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远古之战 第七章整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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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见仲康如此慌张，知道定是出了大事忙说：“速速讲来！”

    仲康：“我飞驰营牢普、黄牛两名百营首因打赌脚程快慢，傍晚时分出营比试。这本是寻常之事，但被督查手下监军看到，非要处罚。那监军本是牢普手下十营首，现在要处罚身为百营首的自己心里当然不服，飞驰营众兵士也不服，枫艮督查亲往，要带走二人，飞驰千营首也亲往，不让带人，双方正在争执，小将恐事态变大，听人说主帅前来水环山，特违军纪，前来禀报。”

    星大吃一惊，忙说道：“你速速回去，传我命令，不可争斗，我随后就到。”

    仲康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星不解问：“还不速去？”

    仲康：“今日军纪中规定，若传帅令、将令、须有令牌。”

    “这……，真麻烦！哪里有什么令牌。”低头看到坚送的寒光剑悬挂腰间，取下剑来交于仲康。“持我宝剑为信物，速去。”

    仲康脚程快，先行飞奔回营。星叫过来禾忠：“你好生看护矛。去多寻得几件衣物，以后她的饭食不可怠慢，如有差池定斩！”星虽有不舍离开矛，但军情紧急，未急多想，随后跑回营地。

    禾忠得令后望着星的背影想：没想到我们主帅如此多情，刚刚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又和这个叛军女头领搞在一起。看来照顾好她将来定有出头之日。

    星赶忙来到了飞驰营，见营中飞驰、枫艮两方人对立两旁等着星，飞驰身后躲着两个百营首。枫艮身前秋田风焦急的走来走去，见到星都围了过来，齐声道：“主帅！”

    星站于两方人中间问：“何事如此？一干涉事人等随我进账，无关人等回营。”

    众人散去，星于飞驰的大帐中端坐，秋田风、飞驰、枫艮、仲康和两个百营首与监军七人进帐。秋田风站立星旁。

    星强压怒气问：“此事因何而起，从头到来。”

    飞驰：“禀主帅，今夜间我部将牢普、黄牛出营比试脚力，被监军发现就要责罚。我飞驰营向来是以快速著称，除平日里白天训练外，夜间外出是受主帅之意，主帅说日后作战，我飞驰营可能夜间偷袭，应多适应夜间作战，可令我营随时操练。今监军不多加查问就要责罚，我不服，”

    星望着两个百营首：“你们说！”

    牢普：“我与黄牛平日关系甚好，今日一起闲聊，说那日仲康擒得叛军头领翔全因脚程快，我说仲康在我营中脚程第二，飞驰千营首第一，我第三，黄牛只能算第四。黄牛不服，说那日他不知道翔所在何处，寻错了，才让仲康得先。营中他应该第二。最后我们决定比试一下，刚出营就被监军看到，要处罚我二人。这监军更是可气，原是我手下十营首，居然要处罚我。”

    星转头望望秋田风问：“军师认为此事应如何处置？”

    秋田风：“禀主帅，待我问来。”秋田风手指牢普黄牛二人问飞驰：“此二人夜间出营是操练还是私斗？”

    飞驰：“什么私斗，就是比试比试，比试也算是操练。”

    秋田风：“既然是操练，夜间出营操练你可事先知道？”

    飞驰：“刚才不是说过，我飞驰营夜间出营操练是常事，夜间操练也是为了将来夜间偷袭，水环山一战就是夜间偷袭，平日里不是这么操练，怎么能那么顺利攻下水环山？”

    秋田风：“今日所立军纪，夜间出营须有将令，如无将领需通报监察，以免监军扣人耽误军情。军纪虽今日而立，但全军上下必须执行，职位越高越要遵守，你可还记得？”

    飞驰不语，秋田风又问：“他二人夜间出城你可知道？”

    飞驰看看身后的牢普和黄牛，二人知道理亏低头不敢说话，飞驰挺身道：“知道！他二人和我说了。”

    秋田风：“方才此二人言道，发生口角后便出营私斗，刚一出营就被我监军所擒，那又何时告知与你。”

    飞驰：“这……！”

    秋田风：“你身为千营首，主帅大军飞驰一营全由你一人做主，你爱惜下属是好，但今日之事已不是爱惜下属，是纵容下属。督查枫艮亲自来带人回去责罚，你居然聚众阻拦。你可知罪！”

    飞驰自知理亏，抬眼望星。星说：“执行军纪的是督查枫艮，军纪要从严治军，如何处置还要看督查。”

    枫艮向星一施礼，对下面说：“百营首牢普、百营首黄牛夜间出营杖责十，私斗杖责十，不随监军回营杖责十，每人共计杖责三十。千营首飞驰纵容下属杖责二十，聚众抗法……聚众抗法……”

    星：“聚众抗法何罪？”

    枫艮小声说：“聚众抗法，斩刑！”

    星倒吸一口凉气说：“今日军纪初立，尚有不熟者，飞驰乃我军栋梁，不知军师可否网开一面？”

    秋田风也觉得这样斩了飞驰太过草率说：“主帅所言甚是，但也不可就此作罢。监察意下如何？”

    枫艮：“军纪虽要严明，但今日未动兵刃，事态未大，从轻发落，鞭刑三十是免不了的。”

    秋田风：“尔等服也不服？”

    众人称服。

    枫艮：“还有夜间出营者，虽违背军纪，但事出紧急其情可免，还应记功。”

    星微笑看着仲康叫道：“仲康！”

    仲康上前

    星：“你曾擒获叛军头领翔，还未赏赐，今又立功。应重赏！”

    仲康：“谢主帅！”

    星：“刚给你作为信物的寒光剑如何？”

    仲康：“此兵刃从未见过，乃主帅之物未敢细看。”

    星：“此寒光剑就赐你了！明日押叛军头领来舞剑，你就知道此间的威力了。此事已了，众人回去休息。明日仲康随九位千营首、军师及各文职来我帐中议事。”

    众人皆回

    次日，星居于帐中，秋田风站立身旁，帐下左边以此站立枫乾、枫艮等八子和轮车等人。右边站立九个千营首和仲康等人。

    枫乾出班禀报：“已将文字做成教本，每日需抽出时间传习文字。”

    枫坎出班禀报：“制作旗帜所需物品，今日同轮车筹办。”

    枫艮出班禀报：“昨夜除飞驰营有人违反军纪外，新三营兵士禾忠擅离职守，经询问，说主帅令其为水环山向导，不知可有此事，若有此事，可免于责罚。若无此事罪加一等。现于帐外准备发落。

    “啊！”星惊叫一声，心想：差点把他忘了。马上说“昨日确实我令其带我前往水环山，可免此罪。”

    枫艮：“主帅虽免其罪，但主帅夜访水环山一事。其一，只身犯险，若有闪失，我全军无人统领。其二，主帅掉动巡夜之人为向导，故巡夜之人出现空缺，若真有战事对我军不利。望主帅日后三思。”

    星低头想：虽说说的不错，但一心想念矛，也顾不得这些了。说：“昨日实行军纪，的确令我军纪律严明，但本帅行事却不如从前方便。昨日我调动一个士卒就令其违法军纪，营中出事，还需令牌传我命令，不知如何改进？”

    枫艮：“可为主帅身边设中枢令一职，掌管令牌，从飞驰营中选精干者为传令官，再为主帅随身安排侍从，侍卫，方便主帅行事。”

    星：“如此甚好！昨夜我见禾忠为人机敏，可担中枢令一职。其他人选由军师选拔。”

    众人依次禀报所议之事。苍都出班言：“今水环山叛军已将兵器打造足够，将如何处置？”

    星：“我军兵器虽为齐备，但战场之上损坏在所难免，叛军已待罪之身随军，打造兵器随时补充，如战事所需之时也可冲锋陷阵。”

    苍都、茫尺、茫丈面露诧异之色问：“主帅之意，不但不杀叛军，还要留在营中，与我等一般？”

    星笑着说：“有何不妥？”

    苍都：“不杀叛军，令其打造兵器，已是前所未有之事。今让叛军加入我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日后若是倒戈相向岂不是我军大患？”

    星一绷脸说：“此事已定，休要多言！罴王已同意不杀叛军，何不让叛军为我军效力？”

    星命人将水环山上四个叛军头领押来。对众人说：“战场之上，战事千变万化，君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叛军昔日虽与我军对抗，如今为我军打造坚韧兵器，不仅如此，还制造前所未见之兵刃。足见对我军真心。”

    转头叫仲康将寒光剑交于羽，令羽舞剑。羽在大营中舞起剑来。众人初见威力齐声惊叹。羽舞剑完毕将剑交还仲康。对星说：“我家世代以长矛为兵刃，我虽不才，但有蛮力。剑虽是好兵刃，但不合我用，太短、太轻，不能尽显本身威力。”

    星笑言：“刚刚舞剑，若在战场之上，恐怕已杀数人，还不能尽剑之威力吗？”

    坚说：“这几日专门铸剑，见舍妹持剑爱不释手，还经常和羽切磋剑术，舍妹女流，剑的重量、长短都适合，她持剑可尽显威力。”

    星心中高兴：“快快让矛姑娘舞剑，可供众人见识！”

    矛接过宝剑舞了起来。羽舞剑显出刚猛，矛舞剑刚猛中带柔美，柔美中带劲道，最后越来越快，只间寒光不见人。众人大惊，不少战将暗想，如在战场上，我与之交锋不知胜败如何？在星眼中完全是另一种意境，看着矛舞剑，简直比秋田雨、秋田雪姐妹跳舞还好看。别人看剑，星看人。矛舞完毕。

    星脸转向枫艮，但眼睛还看着矛，问枫艮：“先生刚才说，我应随身安排侍卫？”

    枫艮：“是！”

    星：“若都是侍卫用剑，学习剑术可以一敌十，出入更为方便。”

    枫艮：“是！”

    矛将剑还于仲康。

    仲康接过宝剑向星说：“主帅虽赐我宝剑，但我不会剑法，今见矛舞剑，令我大开眼界，可否令我向矛学习剑法。”

    星：“嗯！矛姑娘的确剑法出众。”问坚：“几日间打造多少把剑？”

    坚：“共造二百余剑。但剑身需薄，细，长。所铸之剑多不能用。其中可用者五十余把。”

    星转头望仲康说：“可令矛传授剑法，但不只传你一人。”向秋田风说：“从军中选出适合练剑者三十六人，人人佩剑，由矛为师传授剑法。”又向坚说：“五十余剑中，可有精品？”

    坚：“只三把精品，皆可与寒光剑匹敌！”说话间，有人将三把宝剑呈上。

    星看看三把宝剑，取了一把：“此剑如寒光剑，我自用！”又取最短一把：“此剑短巧，适合女子使用，矛可暂用此剑，研习剑法，传授我三十六侍卫和仲康剑法之用。其余宝剑交予督运收藏，日后立功者赐之。”

    仲康：“主帅另有寒光剑，小将不敢与主帅宝剑同名。请许我将剑改名。”

    星：“好吧！仲康之剑欲用何名？”

    仲康：“主帅已为宝剑起名，方才主帅言‘仲康之剑’，谢主帅赐名仲康剑。”

    众人哈哈大笑！

    星当着所有众人面厉声道：“水环山叛军已灭，从今日起，不再有水环山叛军。为我军打造兵器者，今日起称谓铸造营。坚为铸造营千营首。羽、翔为百营首。从今以后，只有金龙军铸造营。休要再提水环山叛军。铸造营兵士如我军兵士一般。不可慢待。”

    飞驰等一班心腹心中高兴，终于加强实力了。秋田风枫林八子等人有些疑惑，又不敢多言。坚等人这才放心，相信星先前所言。遂死心塌地。

    星偷眼看矛，矛冲着星满意的微笑。好像在说：“谢谢！”星看着矛第二次冲自己微笑不由得醉了。心想：日后你为我的侍卫，我们可以每天见面。总有一天我会打动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矛短暂的看过星后，转头看羽。羽长出一口气。躬身向星施礼。

    金龙元年三月。金龙军经过修整，军旗齐备，物资充足。新制指南车辨别方向、新增斥候营探路。经斥候回报，西行四百里有一驼峰山，山上原有几百反抗军，经讨伐军剿灭。不知何时又有反抗军占山，今叛军人数达两千有余。

    星得知后，辞别秋布，率大军往驼峰山前来。临行前秋田风兄妹三人辞别父母。一家洒泪而别，秋布抓着星的衣袖哭着说：“老夫有二子二女，如今贤婿出征，带走我一子二女，往一路之上多多照料。早日平叛回来，好让我一家团聚。”

    星虽不忍，但出于无奈，好言安慰后带领大军上路。

    一路之上旌旗招展，军队衣装整齐。督运营保护着秋田姐妹及匿名的星家小。星身边三十六名持剑侍卫同新一营、新二营、长矛营列为中军带领着坚等众人组成的铸造营。飞驰营、飞矛营为前军，利刃营、重棒营、新三营断后。斥候营先锋探路。

    行军三日，距秋田镇百里外。突然斥候回报，前行探路者五名斥候不知被何物所杀，身上食物、衣物全部不见。星令大军慢行。行军十余里又有斥候报，三名斥候不知被何物所杀，身上食物、衣物全部不见。星忙令大军驻扎，遣人取回尸首，找人查验。

    枫林八子中枫离所学包含粗略医术。军师立太医院，枫离为上大夫，培养军医。枫离等人来到尸首前仔细检验说：“此八人先被利器所伤，利器刺透身体丧失体力后被人再用利器刺穿心脏而死。”

    星：“何人如此大胆，我大军在后，竟敢先杀我斥候？”

    众人也不知何人所为。军师秋田风：“斥候回报，往东三里有一小村，名曰竹屋村，竹屋村旁有大片竹林，名曰铜竹林。因竹质坚韧，如铜一般，所以称为铜竹，村中人以竹为材，盖屋建房，所以称竹屋村。我大军可先到此处修整，入林寻竹笋、野兽补充军备。同时调查斥候被杀一事。”

    星应允，未到竹屋村，先路过铜竹林，见林中竹子长得粗壮。高数丈。有兵士上前砍竹，多亏是坚所打造的兵器，要不然几下也砍不断。不一会大军到了竹屋村。村首听说金龙军到，赶忙前来参见。

    竹屋村首是位年长老者，六十余岁，行动缓慢。搀扶着他的是下任村首继承人选，因村首无子嗣，选村中贤能人——修革认为义子。修革身后跟着一个六岁的小孩。小孩自婴儿时被遗弃在竹屋村，因襁褓中有一红色宝珠，大家唤其——弃珠。修革见弃珠可怜，将弃珠收为义子。

    星与军事秋田风等人与竹屋村首寒暄一阵后，问了问风土人情，物产等。随后星问：“今日先锋军营中八名斥候在贵村附近诡异身亡，不知村首可知是何人所为？”

    村首面露恐惧之色问：“可是身上衣物不见，身上多处有流血小孔？”

    秋田风：“村首也遇到过此事？”

    竹屋村首大惊起身大呼：“啊！是它们，又是它们，冤魂又来索命了！”说完昏厥过去。

    国学小贴士：

    1、剑，古代兵器之一，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称。何时出现，无从考证。但传闻皇帝曾有一把轩辕剑，可见中国古剑的历史悠久。青铜剑盛产于商代，春秋战国时期不断改进。中国古代十大名剑，多出于春秋战国时期。

    2、斥候，古代侦察兵。在《墨子》、《左传》中都有提及，应出现在春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