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初会说这样的话,宋鸿振和宋夏阳父子两个并不觉得意外。
每次唐宁初到书房来找他们的时候,基本上唐宁初都会说这样类似的话的。
而唐宁初要说的那些话,八成还是与拿那二十万赚钱的事情有关系。
“你最近又赚了一笔,打算再还一笔钱给爸爸么?”宋夏阳偏过头,笑着看着唐宁初道。
很显然宋鸿振和宋夏阳父子两个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哪知道唐宁初居然摇了摇头,宋鸿振和宋夏阳父子两个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来。
“还钱给舅舅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我也要告诉舅舅和表哥。”唐宁初认真地看着宋鸿振和宋夏阳说道。
宋夏阳怔了一怔,印象中自己似乎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唐宁初这么正经的眼神。
这并不是说唐宁初平时就不认真了什么的,而是唐宁初这样的眼神让宋夏阳意识到,这次唐宁初所说的事情大概是不小的,很可能会让自己和宋鸿振两个人感到吃惊。
宋鸿振显然和宋夏阳的感觉是一样的,不过宋鸿振掩饰情绪的功夫比宋夏阳要好得多。
毕竟是比唐宁初和宋夏阳两个人多活了二十几年,在唐宁初和宋夏阳两个人看起来或许是很大的事情,在宋鸿振的眼里也许根本就不算什么。
“原来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和我们用不着客气。”
宋鸿振并没有对唐宁初说什么好听的话,宋鸿振的话却自有一股安心的味道。
“我前几天刚知道了一件事情,所以想来找舅舅帮一下忙。”唐宁初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无意间知道了李曼瑶也是爸爸的女儿,是唐家的二小姐,最近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似乎在打算找个好机会爆出这个事实,恢复了李曼瑶唐家二小姐的身份,李曼瑶这是一直都在打算和我争夺唐氏企业呢。”
唐宁初的眼里带了一抹淡淡的不屑。
宋鸿振听了唐宁初的话,只是眼神闪了一闪,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而宋夏阳却是没有料到唐宁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李曼瑶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爸爸也不知道么?”宋夏阳回过神来之后,对唐宁初一连提出了几个问题。
唐宁初摇了摇头,唐绍元的确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若是唐绍元知道了这个事实的话,唐绍元早就认回了李曼瑶,也对外宣布李曼瑶这个唐家二小姐的身份了。
不管唐绍元对李曼瑶的观感如何,唐绍元都不会一直瞒着李曼瑶的身份的。
更何况之前李曼瑶在唐绍元面前的表现也甚是乖巧,唐绍元对李曼瑶这个便宜女儿也很喜欢。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实的?是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告诉你的么?”
哪怕是听到唐宁初说的话,宋鸿振也非常冷静地问出了关键点。
若是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主动告诉唐宁初的话,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一定呢,也许这个事情真的是事实,不过也可以确定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根本就没有安好心。
“不是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告诉我的,但是我的确是从她们两个那里知道的。”唐宁初不等宋鸿振和宋夏阳父子发问就继续说道:“是我下楼的时候听到她们两个正在客厅商量事情正好被我听见的,她们两个并没有发现我。”
唐宁初不能告诉宋鸿振和宋夏阳父子两个自己重生的事实,便只能这么解释了。
默默的在心里对宋鸿振和宋夏阳说了声抱歉。
不过这个的确是事实,这个唐宁初倒是已经十分确定了的。
“也许是她们母女两个早就发现你了,知道你躲在那里,所以故意说给你听的呢?”宋夏阳已经相信了唐宁初的话,却还是下意识地反驳了唐宁初一句。
宋夏阳可不认为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不可能是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故意说给我听的,她们两个当时真的没有发现我,况且这种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只要去做个亲子鉴定就可以了,她们故意骗我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唐宁初摇了摇头。
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若是想要做亲子鉴定,少则一两天多则一周就有结果了。
更何况还有唐宁初重生这件事情,唐宁初前世早就从李曼瑶的嘴里知道了这一切真相了。
“宁初说的也是,不过那你是想怎么样呢?”宋鸿振冷静地问了唐宁初一句道。
宋鸿振知道,既然唐宁初说是有事情要找自己帮忙的话,那么唐宁初的心里应该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就等着看李梦兰和李曼瑶母女两个知道真相后惊讶的样子了。
唐宁初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这一点宋鸿振十分清楚。
就像是上一次唐宁初打算来找宋正德和宋鸿振借一笔钱,然后用这个来赚钱一样。
对于唐宁初的这个习惯,宋鸿振还是十分满意的。
只有这个样子,唐宁初以后才能掌管好唐氏企业,至于刚才唐宁初说的,李曼瑶打算从唐宁初的手上把唐氏企业给夺过去,宋鸿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宋鸿振对李曼瑶一点都不看好。
“既然李曼瑶打算找个机会戳穿自己唐家二小姐的身份,我就想让舅舅帮一下我的忙,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事实。”唐宁初淡淡地笑了一笑道:“既然这个事实爸爸早晚都会知道的,爸爸知道之后也不会瞒着其他人,那索性就提前让爸爸知道,也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事实好了,这样李曼瑶岂不是更满意么?”
李曼瑶的确是想方设法地爆出自己唐家二小姐的身份,却不是用唐宁初这样的方法。
到时候其他人的确是知道李曼瑶是唐家二小姐了,不过唐绍元和其他的人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那就不是唐宁初能够管得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