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前面就是关山渡了。[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就爱)”炮头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和脖子间的汗水,这两天,累得他够呛,那些原本瘦了吧唧的长得跟黑炭头的廓尔喀士兵在炮头眼中那就是些不中用的瘦猴。
只是让炮头完全没想的是,就是这些瘦猴,走起山路来那个叫健步如飞,而且这些人就跟那骆驼似的有耐受力,你完全看不到他们会有感觉到累的迹象,一开始的时候炮头还有些较劲的心思,只是一天之后,他就是心中已经向这些廓尔喀战士投降了,单论走善论,这些瘦猴那是天下无敌啊。
王二虎拿出望远镜来,仔细的打量着前面的地形地貌,这还真个跟炮头说的一般,就是个大的沼泽地,有些水泊地上还长着芦苇荡子,你很难搞清楚里面是不是埋伏着有敌人。
“吩咐下去,安营扎寨!”王二虎朗声命令道。
阿拉库卡应和了一声,便是跑去传达团长的命令去了。
炮头可是累得够呛了,找了块光滑的大石头,一屁股就是坐了上去,只是没等他把冰凉石头坐热乎呢,团长就是走了过来,炮头很是无辜的看着王二虎,王二虎挑了挑眉头,嘴里哼声道:“嗯?”
“哦,哦,哦,团长你坐你坐。”炮头赶忙起身,还从兜里掏出个干净的帕子出来给放在冰凉的石头上垫着,他龇牙笑道:“垫上,石头就不凉了。”
王二虎坏笑了下,他都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就是在炮头千挑万选的光滑石头上坐了下去,这家伙倒是会挑地方,这里的位置隐隐的比四周都是要略微抵上一些,坐在这里,人心里都是会更加的有安全感许多。
“炮头啊,你说这会儿,穿云豹那家伙,是不是在跟他那相好的孙二娘滚床单呢?”王二虎坏笑着说道。
炮头白了王二虎一眼,这团长啥觉悟啊,有事儿没事儿的老是想着跟老娘们那啥,还有没有一点儿正经的想法了。
咳咳两声,炮头大声的应道:“师长,我估计悬乎。”
“咋说呢?”王二虎嘿嘿笑着捅了捅炮头的腰。
“哎,不要动手动脚啊。我可是听阿拉库卡说了,咱们21师的纪律,长官是不能随意打骂战士的啊。”炮头色厉内荏的说道。
王二虎哼了哼,瞧瞧这货那怂样儿,他坏笑着说:“你肚子里也就那点儿存货,赶紧说吧。”
炮头哼了哼,这才是朗声说道:“这老一辈的人呐,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只是我要说,最是无情无义的那应该是做了土匪的老娘们。就孙二娘那等势利的人,以往穿云豹春风得意的时候那就是孙二娘的豹哥哥,你想啊,团长,这次穿云豹是如同丧家之犬去投奔关山渡的土匪的,你猜猜大当家的孔锵和二当家的路飞会怎么看他,照我说啊,可不是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为啥,他不是招来我们这些瘟神了嘛,孙二娘能有好脸色给穿云豹看?”
哈哈哈哈,王二虎一边大笑着,一边重重的拍打着炮头的肩膀,拍得炮头是龇牙咧嘴的,虽然炮头的身子骨算是硬朗彪悍,却也难敌王二虎那能碎石开碑的怪手的敲打啊。
“轻点轻点,你再是这么拍下去,我的胳膊早晚得被你给拍成残废不可。”炮头大声道叫嚷着,身子也是挪了挪,他觉得跟王二虎的距离越近,身体致残的可能性就越大,这货拍拍自己的肩膀就让自己疼的龇牙,若真是一掌拍自己胸口,不把自己打个对穿啊。
炮头直冲王二虎翻白眼,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王二虎却是不理会这货的想法,他只是心里在想些什么,脸上不由的露出坏笑,那笑容,可是让旁边的炮头感到心底发麻。
……
聚义堂!大大的黑楠木牌匾挂在大厅的正堂口正中的位置,聚义堂三个字写的遒劲有力,显出一分堂堂之正气出来,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只是有点儿讽刺的是,现在在聚义堂这些坐没坐相,站没站样的一帮土匪匪众的气质,却是完全跟这个匾额的气质不相吻合reads;。
大当家的孔锵生的头大脸大,秃头,四十来岁的年纪光景,脸上却是红彤彤的,成天都是笑眯眯的,只是知道他的人都明白,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笑面虎,若是你有个什么事儿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头上包着头巾,坐着也如同是一杆标枪的二当家的路飞不但是长相英挺,他那两只手更是如同被一层厚厚的老茧子给裹着似的,也不知道练得是什么手头上的硬功夫,路飞的眼神如同是出鞘的战刀一般扎人眼。
坐在路飞身旁的是一个红衣妇女,虽然已经是徐娘半老,却依然风韵犹存,脸上打着一些厚厚的脂粉将她的脸色给撑起来,再加上一身剪裁合体的上等苏杭绸衣,更是将她那婀娜的身姿给衬得更加圆润饱满。
自从进了这聚义堂,穿云豹裴俊的眼珠子就时不时的在孙二娘的身上转悠,他没想到一年多的时间没见了,这老娘们竟然是好像生的更加俊俏了几分,可是勾的裴俊那肚子里的歪念头又是起来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都这时候了,还在起色心,孔锵心中暗自摇头,虽然此时嘴上跟穿云豹裴俊是称兄道弟,心里头却是将这家伙给恨死了。
招来一个兵团的官兵,听裴俊这描述,对方的战斗力还十分的强,这就是一个王八蛋啊,自己惹的事儿,居然是把人给领到咱们的山寨来,这不是混蛋东西才干得出来的的嘛,这还是人事儿嘛?
“裴老弟啊,你看我们这寨子,可是不必你那文笔峰啊,易守难攻的,这无所屏障,怕是吃不了对方的一阵瓜落,咱们就得完蛋啊。”孔锵笑眯眯的跟裴俊说道。
裴俊有些愣了,他可是完全没想到孔锵会说出这话出来,在他的想象中,这货不是最喜欢装豪气干云的大哥气派的嘛,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孔大哥,你要是这么说,兄弟我就不愿意听了。我知道你是心里在怨我把官兵给招来了,可是你们想想,这些官兵是干嘛来了,他们是剿匪来了,唇亡齿寒啊,他们对我们这么狠,难道就能放过你们关山渡的胡子?”裴俊长叹息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