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漠看着陆晨:“陆兄可还满意?”
这他妈的简直是太满意了。
见陆晨连连点头,赵漠挺高兴,转身边向外走边说道:“这就对了,何必动不动就想打人呢?武夫行径,让人取笑。”
靠!你这究竟是什么身份啊?看这商会中的人对程大人的这个害怕劲,这程大人可能是苏州府的大官,这样一个大官都对你毕恭毕敬,你当然可以挥手间决定很多事了,跟一个连府的护院比什么?
陆晨暗翻白眼,连夫人她挺高兴,这里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连家在商会算是保住了,反而是那个江家倒霉了。
连月想拉住娘亲的手向外走,但连夫人却赶上了赵漠轻轻说道:“是他让你来的吗?”
正在向外走的赵漠一愣,转头看着连夫人:“这个“他”指的是谁?”
连夫人却没有回答:“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漠噢了一声,看了看一边的陆晨:“赵漠跟陆兄认识,而且是朋友,是吧陆兄?”
陆晨一听点头:“是,当然是。”
赵漠挺高兴,连夫人一脸疑惑看了看陆晨,心说他怎么会认识你?
连月跑了过来,拉着连夫人的手轻声说道:“娘亲,他们可有欺负娘亲?”
连夫人轻轻一笑:“没事,娘亲没事。”
连月这才高兴起来,月桃也笑了。
陆晨看着前面的赵漠实在不解,这个赵漠定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只是这人身份究竟是什么他却不知道,看这程大人对他的恭敬程度,这身份定然不低。
更加诡异的是,连夫人怎么也像是认识他?这都是怎么回事?
陆晨想不明白这些事,赵漠却跟没事人一样,仿佛做这些只是举手之劳一样,也确实是,他都没怎么说话,全都是程大人在看他眼色行事。仅仅是这样,便救了连家。
“陆兄啊,赵漠今日还有事,便要告辞了,它日再见,也许只能在京城了。”
赵漠对身边的陆晨说道。
陆晨由衷的对赵漠拱手:“陆晨代连家谢过赵兄。”
赵漠摆手:“举手之劳,谢什么谢,理在连家,自然是要帮助,如果连家没理,赵漠也不会帮的。”
陆晨越发感觉这个赵漠有意思,这人一身的魅力,端的是个人才。
“那什么,赵兄啊,这程大人可是苏州官府的?”
赵漠点头:“苏州知府程晃程大人,为官不错。”
陆晨更加的惊讶:“程大人对赵兄如此恭敬,那赵兄的身份?”
看到陆晨的神情,赵漠嘿嘿一笑:“你猜。”
说完,赵漠带着随从和程大人一笑而去,陆晨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猜个屁,这谁能猜出来?真是作怪。”
转头看着连夫人:“夫人,陆晨没来晚吧?”
这货洋洋得意,等着夫人夸奖呢。
连夫人脸一沉:“私自带小姐出来,回去跟你算账。”
连夫人说完拉着连月前行,陆晨愣在原地半天,最后摸了摸鼻子:“夫人态度可不行,不过还别有一番味道。”
自语完,他高兴的跟了上去。
商会中。
刚才晕死过去的江家家主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眼前的严总管:“严总管,江家没有犯错,这名不能除啊。”
严总管却摇头说道:“程大人的交待,我们敢不从吗?江兄啊,只怪你倒霉。”
江家家主绝望的大喊:“刘公子,你不是也会来吗?为什么没出现?我要回江宁见刘大人……”
是啊,刘越不是带着唐彪向这里赶吗?他怎么还没有来到呢?
此时的刘越在江宁。
刘夫人如一只鸭子一样在屋里团团转,不时的痛骂两声,刘道正一脸担心,不时的向床上看一下。
原来,刘越是和唐彪向苏州赶的,但刚离开常州没几里,刘越突然开始拉稀。
这一拉便止住不住,一个时辰拉了十几次,都是水状的向外窜。
光拉稀还不算,偏两腿间的命根子还直挺挺的立着,而且全身发热,只想找女人交|欢。
可这拉着稀呢,上哪去找女人去?总不能趴在人家身上边拉边动吧?
最开始唐彪也没有在意,可后来一看了不得了,再这样下去,这公子怕是要拉死,唐彪害怕了,带着刘越马上回转了江宁。
到了江宁后,刘越已经拉得说不出话来了,全身都是软的,就命根子是硬的。
刘道正一看吓坏了,马上请来了全江宁有名的郎中为儿子医治,但效果却不怎么好。
此时,有几个郎中正在商量着什么,刘夫人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成了这个样子,只差上吊了,急得都快将心急出来了。
郎中们停下商量,走向刘道正。
刘道正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些郎中。
“刘大人,公子这病不会无端发作,应该是误吃了什么。”
刘道正一听火冒三丈:“此时不是应该想着怎么医治吗?”
郎中们忙点头:“是的,但误吃这样不算病,只能边吃药,还要看公子能不能挺过去。”
那边,正在跳着的刘夫人一听差点晕倒,药都不管用了,全靠儿子的造化,她一步跳了过来,指着郎中们大骂:“我家越儿好不了,你们全都要倒霉,你们全都要下牢。”
郎中们沉默不语,刘道正烦恼的摆手,示意他们去煎药。他则转身出了门。
陈师爷摸着下巴站在院中,见刘道正出来忙行礼,刘道正烦得看啥都烦,没理陈师爷。
陈师爷穝着牙花子说道:“奇怪了,公子会误吃什么呢?”
刘道正突然爆发了:“岂有此理,唐彪身为捕快,但却和越儿私自外出,来人哪,让唐彪过来。”
唐彪跪在刘道正面前,这个时候他害怕极了,这万一刘越真死了,那他就真的倒霉了,倒大霉了。
先不说刘道正,这夫人也不会放过自己,那刘越就是夫人的心头肉。
可他也满肚子的冤枉,本来想出去游玩的,没想到成了这个样子,算起来,这全是陆晨搞的鬼。
嗯?陆晨?唐彪眼前一亮。
“老爷,属下和公子在常州碰到陆晨了。”
唐彪说道。
刘道正怒哼:“本老爷在问你让越儿吃了什么。”
唐彪忙说道:“属下没让公子吃什么,是陆晨。”
刘道正一愣,陈师爷来了劲:“你说什么?”
唐彪将在寺庙中发生的事说了一下,陈师爷皱眉:“这个陆晨喂公子吃了东西?吃的是什么?”
刘道正已经愤怒得要跳起来了:“岂有此理,这个陆晨如此大胆,来人呀,将他抓来,快抓来。”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进来,说是常州来了封信,刘道正正在气头上,接过信随手扔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屋中。
刘越奄奄一息,下面还在不停的拉着,拉出的都是黄泡泡,根本没东西可拉了。
可上面呢,那根东西还是直挺挺的,上面青筋毕露,而且烫得惊人,看样子都能爆掉。
刘夫人只能命令两个小婢女不停的用手帮昏睡的刘越,可一次又一次,两个轮流来的婢女手都酸了,但刘越那命根子仍是直挺挺的,再这样下去,非脱精而死不成……
有连夫人在身边,陆晨自然是不能跟连小姐调笑,加上连夫人担心江宁的家,一路上极少休息,只是赶路,四天后,他们赶回了江宁府。
一路到了连府,却发现已经有公人在等着他们了。
连夫人不解,公差们却如狼一样扑向陆晨:“你小子终于回来了,等你好几天了。”
这些正是知府衙门的公差,等陆晨好几天了,只等抓到给刘大人复命了。
陆晨不用想就知道是刘越的事,他喂刘越吃了什么他知道,只是不清楚有多大的效果。
连夫人皱眉看着他:“且去,连家会想办法的。”
陆晨却知道这件事是没有证据的,就算他们怎么怀疑,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们这罪名便坐不实。冲连月嘿嘿一笑:“别怕,没有多大事。”
刘府。
刘越现在终于能吃东西了,虽然只有几天,但他已经瘦得脱了相,命虽然保住了,连拉加上不停的泄|精,这身体同有一年时间怕也养不好。
刘夫人天天骂刘道正,骂他不作为,抓不到陆晨。
刘道正被夫人骂得牙根直痒痒,心说抓到他先狠打一顿,然后关进狱中到死。
正在这时,外面有公差说抓到陆晨了,刘道正大喜:“好小子,看你这次还怎么活。”
说完出去,外面有人送信来,他现在哪里有空看信啊,随手又扔在了院里的石桌上,将前两在送来的那封信压在了下面。
刘道正一路急行赶到衙门,看见陆晨就指着大骂:“陆晨,你想断本官子嗣,给本官打。”
刘道正也真气坏了,张嘴便要打。
陆晨一看便乐了:“刘大人,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刘道正更加的生气,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打……给本官打。”
如狼似虎的差役们当然不会客气,举着棍子就想将陆晨按倒,外面却突然传来擂鼓声。
刘道正命人出去看,却原来是连夫人和江宁有名的讼师花世杰。
陆晨为连家卖力,连夫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却异常速度的找了讼师赶来了衙门。
一起进去,花世杰一脸错愕:“刘大人这是要私自动酷刑?”
刘道正恼恨的看着花世杰,他显然想不到花世杰竟会陪着连夫人来到这里,但此时完全不顾风度了,望着陆晨狠狠说道:“是的,本官就是要打他。”
花世杰一呆,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节奏,一向注重名声的刘道正不按套路来了,这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连夫人却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刘大人这样动私刑怕是不行吧?”
“本官说行就行,谁让本官是江宁知府呢?愣什么愣,打!”
刘道正气极败坏,只差跺脚大骂了。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且慢。”
刘道正愤怒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是陈师爷。
刘道正阴冷着脸看着陈师爷,心说陈师爷喊且慢干什么?没看到本官正在生气?
陈师爷快步到了刘道正身边,小声说道:“老爷,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