,却未寻到毛镶的房间,一时间心中有急,突然,院中巡逻的警卫发现了他,立刻喝到:“来人啦,有刺客,保护毛大人。”
一时间整个院子火光大动,一支支火把被点燃,顿时照得此间亮如白昼,而那屋顶上的冷修平更是无可遁型,待那些护卫飞到房顶将他围住之时,他已伏跪在那投降了,连连叫道:“我要见毛大人,我正被人追杀,我需要大人救我。”
“大胆鼠辈,深夜行刺,岂能让你如愿?想见大人,没那么容易,先取了他一只耳朵,再去禀告当然。”那领头的说。
旁边一个则说:“大人息着了,不便再打扰他老人家,不如一刀结果了,明天再禀便是。”
众卫觉得此计甚妙,他们也不想多生麻烦,毕竟大半夜的,困意侵袭,被这小子一扰乱,本想打个盹都没能如愿,所以这鼠辈当真该死。护卫手段一般如此,多少冤屈之人都是手起刀落,他可不管你是不是真冤枉。
那冷修平本想来此寻求帮助,哪料却遭这般待遇,反倒送死来了,一时吓得冷汗毕冒,恨不得再挣脱他们之手,长了翅膀再飞出去。
那些侍卫赫赫冷笑着,手中大刀架上他脖子,口中道:“你打扰了爷几个的好梦,便是该死,想见毛大人,下辈子吧。”
“毛大人救命啊,长空重出江湖,已杀向将军府来了。”冷修平想用最后的喊声把自己的小命捡回来,没想到真奏效了,听到长空二字,那些侍卫停住手脚,把他押到地面,一个人急忙报信去了。
鸾帐之中,毛镶怀抱四个绝色女子,枕酥而眠,众女一个个坦胸露臀,衣不掩体,玉体横陈。
听得侍卫禀报,毛镶却未惊诧,他手搭在一个美人的玉.腿上面,轻轻点了点,口中笑道:“那长空八年前就与本官照过面,他此人行踪神秘,断不会在刺杀本官之前还派人来报信,想必那人是被人追杀无处脱身,所以找本官来保他,这等小厮,不必理会。”
“诺。”那护卫抱拳应了一声,急急退了出去,房中那淫.乱场景,让他看了也无法把持。
退出之时,撞到一个高大身影,抬头看看,此人身材魁梧,也穿着侍卫服,却面生得很,他想此人一定是新来的,便要发问,突然那人右手一抬,寒光闪动,喉口已被深深抹过,一刀,可怜的侍卫,死时脑海里还残存那毒血一人宠四女的香艳画面。
毛镶正待睡下,敲门声又响起,他问道:“甚么事,该怎么办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
“取你狗命。”门外响起一个冷清的声音。
声音毕,那木门碰的一声脆响,已然被撞开一个大洞,洞中射出一道雪色刀光,煌煌无匹奔那粉红鸾帐而去。
床上的毛镶一时间也无多想披衣应战,未几,刀光已然到了近前,刀身末处一个高大身影如天神降临,威严之势瞬间将整个房间占据,毒血一声怪叫,手竟揽起一位伴睡美人的细腰,回风一扣,那光滑白皙的女子便被他立在身前,当成了肉盾。
而此时,高大身影的刀光已收势不住,刀风尖厉绝响,刺入那美人玉体之中,并穿体而过,刀尖狠狠的钉上了毛镶胸口,幸那毛镶身着柔丝宝甲,刀枪不入,若不是这般,此刻他已被穿了个透心凉。
金刀击体虽不入,毛镶却也不好过,那刀身的震力已将他五脏震得翻江倒海,血气难控,幸好自己用真气立刻定住了气血,不然定当场吐血,功力泄去,那便无力再战了。
那刀客见一刀未刺穿毛镶胸口,心中顿生大怒,二十年来,做梦都想有此一击,以慰那些在天英灵,岂料那奸贼却穿了天下至宝柔丝宝甲,挡了一刀,如此难得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他遂发出一声无奈悲鸣,宝刀凌空一转,功力暴涨,可怜那被刺到刀上的美人,一时间被那无匹的功力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此声爆炸过后,两人均拔空而起,毛镶双手竟然凌空合抱,两道暗红真气凝于手心,他突然七窍变红,有如魔鬼一般,那手中的红色光球愈聚愈大,似要把时间万物的血气全吸去;而魁梧人,这边,长刀横于当胸,目光发红,像是被毛镶手中光球所映红的,更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右手紧扣刀柄,左手轻抹刀身擦过,手心亦是那滚烫的热血。
一刻间,二人同时尽聚生平之真气,挥杀而出。
但听惊天动地一声巨响,有如千万斤的巨雷爆炸了一般,那苍茫的黑夜之中,一只巨大火球与一圈巨形金光凌空而撞,一时间无匹的震杀之力把在场所有人全掀飞了起来,而那将军府的半座院落,顿时如被投入千钧炸药,一刻间石土瓦片,木椽家具横飞,天地犹如末日一般,只剩那红光与金光的杀波扫荡而开,过间削木断石,威力无穷。
过了许久,浓波才依依散尽,现场一片狼籍,残垣断壁,裂瓦碎柱到处皆是,被那真气摧毁的半边院落,有如地震过后一般,像是十八层地狱,已是一片废墟。
众人好不容易才寻到毛镶,他已被震飞到另外的一间屋子去,嘴角也然有了鲜血,想必受了极其重的内伤,毛镶低咳两声,喘着粗气道:“你们刚才不是抓了一个报信的人吗,速带过来,本官有事问他。”
“大人,那使刀的刺客还没跑远,为何不追?”一个护卫问道。
“蠢才,那人手中有惊世神刀,尔等追上去非但伤不了他,还会白白送死,这世间武功能与我抗的,恐怕只有此人了。”毛镶眼中也生起了一丝惧意。
众卫也不敢多问,忙把那冷修平带了上来,在毛镶的训问之下,那冷修平一通信口雌黄,说长空与峨眉派是一伙的,他们一起使计夺走了打狗棒,又刺杀皇帝,目的是要扰得天下大乱,好重建飞花坞,以反抗朝廷,一统武林。这人的话虽有诸多破绽,但生性多疑的毛镶偏信了他。
他亲自下了一道口谕,借来洛阳总兵府三千士兵,发兵峨眉,即日起程,捉拿长空同党,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冷修平随军前往,一路号令天下武林群豪,助总兵剿杀峨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