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起义!都起义一年多了!”岳飞扬紧锁着眉头,宽大的手掌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这乌龟壳怎么这么难打?眼看着又要过年了!”
“将军稍安勿躁!”风清柳淡然的品着茶,出声安抚着岳大将军的怒气,“现在,他们也只能龟缩在里面!要不是忌惮皇帝还在他们手上,这个城,我们早就攻下来了!”
“哎!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岳飞扬叹息一声,“你说,那么多个江湖好手,怎么就带不出一个皇帝来呢?!”
风清柳无奈的摇了摇头,“江湖好手也是需要情报的。我们对内城的情况一无所知,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暗室和密道,皇后他们想要藏好一个人还不简单?!”
“哎,也是……”岳飞扬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怎么说,内城都是皇家最后一个避难所,怎么可能简单的了……要我说,直接你当皇帝得了!你当皇帝,啥事都好办了!”
二人相处的久了,岳将军也早已知道了自己这个得力属下的真实身份,没想到自己这个智慧过人、计谋无双的军师,竟然会是那个在当时很有可能登上那个座位,最后却神秘失踪,让人惋惜不已的二皇子!
当时,他知道的时候还惊讶的好几天没缓过来。
“将军!你应该知道,我志不在此!”风清柳落寞的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
如果真的想坐上那个位置,几年前他就可以坐上了……他为那个,从来都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岳飞扬摇了摇头,“你啊!完全被那个整天都是舒服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小丫头洗脑了!跟你这种人是说不明白的!”
(远在同福酒楼内酿酒的安小四:啊啾!!)
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思念和宠爱风清柳,挑了挑眉,有些戏谑的笑了笑。
“哎哎哎!你可别告状!我可什么都没说!”岳飞扬看到对方的这种笑容,立刻撇清楚自己的话。要是让那个心眼比针别还小的小丫头知道了,肯定又要克扣给他的酒了!
“哎!将军啊!”风清柳哭笑不得的叹息一声,“为了好酒也不至于这样吧!”
风清柳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
要是安小四在这的话,一定会翻个白眼,然后说:你的节操呢?
岳飞扬耸了耸肩。
节操是啥?能当酒喝么?不能的话那就休要再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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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城,金銮殿内。
“废物!一群废物!”武凤鸾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容狰狞的用力将手边的一摞奏折砸向跪在下面的手下,“这种武器用出来还能败成这样!我要你们有何用?!!”
跪在下面的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得上位的人将气撒在自己身上。
过了好一会,武凤鸾才勉强安下心神,慢慢坐了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众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一群废物!”
武凤鸾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都静的要命,就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
“现在!你们就期盼着内城的城墙够结实吧!”武凤鸾冷笑一声,咬牙切齿,不再看向跪在下面的官员,而是恨恨的看向前方远处的城墙,“如果城破了,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就算起义军放过你们,我也不会,让你们活到那个时候!”
跪在下面的人们都浑身一颤,已经低的很接近地面的头颅更加谦卑的低着,恨不能整个人都塞到地下了事。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忽然出现在武凤鸾身边,附在武凤鸾耳边轻轻说了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武凤鸾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瞳孔紧缩,死死的看盯向刚刚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黑衣人,不敢相信的发出极其尖锐刺耳的声音……
…………………………
“你说什么?”岳飞扬皱着眉看着兵书,有些不耐的瞟了一眼通报消息给自己的小兵。
“将军!外面来了一个穿着斗篷的奇怪男人,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给将军看……而且,他拿着将军以前的令牌……”小兵为难的说道。前一个还好说,后面那个令牌,将军可是只发出去三块,其中有一块还是给了大军师……你说这事吧,通报也不是,不通报也不是。最后小兵还是决定,通报一声。
岳飞扬皱着眉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见一见那个奇怪的男人。
过了一会,身穿斗篷的男人就独自走了进来。既没带武器,也没带其他的东西,除了一块小小的令牌,身上什么都没有的就这么干干净净的走了进来。
“将军!”斗篷男一进来,就双手抱拳,给岳飞扬鞠了一个敬礼。
“你是何人?令牌从何而来?怎会知道在下的行踪?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岳飞扬端起威严的气势,严肃的看向面前这个奇怪的男人,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我是谁不重要!令牌和行踪的事也暂且不提!”斗篷男声音有些嘶哑,一听就是不经常说话的干裂的感觉,“重要的事,我手里有一个人,将军一定会很感兴趣!”斗篷男低了低头,声音低沉了许多的说,“而我,只是想要将军的一个承诺……”
“哦?”岳飞扬一听这个话就来了兴趣,“我一定会感兴趣?是什么人?”绝口不提斗篷男后半句话中的条件。
要是他说的那个人不足以让他心动,那一切条件就都不用说了;而要是让他动心,那别说一个承诺了,就是十个八个承诺也没问题啊!
“那个人就是你们寻找已久的皇帝——罗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