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清在都建城是第一大美女,丁家逼婚后喻家竟也插进一脚,想借此机会完全吞并方家,这闹到最后决定年轻一辈比武解决,所有的青年才俊都可来参加比擂,最后的舵主再和方兰清比试。
都建城也算是附近的一座大城池,到了明日便是比擂方日子,周边的青年才俊闻得方兰清的芳名之人皆风尘仆仆地赶来,或一睹其风采或真想好好比擂一番。而此时还有一件大事引得满城的少男少女议论纷纷。
“我昨天好像见到了喻二公子。”
“怎么可能,喻二公子十岁时便在周星阁学习,多少年了就算是岁末也很少回来。”
“不可能呀,上次喻二公子回来的庆宴我还去呢,怎么可能认错。”
“喻二公子回来了,这城里的姑娘又要疯狂了。”
丁家大厅。
一个壮硕的身影恭敬的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后,仔细一看,赫然是那天在城门遇见的丁顺,只听他说道:“爹,听外面传闻,喻家大少喻云镜不参加比擂了,可是,可是喻云遥回来。”
“喻云遥在这时候回来有何用意?听说他和方兰清私交不错,只怕……”说话便是那中年人,他面部棱角分明,双眼如鹰眼一般令人心寒,他就是丁顺的父亲丁金霸,也是丁家的家主。
喻云遥在都建城中公认的青年才俊第一人,他上次回家的时候便是上仙中期,十年过去了,想必是更上一层楼。而且喻云遥为人赤诚,又不喜欢家族兄弟间相互算计彼此争夺,率性而为,故而更是结交了不少志同道合之人,而方兰清便是其中之一。
喻家。
“娘,我回来啦。”喻云遥刚回到喻家,便径直去往他娘亲的别院,边小跑便喊道。
那些仆人刚看到喻云遥的影子,都没来得及问好他的消失不见了,“二公子就是孝顺,每次回来都第一时间来看夫人。”
“来,看看是不是瘦了,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声?”说话的夫人便是他母亲于颖,虽然言语间带‘怪罪’之意,但其心里更是乐滋滋的。
“这次师父准我出来历练,时间不限,以后孩儿可要好好陪母亲。”
“好好好,就你最贴心了。”
“大小姐,喻二公子找您。”方家小道上一个女仆急匆匆地跑到方兰清面前说道。
方兰清应声表示知晓了,转身说道:“陈兄也去见见这位朋友如何?”
“好。”陈晨点点头,轻道。他观察到之前方兰清脸色间有一丝欣喜,心中倒也想见识见识。
“什么风把喻二少吹来了,稀客呀。”远远的方兰清便朗声说道。
“清妹,你又调皮了哦,”喻云遥笑着说道,“咦,这位是……?”
“在下陈晨。”陈晨做揖礼说道,他稍微观察了一下喻云遥,居然是半只脚踏进尊者修为。
相互认识后,方兰清带着二人来到了雅居,三人又是长谈,不过说的最多的还是方兰清和喻云遥,二人十来年没有见面,一见面便是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时不时还搬出陈年旧事娱乐。陈晨倒是坐得安稳,偶尔也插个几句,不然就太见外了。
“清妹,明天的比擂你有何想法。”喻云遥关切问道。
“没有,到时候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今日我回家从母亲那得知后找了大哥谈了谈,他是不会参加了,既然清妹没有办法,那就由我来出分力吧。”喻云遥正色说道。
三人这一聊便是一下午,喻云遥抬头看了看天色先告辞了。
“兰清,这喻兄的为人不错,你可要把握住了。”陈晨在喻云遥走了,突然说了一句。
“啊……陈兄你在说什么呢?”方兰清呆了一阵,耳根下泛起一阵红晕,急忙说道。陈晨不做它答,笑了笑。
夜色中,陈晨站立的窗台前,望着安静的夜空喃喃道:“静夜风清寒,点点轻雨扬,青丝笑靥安,坐笑痴忆长。”
夜色静静,时间悄然而过。
方家所设的擂台处,现距开始比擂的时间尚有几个小时,不过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有来目睹方兰清的倩容的,也有来期待喻二公子的风姿的,一切都因昨日满城肆虐的传言。很多人都知道喻云瑶和方兰清的私交甚好,故此来这候着肯定能一睹风采。
半天时间过去,比擂已经进行了大半,前面的都是些半吊子,没什么看头。可是比擂进行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方兰清和喻云遥的身影,很多人也在怀疑喻云遥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只要他发话年轻一辈谁还能有与之一战的资格。
倒是陈晨一大早便坐在远处观看着比擂,的确没有看头,不过他的心思不在上面,而是看着丁顺,在丁顺一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这一天丁顺居然穿着凌天门的衣服,这如何让陈晨不去在意他。“想必是擎苍山的吧,不然凌天门哪座峰还用这么笨重的法器。”陈晨心中想着。
现在比擂台上还有十个人,至少都是仙灵圆满修为,最高的也不超过上仙中期,丁顺身处其中宛若鹤立鸡群,太显眼了。
这时丁顺走到场中,朗声道:“丁某人在此,望诸位赐教。”
“好,我来领教丁兄高招。”说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掠出,顺势手动剑出朝丁顺天门劈去。
叮……,当剑到丁顺身前一尺时,他右手轻移,手中的巨斧顿时将他前方堵住,与对方的剑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挡住了这一剑,丁顺并没有停下,提斧便朝前方一个横扫,对方只有仙灵圆满的实力,被他突然的反击打破了节奏,只能转攻为守,而丁顺则完全是依靠蛮力而为,没使出一招一式,十来招后轻松的赢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由于喻家大公子喻云镜没来,丁顺如心中所料,赢了剩下的所有人,这时候即使他心中也是一阵疑惑:“难道喻云遥回来的消息是假的?”
不过就在丁顺不得其解时,擂台四周都一阵躁动,接着边听到:“多年不见,丁兄倒是变了不少,单单这修为就力压年轻一辈。”
“哪里哪里,鄙人哪敢和云兄相比,听云遥兄这么一说,心中甚是惭愧。”
“好了,不多说了,这最后一场由我来做丁兄的对手。”
台下之人听到喻云遥这么说,一下子炸锅了。
“喻二少真的要出手了。”
“那是必须的,单看喻二少和方家大小姐的关系,肯定会出手。”
“也对。”
丁顺此时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身犯两难,此刻喻云遥登场他心中的打算算是落空了。只见喻云遥足尖轻点,身影倏然出现在丁顺的左侧,但没有出手的意思。丁顺见到喻云遥突然出现的身影,心中大惊,欲要出招反击,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说出他耳中:“出几招做做样子你也好下台,还有,今后逼婚之事作罢。”
丁顺也是个聪明人,从喻云遥出现他就看不透对方的修为,立即会意,装模做样的和喻云遥过十多招,便落败退去。
都建城的逼婚风波,吞并方家的风云也就此停歇,一切只因喻家的二公子回来了,本来还想凑一下热闹的陈晨也只是笑笑。
次日,都建城的风行楼可谓是生意兴隆,连掌柜的都亲自跑场了,而且周边的酒楼也是满客,连街上都排了好长的队。只见风行楼的顶层,靠窗的雅座区有三位少年人,相互敬着酒,有说有笑,引得对面酒楼的少女阵阵欢呼。
“喻兄的魅力真是活力十足,不可抵挡呀。”陈晨开玩笑道。
“哪里的话,世风如此,鄙人惭愧了。”喻云遥谦虚道。
方兰清坐在一旁听得噗嗤地笑了笑。
“兰清妹子,这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嗯,我在想要是云瑶兄多回来几次,连都建城的经济收入都能翻上几番。”方兰清说完又不禁哈哈大笑。
“你呀你,竟也来取笑我了。”喻云遥也看到周遭酒楼人满为患,明白方兰清所言,摇摇头道。
喻云遥这次回来不再在家里摆庆宴,倒是他的那些旧友,天天在风行楼摆酒邀他前去,整整十天那股‘火势’才平静。期间喻云遥每次都有相邀陈晨去,陈晨本是个爱热闹之人,加上之前有几次与喻云遥彻夜欢饮长谈,想能与之做朋友之人见见也无妨,每次都欢快的允下。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逝去。
这一天,陈晨和喻云遥在风行楼上欢饮笑谈,二人这段时间相处以来,倒是像老知己一般,总是有说不尽的趣事,真是臭味相投。话一多说,不免得酒也要多喝,二人竟还觉得这样喝不醉不够爽快,便说彼此都散开功力喝。
时间一晃便到了夜里,二人脸上已浮出一丝醉态,但还能保持清醒。不知不觉半夜到了,二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虽说没有说了其他胡话,但这二人竟在此时相邀切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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