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是你吗?”沈北年装傻,大手在那处柔软的地方按了按,捏了捏,然后飞快的剥开薄薄的衣衫,将两团柔软整个儿包裹起来。
“不是我是鬼啊——沈北年——你——你流氓。”陆瑜嘴里还想说什么,语调却怪异的在一种奇异的调上,声音也虚软无力。
沈北年像是一只凶残的兽,热烈而快速的拉过空调毯将两人裹了起来,之后,嘴唇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动作变轻变柔。一只手已经漫过她的胸前,朝小腹而去。
“小瑜,小瑜——我忍了一年了,给我好不好?”
“沈北年,你轻点儿。”陆瑜有些难以承受沈北年在她胸前的啃咬。
沈北年看不见,却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的愉悦,他勾唇一笑,再次低下头,用唇掩住牙齿,在两团柔软上缓缓的游弋碾磨,像是在故意折腾陆瑜的理智和忍耐力。
“沈北年——你混蛋。”陆瑜喘了口气,绯红的脸上挂着汗珠。正巧他的唇经过她的顶端,他伸出了舌头——让她的骂声破碎成一串不知为何的诡异音调。
他极其细心,一点点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双手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将自己最后的屏障出去,肌肤相贴,各自被被对方的体温热的一颤。
他的吻依旧是极其慢的,让她的欢愉一直处在一个高度,不能到顶端,也一直落不下来,就那样悬空着,惹得她眼泪都落了下来。
“北年,快些——”
沈北年没有回答,只是唇舌的力道加重,速度加快,很快漫过小腹,落入她的大腿根部。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唇凑到她最最脆弱的地方,重重亲了一口。
“啊——沈北年!”一道极致的欢愉袭来,强烈的刺激让她尖叫出声,然后整个身体瞬间紧绷,颤抖。
沈北年似乎愣了一会儿,然后轻笑道,“想不到生孩子还有这个好处。”
陆瑜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就看见沈北年嘴角诡异的笑容,“你——”
听到她清醒过来的神智,他毫不迟疑再次低下头,手探到早就想要的地方,轻轻碾磨。然后他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早就精神抖擞的地方,牵引着她的手握住,然后发出欢愉的叹息声。
陆瑜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手完全有他拉着,他引导着她所有的行动,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胸前刺激着她的感官和视觉,她仰起头露在毯子外面,却见到陆地不知道何时已经呼呼大睡,静谧的空间余下的都是重重的喘息,和某种肌肤相碰的摩擦声。
第二天两人一直睡到中午,等陆瑜清醒过来,这才见陆地早就爬爬的找到自己的手,轻轻的拉扯。察觉到她醒了,陆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瞧着她。
陆瑜瞬间就整个人都柔软了,她拉过儿子抱在怀里。沈北年被她的动作吵醒,正想抱着自家老婆继续睡,陆地突然就哇的哭了起来。
陆瑜这才看到已经中午了,陆地一晚上一上午都没有喝过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在一边,手忙脚乱的哄着被遗弃了一天的儿子。
无奈的摇摇头,陆瑜下床帮陆地冲了奶粉,等他终于喝饱了才止住哭。
“小瑜,今天我有点事情,不能陪你去法庭了。”沈北年抱着陆地,轻轻的哄着。
陆瑜眉头一皱,“你要去做什么?”
“今天我要去医院复诊,所以我们兵分两路,陆地我一会儿会送到我妈那儿,她早就盼着能见见陆地了。”
陆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沈彦不是还在沈家?”
沈北年一僵,“我从来没把他当我儿子看,而且,我妈也一直不承认他们母子两。”
“他们还真是可怜。”
“小瑜——好吧,我一会儿打电话让我妈来这里吧,这样可以吗?”
“你随意吧,今天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回得来,就麻烦妈先照顾陆地了。”
沈北年看不见,只能凭着关门声确定陆瑜的离开。他先给李芳打了个电话,然后预约了医院的医生。
“儿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李芳抱着老早就想见的孙子,抑制不住的激动,却见沈北年要一个人去医院,不禁有些担心。
“没事的。我就是去拆纱布,而且李叔不是要跟我一起去吗?”
“那也好,老李,北年就交给你了。”
一旁沉默的中年男人点点头,“我本来就是夫人的司机,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北年闭着眼,任由医生在自己眼睛上动作,他只能靠着透气性感觉到覆盖在眼睛上的纱布越来越少,然后眼睛周围好像有了些许光亮,但也只是些许。
“好了,沈先生,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沈北年依旧闭着眼睛,感觉光线很暗,他没有选择睁开眼,而是问了一句,“医生,现在是下午几点钟?”
“下午三点。”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睁开眼,四周黑暗的如同晚上,他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那边有光传过来,可是他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你感觉怎么样?”
“我只能看到微弱的光,什么都看不见。”
医生对上他的双眼,他的双眼直直的对视着他的,可是看不到丝毫的焦距。
“抱歉,您的眼角膜已经彻底坏死,除非做移植手术,否则就——”
“我知道了,现在我应该用不上纱布了吧?”
“不用了。”
李叔等在门外,他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全部对话,他却只能沉沉的叹息一声,然后伸手将那个男人扶住,“少爷,是现在回去吗?”
沈北年低头,眼前一片黑暗,他还是对着李叔的方向,就像是他看着他,“先去法庭吧,我要去看看那份证据有没有奏效。”
“我记得当时就是这位小姐,她想我咨询沈先生的病房里有没有其他人,我记得很清楚,她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就是我之前在照片里看到的红裙子。”
“那请问你有没有仔细看过她的脸?”
“当然,因为对方是个美女,人对美有天生的好奇心,所以我多看了几眼。”
“那,这么说你非常的确定当时问你的这个人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这位陆瑜女士吗?”
“不,不是他——”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原告律师,请继续提问。”
律师看着突然倒戈的证人,只片刻就恢复了锐利,“我这边有一份你之前提供的证明,你告诉我你非常确定问话的人就是陆瑜女士,法官大人,请允许我提交这份证据。”
证人脸色一变,等听完整个音频,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
“现在,请你告诉我,是不是在休庭的这几天有人找到你,并且通过一定的手段威胁让你临时更改口供?”
“没有,没有。”护士搓了搓手,“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对了,那天我还特意偷偷拍了一张那位小姐的照片——”
等手机里的照片显示出来,真的不是陆瑜时,全场再次哗然。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氏集团的千金,许棠。
不远处能看到这里情况的程湘一把砸了望远镜,“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碰巧那天竟然有人拍了她的照片,那个蠢女人!”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耸了耸肩,“妈,与其说秘密无意中被泄露不如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只能让她要做替罪羔羊了。”
“她?你舍得?”
“什么意思?”
“被她带到沈家的那个孩子,是你的。”
男人蹭的从沙发上蹦起来,“怎么可能,我明明连许棠都没有私下接触过。”
“不,你有的,在一年前酒吧里你偶遇了一个同样失意的女人,你们那一夜,埋下了沈彦这颗种子。”
男人抱着头,缓缓闭上眼睛,“那现在怎么办?”
“我要的不是许棠好好活着,而是整个沈家,所以不要在放水给沈北年他们,不然,受到牵连的将会是更多的人。”
程湘眼里的狠戾男人看的一清二楚,他心里此刻的感受却非常奇怪,自己有一个孩子,是孩子?姐姐一直想要,却没有得到的孩子。
他其实是有几分雀跃的,也许这个孩子会让他得到救赎?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孩子母亲好好活着的基础上,他会娶她,不是爱人,但是自己孩子的母亲。
“妈,你告诉我,整件事情,许棠插手了多少?”
“她?除了绑架陆瑜那件事,害死沈老爷子,是她一手所为。”
男人闭上眼睛,“妈,你有时候真的很残忍,他虽然没有尽过一点做爷爷的义务,但是他毕竟是我学院上的爷爷。”
“在他亲手害死你爸爸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是你爷爷了,我以前也认为虎毒不食子,可是现在看来,有些人连畜生都不如。”
“我已经调查过了,当年那件事情和爷爷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本来也不想出这样的事。妈,你只是偏执的将这些过错都归到了爷爷头上——”
“不,除了沈老爷子,还有陆瑜!我要他们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