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火耙了耙乱糟糟的头发,“好了,先不跟你说了,下午见面再说吧!”
说完林火火便不等丁当给出回复,兀自挂断了电话,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唉声叹气。
怎么就这么巧呢?现在她要怎么办啊?
一筹莫展的林火火,终于在郁先生急促的敲门声下结束了漫长的洗漱,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可她心里依然很纠结。
郁先生根本就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只当她是因为要见他父母紧张,所以也就没再多说多问。说的越多,给她的压力就越大,先让她自己调节,如果最后还是不行,他在强行介入,给她‘洗脑’。
林火火见他没有追问太多,心里稍稍的松了那么一口气,这样一来,她要真想给他准备点什么惊喜,也就不会被他发现了。
这样一想,心情突然好转了许多,所以换好衣服挽着郁修楷的手出门时,原本乌云密布的小脸上,也终于露出了那么丝丝点点的阳光,有了笑意。
午饭两个人找了家日料吃的寿司,林火火这次没敢吃太多,她担心下午的练习会让肠胃不舒服,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内郁修楷的喂养计划,她的食量明显大了不少,所以走的时候又打包了几个饭团,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现在的林火火根本就不知道,丁当今天下午根本就不会出现在练功房里,所以她现在的准备都是白费。
当林火火从太阳高照等到夕阳西斜也没等到人时,原本的满心期待早已变成了满腔怒火,愤愤的吞了所有的饭团,然后在心里记了丁当一个大过后,打着不太优雅的饱嗝离开了漂亮的玻璃建筑物。
第二天林火火原本是想要找丁当兴师问罪的,可一看她那没精打采的模样,所有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甚至还没出息的关心她怎么了。
丁当掀起眼皮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并未多说什么,直接把自己打印好的曲谱分给了林火火一份,两人便一个抱着吉他坐在地板上,一个拿着曲谱坐到了架子鼓后头,开始合奏选定的那首曲目。
林火火也是来了才知道,楚政为了让她们俩的演出完美收场,和音乐社的人商量之后,便决定活动室二四六给她和丁当用,一三五社团成员用来练习,至于周日,怎么也得让这屋子休息一天。
丁当欣然答应,这样一来,除了两人要上课的时间外,基本上课余时间都可以充分的得到利用。
就这样,忙碌且紧张的演出练习就这样的匆忙展开,只是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活动的林火火和丁当,似乎一点都不紧张,这仿佛就是最普通不过的练习。
时间也在两人有序的练习中渐渐流逝,转眼间离演出日子还有四天的时候,林火火突然受到了双重的打击,以至于早就已经烂熟于心的鼓点,被她在十分钟之内打错了三次。
丁当也发现了林火火的异常,所以干脆停下来,拿着郁修楷刚刚送来的水果和点心,坐在地板上小口小口的吃着。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丁当在吃完两块玫瑰饼之后,揪着葡萄吃的不亦乐乎。
“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