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日记 第十四章大摋树

    我一想这可是要诛人九族的怪树,赶紧把树叶丢开,刚才幸好没有砍到树根,要不然怎么翘辫子的都不知道。当下对藏獒说我们还是撂秆子吧,可别送了小命,藏獒点点头。

    正准备要走,只听见金祎说:“你们俩怎么这么封建迷信呢?你们要走就走吧,刚才那两人还不知是死是活呢,我可要探个究竟。”

    我们听她这么一说,又停下了脚步,心想两个大老爷们居然还没一个女人胆子大,真是丢脸,可不能再撂秆子了,得把面子挣回来。我说:“我的姑奶奶,那你说怎么办吧。”金祎说她可不信这种骗小孩儿的鬼话,拿过藏獒手中的匕首,就要往树根上砍去。

    匕首刚要砍到树根,只见泥土中的树根居然开始摇动,几条树根“呼”的一声抬起来缠住了金祎,瞬间把她埋入了泥土,不见了人影。我奔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就向树根挥去,藏獒也抽出匕首来砍这些怪树根。我刚要砍到,只觉得脚下一滑,跌了下去。

    原来这些树根下有一个小窟窿,想必刚才金祎也是被投到了小窟窿里,窟窿是倾斜的,小石子特别多,我顺着斜坡滑下,只觉得屁股生疼,滑了好长一段,竟然停不下来。突然觉得一双手把我拖住,我扭头一看,暗光中只见半张脸埋在一堆头发里,我身子向后一弹,大喊了声:“呔那女鬼!休得放肆!”

    想不到那女鬼说:“老王,是我。”原来是金祎,我说祎姐你可吓坏我了,你怎么跟个女鬼似的,金祎捋了捋头发说是刚才滑下来的时候弄乱的。我说这斜坡这么高,我们得想办法上去。说完就想往前走两步,探探地形,金祎立马拉住了我:“别往前走,是悬崖!”

    我掏出聚光电筒打开,往身前一照,差点把魂吓了出来,只见处一个台子上,面前两步的地方竟是一个无底深渊,查查冥冥,不辨南北东西,脚下不由得战战兢兢,我说还好祎姐你跆拳道黑带,要是拉不住我,我岂不是摔得粉身碎骨。说完就听见斜坡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又滑下来一个人,我和金祎伸手把他拉住,我说藏獒你怎么也下来了,藏獒说那些树根好生厉害,还是着了它们的道。

    我让藏獒小心,因为前面是无底深渊。藏獒说那对小情侣难道掉下深渊了,我和金祎都摇摇头说不知道。

    藏獒也拿出聚光电筒,往四周照去,只见四处崖壁上都是树根,这些树根往底下伸去,不知道有多长。他照到右边的岩壁说:“你们看,这里有路。”我往他灯光处看去,见悬崖边一条小道,只有笔记本电脑这么宽,我说开什么国际玩笑,这哪里是路?要是一不留神掉下去,连骨头都要摔得粉碎,又回头看看那斜坡,只见几条树根已经伸了下来,把斜洞堵死了。

    无路可走,我们三人只好把背包取下来,反背在胸前,我和藏獒又把聚光电筒夹在背包和胸口中间,这才背贴着崖壁,小心翼翼的跨上那条绝路,像螃蟹一样慢慢移动。藏獒走在最前,说:“别看脚下,侧着头往前看,用脚探路就行。”

    我们小心翼翼地沿着绝路走了好久,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约摸走了二十分钟,藏獒说:“前面有个台子,我们歇会儿再走。”我们一个接一个走到台子上,我说前面还有多长的路啊,走这路可把我吓得半死。藏獒摇摇头说不知道,突然听到金祎喊了声:“你们看这里!”

    我和藏獒把手电筒照过去,只见台子后一个斜坡,靠近台子的地方还有几条划痕,金祎说:“这不是我们刚才下来的地方吗?难道是千岩万转?”我说什么千岩万转,这条绝路是圆弧的呗,又绕回来了。藏獒说:“不对啊,刚才我走在前面,压根儿就没拐过弯儿啊,怎么会绕回来?”

    这一惊吓可不小,我们都站在原地,束手无策,我刚要问接下来怎么办,突然听到有人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听话,左脚,往前走一步吧。”这个声音让人说不出的舒服,我竟然不由自主地迈出了左脚,往前走了一步。

    我又听到那声音在我耳边说:“很好。现在听话,右脚,往前走一步吧。”我正要迈出右脚,往前走去,只觉得一股力气把我向后拖,怎么走也走不动,我努力挣扎着要往前走,正要挣脱,突然觉得什么东西打在了我腮帮子上,黏糊糊的,好像是液体。我顿时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我半只脚都悬在了空中,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悬崖,藏獒和金祎正往后拉着我的手,这时他们一使劲,把我拉了回去。

    藏獒怒道:“你他娘的要干什么?不想活了是吧?”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叫我往前走两步,大爷的,走两步不是掉下深渊自寻死路吗?我还没结婚呢,你放心,我不会寻短见的。藏獒说:“怪了,刚才你力气怎么这么大,我们两个人都拉不住你。”

    金祎说我应该是中邪了。我摸摸腮帮子上那黏糊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藏獒说是他的口水。我说你大爷的你怎么用口水吐我,我又不是丐帮帮主。藏獒说:“是金祎让我吐的。”

    金祎说:“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中邪了,只是看你动作,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驱使你。我听说人的阳气可解此症,人之阳气最重在於唾液。我就让藏獒往你脸上吐口水。”

    我把唾液抹去,说:“还好藏獒的口水吐的准,不然我就要提前去见马克思了。不对啊,这无缘无故的,我怎么会中邪呢?”

    金祎说:“说不定这里还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吐口水这个法子,是古人常用来驱鬼的法子。”我头皮一麻,说:“不会吧,难道真的有鬼?”

    藏獒说此地不宜久留,只好再走一遍那条绝路,看看有什么法子。我们也另无他法,只硬着头皮再走一遍,探个究竟。依然是藏獒走在前面领路,金祎怕我再中邪,就让我走中间,也好有个照应。

    刚走几步,我就觉得有只柔滑的手在我左手上摸了一下,如此柔滑细嫩,肯定是女人的手,难道是金祎的手?突然那只手拉住了我的左手,我心想这女人也是,旁边可是万丈深渊,既然芳心暗许,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不来拉,这时候却来拉,要知道一跌下去可就成了千古恨,做亡命鸳鸯有什么好的。难道是她心里害怕,想寻求同伴的慰藉?我刚要说祎姐你别这样,我怪不好意思的,突然那只手开始使劲起来。

    我扭头一看,哪里是金祎的手?只见崖壁中一朵怪花里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把我抓住,我大喊:“不好!崖壁上一朵怪花里伸出只手来,楸着我不放!”

    藏獒和金祎听到我在呼喊,都停了下来,藏獒在前面,看不清状况,大喊:“怎么了?”我又喊:“肯定是个女鬼!抓着我不放!丫的见色起意,想留我结个姻缘....”

    金祎见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向我看了看:“怎么会有朵怪花?迷花倚石,难道就是这个?”我刚想说祎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只见她张口就向我吐口水,我只觉得一团液体贴到脸上,我喊道:“怎么美女的口水也是黏糊糊臭哄哄的啊?祎姐你早饭吃的韭菜吗?我还以为美女的口水是香的呢!哎呀,不行啊,那只手还在,不管用啊。”


    这时又觉得另一边脸上中了口水,想必是藏獒吐过来的,又听到他喊:“现在还有吗?”我又看了一眼,那只手已经不见了,喊道:“没啦!我的手可以动啦。”

    金祎叫我别动,让我使劲儿踢脚下的崖壁,我反着脚,往后踢去,感觉这崖壁居然凹进去了一部分,我心想干脆用屁股,就一屁股往崖壁撞过去,岩壁居然踏开了,我用力过猛,竟然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喊道:“藏獒,祎姐,这里边儿空间大着呢,快进来!”

    不一会儿金祎和藏獒接连钻进来,金祎说:“找着出路了。”我问金祎怎么知道这里有出口,金祎却念起了诗:“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明。长空十万八千丈,飞星落入木精灵。”我说你上次还说我名字文绉绉的,这下自己却文绉绉起来。金祎笑笑说:“原来这只迷花手就是千岩万转的出口。”

    我和藏獒听得一头雾水,大眼瞪小眼,又看看金祎,藏獒问:“你是不是知道这个地方?”金祎这才开口道:“确实不错,不过可对不起你们俩了,应该先给你们说一声的,就怕说了之后你们不敢来了。”

    我和藏獒被这女人这么一说,顿时热血上头,都想,我们可是大老爷们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架打的主儿,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跌了份儿。我说祎姐你有什么就吩咐,刚才你救了我的命,只要不是叫我去亲藏獒一口,干什么都可以。

    藏獒说:“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谁要你来亲我,我送你八个大字,孝悌忠义礼义廉。”我说怎么只有七个?藏獒说差了什么,我说没有礼义廉耻的耻,好哇,你个憨藏獒,原来你也会骂人,居然说我无耻....”

    金祎看我们说开了,打断我们说:“好吧,那我就招了吧,其实我早就听说青丘山上这棵树很古怪,一直很好奇,有个老者知道这棵树的消息,但就是不肯给我说,我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套出这几句话来,就是我念了刚才那几句诗,我现在懂了,青冥浩荡不见底是说这万丈深渊,金银台就是我们下来时的台子,千岩万转就是这条绝路,要是找不到出口的话,就会一直困在这里,直到精疲力竭掉入深渊,迷花倚石看来就是崖壁迷花中伸出的手了。至于后面两句,现在还不知道。”

    我说祎姐你怎么不去当诗人?金祎笑笑说:“我本来想一个人来的,昨天碰到你们,可是你们自己要来的,我可没硬拉着你们来。但那对小情侣却是意外,我们得找到他们。”

    我和藏獒点点头,心里也想知道那宝贝是什么,只是到时候怎么分赃呢?算了算了,能不能出去都不知道,先不想这个。

    我们打着聚光电筒往前走,只见前面微微发出光来,心中大喜,三人小跑着过去,只见眼前立着两座雕像,藏獒说:“这个雕像是老鼠,好大一只,还有一个是蟾蜍。”我心想雕点儿什么不好,偏要雕老鼠和蜘蛛,恶不恶心。我们绕过雕像,眼前一片红光,只见发出光的,竟是一池水,准确地说,竟是一池血。

    这是一个血池,还带着浅浅的臭气,血池四周布满了树根,想必就是那棵大摋树的树根,树根吸收了这血池的血,所以大摋树才会出血。突然听到藏獒说:“你们看,血池四周都有雕像。”我们环顾四周,果然四面八方都有雕像,想必都是老鼠蟾蜍一类的恶心玩意儿。突然金祎盯着一个地方,喊道:“那儿有什么东西!”

    我们沿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东西好像似人非人,看起来居然有两个头,但是那东西一动不动,好像是死物,不管怎样,终究得看个清楚,要是出现了什么怪物,那也得先下手为强。

    我们绕着血池跑过去,那东西原来竟是两居干尸,这两巨干尸被一些粘稠的丝状物缠在一起,露出来的皮肤干瘪,就如枯树皮一般,藏獒看了一眼干尸身上的衣服,说:“会不会是是那对儿小情侣?”从衣服上来看,这两具干尸分明就是刚才那对儿小情侣,这里难道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说:“他们怎么被缠在这里?难道有蜘蛛精?”

    我这句话说完,我们三人都不寒而栗,金祎指着血池说:“你们看那里。”我和藏獒顺着他的手指过去,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体型巨大的家伙正在血池边饮血。

    是头巨型蜘蛛,恐怕有头牛犊这么大,想必是这家伙一直在池边饮血,没有注意我们,或者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们屏住呼吸,看着它的一举一动,只见这头蜘蛛慢慢转过身来,迈开八条竹竿一样的腿,不紧不慢的向我们走来,突然吐出一股丝,向金祎飞去,金祎一个侧空翻,躲开了这股丝。我见那蜘蛛先发制人,就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藏獒哥,操家伙!”我和藏獒拿出军锹,又见那蜘蛛向我奔过来,伸出一只螯肢要来刺我,我眼见那螯肢上全是倒刺,伸出军锹一挥,将它螯肢削断了一小截。

    那蜘蛛急忙缩回螯肢,像是发怒了,加快速度,向我冲过来,我心想不好,赶紧退到墙边,想要躲开,不料却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石壁中两朵怪花,伸出手来将我拉住。

    这时大蜘蛛已经扑了过来,我心想我命休矣,只见大蜘蛛突然停下,惨叫一声,又回过头去。原来藏獒趁它不备,用军锹削断了它一条腿。我趁机挥动军锹,往一朵迷花中的手去砍去,只见那只手突然缩回,迷花也逃入壁中,另一朵迷花也是如此,我心想原来这迷花是纸老虎,吓唬人用的。

    这时再看那只大蜘蛛,见它断脚处流出黑色的液体,仍在和藏獒缠斗,金祎躲在一块石头后,在背包里找什么东西。我挺起军锹,冲到大蜘蛛身后,想砍断它另一只脚,只见那蜘蛛突然转过身,螯肢袭来,我没想到它反应这么快,只觉得身子被那螯肢挑起,一下子飞了出去,落下时只闻到一股臭味儿,扑通一声掉在什么东西里,我挣扎着站起来,原来是在血池中!由于在血池边儿上,血水只淹没到我膝盖处。

    我奔出血池,看见金祎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短棍,我心想这女人也是,棍子怎么打得动大蜘蛛,那蜘蛛皮糙肉厚的,任你打几百下也没用。我大喊:“祎姐,让开,看我的。”我挺着军锹又奔到大蜘蛛身旁,这时大蜘蛛的一只螯肢已被藏獒削下了一半,我瞧准它另一只螯肢,用力砍下去,这只螯肢一动,打在我胸口,我迎肢而倒,摔在地上。

    藏獒看准机会,一锹砍断这只螯肢,大蜘蛛疼痛难忍,怒火更盛,一头撞在藏獒身上,把他也撞入了血池。

    我用手撑着地面爬起来,只见金祎用手把那只短棍拉了几下,居然变成了一把长剑,原来是高级货。她拿着那长剑往大蜘蛛身上左右刺去,刺了好几个窟窿,窟窿中黑色液体流到地上,极其恶心,那蜘蛛摆了几下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我说祎姐你这高级玩意儿是什么东西?金祎说是把定做的重剑,可以收缩,方便携带。我心想这妮子果然不可小觑,居然还学过击剑,以后可不能惹她,要不然在我身上刺几个窟窿可不妙。

    这时藏獒也回到地上,对我说:“发哥,这不是血池。”我见他半膝盖都是血水,问他怎么知道,藏獒说:“这血池没有血腥味,只有臭味,我看是那蜘蛛喝水的地方,蜘蛛嘴里有毒液,把这池水都染红了。”

    金祎说不错,大摋树流出的红色液体,想必就含有蜘蛛的毒液,但不知道有什么毒性,粘到人身上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我说蜘蛛的毒液不就是有麻痹效果吗。只见藏獒摇摇头,神色黯然地说:“发哥,你忘了,我今天说那个醉汉砍树的故事,几年中那醉汉家中的人接连都死了。我们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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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大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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