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将军,双臂一展,从战马上凌空飞起,一拳将萧总管胸口打塌,萧总管口鼻中鲜血狂喷,夹杂着内脏的碎块,也倒在天浩身边。嘴角蠕动那口型好像是说“对不起了,孩子。”
“不自量力!就是你给这娃娃化了妆也逃不脱我黑三将军的手掌心!所有尸体拉到远处掩埋,轿子烧掉,全体放假三天,赏灵石十块!”那将军收起一副画轴,看了看,满意的说道。
天浩再悠悠转醒时候,就觉得头疼欲裂,睁开眼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锦榻之上,屋内极尽奢华,座上珠玑昭日月,金蝶玉盏,地上铺设的是雪白的熊皮。
天浩像往常一样想伸个懒腰起来,猛然看见自己的双手,嘴里像塞了个鸡蛋,双手干瘪,如同鸡爪子一般。
一把掀开被窝,四肢枯瘦,肋条骨根根支出,“我睡了一觉怎变得如此模样!我的头好疼!”
天浩双手抱头,死命撕扯着头发,捶打着脑袋,发出“咚咚”的响声,然后天浩愣住了,脑袋里出现了半截灰色小塔,只是基座可以看得清,上面不知道有几层,模模糊糊的。
基座上有一行小字,天浩忍住头疼仔细辨认,只认识几个字,其余不知道写的什么。
一群嘈杂的声音响起,丫鬟婆子出现了一堆,各个喜出望外,更有的破涕为笑“少爷啊,你可醒了,我们都不用死了!”
然后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公子,您就睡了一觉,怎么给饿成人干了啊?”
“快给他拿吃的去,监国大人说了,少一根毫毛咱们都活不了,何况瘦了这么多,趁着监国大人外出,让他吃胖了,拿肉去,多拿!小祖宗,您可要吃啊!”
天浩看着走马灯似的来回穿梭的丫鬟婆子,慢慢想起来了昨天的事。
“我睡了多久?萧家怎么样了?”天浩抓住了一个丫鬟说道。
“现在天殇国没有萧家了,你睡了三天了。”丫鬟小声说道,神色慌张的跑了出去。
天浩看着一丈长的桌子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头不疼了,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又钻进了被窝,“给我拿衣服去!”
那些丫鬟婆子七嘴八舌的介绍着:“三阶剑翅虎骨汤,二阶蛮牛怪的筋做的百味羹,还有更多的是一阶小火龙怪身上的各种部位做的美食,无尽之海里的各种海鲜,金剑鱼羹,雪虫子卵做的汤……少爷,您吃啊!”
那些丫鬟婆子开始还眼巴巴的看着小少爷,怕他悲伤过度吃不下饭,十个呼吸以后各个目瞪口呆“少爷,您慢点吃,小心噎着!”
天浩近半年没食人间烟火,风卷残云一般双手并用,含糊不清的说道“拿肉去,要多!”天浩几乎放弃了牙齿,全部交给了胃口,不多时只觉得丝丝热流开始散往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天浩打着饱嗝,抓起了一个大颗白灵参果“一会在吃饭,多来点肉吧,其余的就算了,在给我拿点书来,我要看看书。”
半日后,天浩终于看清了基座上的一段口诀。
“我自出道以来,嗜武如命,每每都在生死搏杀中寻求突破,曾经三步杀一人,千里不停留,身过之处坟茔万座,白骨万堆。
那时我险些坠入魔道,但误打误撞竟然被我勘破杀道。遥想当年大道之花绽开之时,天地为之动容,满是萧杀之气,传闻九幽界百鬼夜哭,从此人间界出了一个魔头,却为天道所容。
杀道,快意恩仇,大好头颅在此,谁人敢取!
我没有靠山,因为我就是山!我没有天下,我就自己打天下!,我没有资本,我就自己赚资本!活着,就应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老天你给我压力,那!我!就给你一个奇迹!
此法不同于世间其他修炼之法,有缘者得之,不得外传,否则必遭天谴!
呼吸合道夫人以气为本,以心为根,以息为元,以肾为蒂,天地相去八万四千里,人之心肾相离八寸四分,一呼百脉皆开,一吸百脉皆闭,天地化工流行,亦不出乎呼吸二字。
且呼吸之法,分有三节道理:初节道理,乃是色身上事,即练拳术之准绳,呼吸任其自然,有形于外,谓之调息,亦谓练精化气之功夫;二节道理,谓之身法上事,呼吸有形于内,注意丹田,谓之息调,亦谓之练气化神之功夫;三节道理,乃是心肾相交之内呼吸,无形无象,绵绵若存,似有非有,无声无臭,谓之胎息,也就是化神还虚之功夫。
如练至功深圆满之时,凝神于丹田,则身重于泰山;化神成虚空,则身轻如鹅羽,所以练习不可固执一端也。
果得其妙道,也是若有若无,若实若虚,勿忘勿助之意,不免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无形中而生,诚神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