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夏思静就带着陈悦跟李振离开了,而夏暖晴则跟楚皓回了庄园。
一进房间,夏暖晴就开始扒楚皓的衣服。
确定楚皓的伤没事,她吁了一口气,随即一脸迷茫。
楚皓满不在意地脱下衬衣,随意地往一边一扔,说道:“难得你这么主动,我们继续。”
夏暖晴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继续你个头。”说完,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来盖在楚皓胸膛上,“快穿上。”
瞥一眼衣服,楚皓微眯起眸子,看着夏暖晴娇羞的面庞:“你给我穿。”
“自己穿!”夏暖晴松开手,自顾自地去换了衣服。
等她换好回头再看楚皓,还是光着上身,而睡衣则被他放在床头,显然就是等夏暖晴来给他穿衣服。
理好睡裙,夏暖晴走到楚皓面前:“好啦,我给你穿。”
听到这话,楚皓面上才多了点笑意。
夏暖晴不禁腹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给楚皓穿上衣服,夏暖晴就被他拉到了怀里。
夏暖晴贴在他肩头,眯起眼来蹭他。
楚皓用手指梳理着她柔软的发丝,问起她白天的事来。
这件事,原本阿森就跟他汇报过了,但他还是想听夏暖晴再说一遍。
等夏暖晴说完,楚皓看着她的脸问道:“没有了?”
夏暖晴点了下头:“嗯,就是这么顺利,我还以为会很麻烦呢。”小手贴在楚皓的胸口,她轻轻拍了两下,“你是不是该睡了?”
楚皓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关于那个模特的事。
而此时,阿森正在跟楚皓的私人医生胡医生交代去巴黎的事。
胡医生在楚皓身边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阿森的身份,听了阿森的话,他点头应下,又说道:“那个,有件事,想要麻烦你。”
阿森微眯起了眸子:“因为胡蝶?”
胡医生面上一窘,他没料到自己一开口阿森就知道了。
阿森又说道:“她是你女儿。”
听出阿森陈述句的语气,胡医生面上泛起苦涩,的确,胡蝶是他的女儿,但因为当初离婚时他放弃了抚养权,结果胡蝶打那以后都没认过他。如今她终于肯叫自己一声爸,激动之余,胡医生也知道胡蝶必然是惹了大麻烦。
只是他没料到,胡蝶会跟夏暖晴有了冲突。
在胡医生印象里,夏暖晴就是个很随性的人,从她跟庄园里的管家佣人相处就能看出来。也正是因为这样,胡医生断定是胡蝶做错了事。
此时他开口拜托阿森,也是赔上了一张老脸。
看出胡医生的为难,阿森并没有说出胡蝶依靠不正当的途径拿下代言,只是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放心,只要她以后不招惹小姐,主人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有这句保证,胡医生心里的石头放下来:“多谢多谢!”
“你也不用谢我。”阿森说道,“小姐的性子,你也知道,只要人不犯她,她自然不会跟人一般见识。”
胡医生自然明白这话是告诫他看好胡蝶,不要再想着招惹夏暖晴,不然就没有情面可言。
等阿森一走,胡医生就给胡蝶打了电话。
胡蝶听了告诫的话,就冷笑一声:“好歹你也是在楚皓身边做事的,原来也就这点分量,看来你这些年混的也不怎么样么。”
被女儿讥讽一通,胡医生面上愈发难堪:“爸爸是没有你出息,你现在前途大好,可要好好珍惜,要知道这些家族,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有家族很了不起么?”胡蝶不忿地说道,“她夏暖晴要不是沾了严家和楚家的光,哪里会有今天,还真把她一个私生女当成宝了,谁不知道她家那点破事?”
“这话你可千万别去外面说。”胡医生说道,“平心而论,夏小姐为人还是很好的,所以,小蝶,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据我所知,夏小姐日后都不会再接代言了。”
听到这话,胡蝶面色缓和几分:“真的?”
“自然是真的。”胡医生说道,“夏小姐a大的通知书已经到了,她那么努力刻苦一个人,不会有太多的心思放在学业以外。”
“a大?谁知道是不是花钱走后门进去的。”胡蝶嗤之以鼻,始终觉得夏暖晴是靠的钱。
胡医生十足无奈:“胡蝶,你不能因为不了解就去污蔑人,夏小姐的努力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污蔑人?”胡蝶语气提高,“你一个当爸的,居然去了解一个外人,不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呵,倒是我高看了你,毕竟十几年前你就抛弃了我们母女,现在还有脸来说教!”
胡医生面上的苦涩愈浓,由着胡蝶发了一会儿脾气,又问道:“你妈……她还好么?”
胡蝶又是一声冷笑:“现在记起我妈了?她已经再婚了。”
胡医生松了口气:“她幸福就好。”
听到这话,胡蝶面上闪过阴沉。
幸福?如果真的幸福,会在离婚以后结三次婚么?
得亏母亲后来嫁的都是国外的人,这才没有暴露自己有三个后爸的事,但就是这样,胡蝶也依然被第二任后爸威胁,不但找她要钱,还时不时想着在她身上沾点便宜。
想到自己的不容易,再去想什么都不做还能读名校的夏暖晴,胡蝶心里的嫉妒就似泛滥的喝水,一发不可收拾。
顾不上听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胡蝶直接挂断,打给了一家熟识的媒体,用一种娇媚的语调说道:“陈记者,好久不见,是,我回国了,有没有空一起喝个茶?就在老地方。”
打扮一番,胡蝶去了自己租住的别墅,等了没一会儿,陈医生就到了。
做完事,胡蝶也不急着去洗澡,而是跟陈记者说起夏暖晴的事。
陈记者一听就明白了胡蝶的意思,面上露出慎重的表情:“亲爱的,这事可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夏小姐可不是好惹得人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胡蝶疑惑地问道。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陈记者坐起身,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