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无名沉思夜组的路以后要怎么走的时候,整个世界都被岛国的这次行动牵动着神经。这不单单是一次简单的行动,它在很多人的眼中有投石问路或打草惊蛇的作用。所有想在华夏国分一杯羹人都在密切关注这件事件结果,它有可能决定着自己组织以后对待华夏国的态度。
很多人都明白神秘的东方古国根本不是那么简单,那里有丰富的资源,那里有神秘的山川,孕育着一些神秘的力量,这个力量甚至达到能左右世界以后的走向。
庐山。由以雄奇峻险而闻名天下,巍峨挺拔的青峰峻峦,瞬息万变的云海奇观,喷血奔雷的雄浑瀑布。成为吸引中外游人的夏季游览胜地。
另外,庐山拥有着浓厚的文化气息,古来许多文人骚客来庐山观光游览,留下不少优美的诗篇。最出名的就是唐代诗人李白的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几辆白色的轿车沿着环山公路,逶迤而上。沿路两旁青翠欲滴,不时有花香阵阵而来,并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很快车便停在山腰处,在一片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从中间的那辆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虎背熊腰,胳膊隆起的肌肉时刻显示着它所拥有的力量。
另外两个就相对清秀很多,其中一个身穿黑色西装,英俊的面容透着些许慵懒,虽然刻意掩饰但仍能感到些许稚气,全身显示出一种贵气,应该是出自某个达官显贵之家。
另一个是身穿白色的休闲装中年人,面目刚毅文雅,丹凤眼,眉毛立起,眼中闪现一股凌锐之气,举手投足散发出一种大权在握的从容、淡定。
这时听到丹凤眼的中年人对那个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人说道,“阿何,你在这陪一下安少,安少可是我们的贵客,我自己去老爷子哪儿。”
“好嘞,大哥。”大汉嘿嘿笑着。
听到大汉的话后,他又转身对那位安少说:“抱歉了安少,老爷子不喜人多。”
“没事,陈帮主,你去吧,陈老爷子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有阿何陪我就行了。”那个面容稚气的年轻人笑呵呵回道。
原来这位陈帮主就是洪门的老大陈靖,自从陈靖答应同帝都的安少他们合作之后,陈老爷子----洪门前任帮主就搬到山上住了,从此颐养天年、放马南山、不问世事。
在幽翠树林间穿行,陈靖急速的思考着,这次的事要怎么和老爷子说,上一次的事情老爷子还没有消气,如果不是帮里的那些老顽固,他是绝对不会来请示陈老的。自从那件事之后两父子间一直憋着一股气,不过陈靖也清楚虽然自己现在是洪门的帮主,但是自己掌握的力量在老爷子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虽然老爷子已经搬过来几年了,陈靖也就来过一次,就那一次两父子还吵的不欢而散。
陈靖步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发现了一点小灯光,由树影斑驳间映射而来,再走一会就看到了一个由树枝简单围城的一个篱笆小院,院内也就三间茅草屋,院外种着几棵翠竹,在竹林的旁边是一个棋盘。
陈靖就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在昏暗的烛光下看的不甚清楚,白发老者的对面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离得那么远陈靖就能看到对方脸色红润,双目清亮。陈靖感觉到父亲来到庐山之后是越来越精神了。
陈靖赶快走了几步来到篱笆门前,正在犹豫是否进去时,就看到精神矍铄的老者身边,一个身穿方格子t恤的女孩跑了过来。
“哥,你怎么来了,爹在和李伯伯下棋。”女孩边说着话边开了篱笆门。原来那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就是洪门的前帮主陈开山,也是现任帮主陈靖的父亲。
“嗯,小舞这两年来辛苦你了,我来看看父亲。”陈靖看了一眼这个女孩说道。
“哥,照顾父亲是我应该做的,说什么辛苦了。只要你平时多来几次就好了。”说完期待的看着陈靖。
陈靖苦笑一下,他又何尝不想多来几次,但一方面帮中大事离不开他,另一方面他与陈老脾气都很犟,估计每次来都会不欢而散。
陈靖摆摆手走进了篱笆小院,观看陈老和白发老者下棋。
其实陈老早就看到儿子过来了,只是由于两年前的事,不愿与之交谈。
这时对面的白发老者说话了:“天色已晚了,留待明日再下吧。这位是谁啊,李老头不与我介绍一下嘛,看着与你有几分相似啊。”
“李老说笑了,这正是犬子。这位是?”陈老微怔了一下说道。
李老头思考了一下,“你就叫李伯伯吧。”
这时陈靖,他从老爷子的态度中感觉到这位李老不是普通人。
于是赶忙过来行了晚辈之礼。“李伯伯好,晚辈陈靖有礼了。”
李老笑呵呵接受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陈靖。
“陈老头,你有福了此子绝对是人中之龙,只是······”李老盯着陈靖说道。
听到李老头的话后,陈老头一阵紧张,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只是什么啊只是,李老头快说。”陈老焦急的道。
这时李老头看了一眼陈靖说道:“陈老头,你不用紧张,他的命运我看不透,不过你放心,你的儿子天生的遇贵人之相,定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这时陈老紧张的心放下来,他可是知道这位李老不简单,尤其擅长看人面相。
同时放下心来的还有陈大帮主,刚才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早就看出李老不是那种信口胡说的江湖骗子,否则也不可能成为老爷子的座上宾。
这时陈老头也知道父子二人有话要说,于是便起身告辞,并约好好明日继续今日未完之局。
“说吧这次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他们父子俩谈事情也不用避讳小舞,小舞是李老收养的义女,从小一直伴随在老爷子身边,现在又代替陈靖照顾陈老爷子。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现在北方**正乱,兄弟会的老二又断了一臂,其他的帮会现在又自顾不暇。所以帮会内的长老提议,趁此大好机会一举攻下荆湘的兄弟会,帮会的一些老兄弟想问一下您老的意见。”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你还是卷进去了”陈老望着窗外说道。
陈靖沉默不语,一些事父子俩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愿说出来。
“一些人妄想操纵国家机器,想把洪门沦为自己野心的工具。”
“父亲,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况且我又不是傻子,怎会葬送祖宗基业。”陈靖急切的辩解道。
“哎”陈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拦也拦不住,你回去吧。”
陈靖沉默了一会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小舞的眼色示意,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便随着小舞出去了。
“小舞,你帮我劝劝父亲,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些事我会有分寸的。”
“哥,父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有用吗?”
陈靖一脸的失望,这时听到陈老爷子一声低叹。
“哎,罢了。”
“等到哪一天你觉得,你能做好这个帮主的时候,你就来取你想要的东西吧!”
陈靖闻听老爷子的一句话,一脸的失望立马转为狂喜,他此行的目的就为了老爷子的这一句话。
待得陈靖走远之后,老爷子似在问小舞又或者在问自己:“我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呢?终究还是逃不出这红尘宿命啊。”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愿真的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吧!”陈老默默的想到。
“阿何,你觉得陈帮主会成功吗?”那位俊逸的安少,笑着问壮硕的阿何说道。
“这个不好说,我跟随在老爷子身边五年,老爷子的脾气是不会那么轻易妥协的。”阿何嗡嗡的说道。
“也许,是我们太急躁了。”安少缓缓地说道。如果不是无人说话的话,安少是不愿同这个傻大个说话的,他觉得这样会有辱他的身份。
“我也知道有些急躁,不过机不可失啊,如果拿不到老爷子的支持,我们根本没发全力进攻北方。”安少看着阿何憨憨的脸接着说道。
“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军方好像在插手北方**的事,单单一个**已经够我们头疼的了,现在又加进来一个军方我们将会更加被动啊。”安少抬头望向远方道。
“有这方面的确切消息吗?”阿何焦急的说道。
“目前还没有,他们做的太隐秘了,不过我会很快查实的。”安少回答道。
阿何,原名何进,初入洪门,便得陈老帮主赏识,带在老爷子身旁**了五年。最后老爷子对何进的评价只有六个字,粗中有细大才。
何进没有辜负老爷子五年的**和评价,在陈靖带领洪门期间,辅佐其统一南方**尽心尽力,立下汗马功劳。现在更成为陈靖的左膀右臂,参与帮内重大事务的决策。所以即使是上面派来的拥有极大背景的安少,对阿何也是客客气气,不敢轻慢。
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边欣赏庐山的美丽景色,置身于云峰绿海间,不禁使人想到当年古人的诗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正当两人聊得正起兴时,听到从刚才陈靖进去的小路中传来踏踏的脚步声,二人便知是陈靖回来了。
“大哥,老爷子身体怎么样啊?”看到陈靖来到面前,阿何急切问道,毕竟老爷子对他有知遇之恩,师生之谊。
“父亲身体很好,他有小舞照顾,这个你可以放心,况且又是在庐山能出什么事情。”陈靖细心的回道,他和何进亲如兄弟。所以同他说话,一直是没什么帮主架子。
安少在一旁微笑听他们说完,便问道:“陈老的态度怎么样。”
“基本上是同意了,剩下的事我们车上谈。”陈靖高兴地说道。
于是三人便登车,返回山下。
待得他们驱车下山时,山顶的一处茅屋下,一位白发白眉的老者站在一块青石之上,遥望天空。一旁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侍立一旁。仔细看的话他就是陈靖在陈老爷子那遇到的李老头,但李老头现在在这位白发老者面前却显得极为的恭敬。
“又是一千年了,又是一个轮回,不知道这一次我华夏民族又会涌现多少奇才,上一次我们输赢都有点不明不白,这一次一定要讨回那口气。”青石上的老者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像老朋友述说。
说完老人便盘坐在青石之上,不再理会李老头。
李姓老者一躬身,便退了下去。有些事情是他所接触不到的,他也不敢去碰触,只能默默按照老者要求的去办,包括今天去和陈老头下棋,同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老者提前交代好的。他只知道,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面前的老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所有见到老者的人都称他为老祖宗,他在很小的时候便被安排来伺候这位老者,现在他都已经头发花白,但老祖宗依然是还是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