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楚逸飞与封印殿主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对望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主!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这样做的话,封印神殿的强者,可能会有无数人会失去性命,这,难道就是你要的结果吗?”楚逸飞率先打破了沉默。
封印殿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最后,他无奈地说道:“逸飞,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在你看来,也许觉得神殿没有必要与暗修门拼个你死我活,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将会有更多的人死去,神殿强者的死,只是为了换得更多人的生罢了。”
楚逸飞不解地看着封印殿主。
封印殿主看着楚逸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逸飞,你是不是觉得,神殿现在和暗修门之间,应该是实力相当的?”
楚逸飞点了点头,事实也是如此,一直以来,楚逸飞都认为神殿的实力应该和暗修门不相上下,甚至,要比暗修门强上那么一点,难道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吗?
封印殿主摇了摇头,说道:“不,逸飞,你错了,从表面上看,封印神殿似乎是往常一样强盛无比,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无数年来,神殿为了维护自己在大陆上的不败形象,与暗修门及戮神分身的战斗中,付出的代价是极大的,无数的强者,在与戮神分身和暗修门的战斗中陨落,使得神殿的实力不断地耗损,到如今,神殿的神级强者数量已经不足创立之初的百分之一,甚至,我们已经再也找不到强者来维持封印戮神的力量。不出十年,戮神恐怕就会因为封印大阵的力量消失而轻松脱困,到时候,戮神将会给大陆带来巨大的灾难。”
封印殿主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逸飞。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何要让神殿全力朝封印神殿发起攻击了吧!戮神破开封印,重临昊玄大陆,不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神殿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便是在戮神的手中毁灭,第二。便是向戮神服软,放弃与戮神作对,走上征霸天下的道路,这两条路,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我要让神殿在灿烂中走上它的归途,绝不允许它成为一个追求权势的工具。”
看着封印殿主那沉重而坚定的表情。楚逸飞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说道:“看来。在神殿光辉灿烂的胜利中,确实有着不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啊,世人,往往只看到他们创造的一个又一个不败的神话,却不知道,在铸就这些不败的神话时。他们付出了多少的心血的汗水,有过多少的辛酸与痛苦。”
听着楚逸飞的话,封印殿主的眼眶湿润了,他以为,他可以够坚强。可是,听到楚逸飞的话时,却还是忍不住回想起了封印神殿所经历的一场又一场的血战。
在跟楚逸飞交待好一切之后,封印殿主说出了一个让楚逸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
&飞!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好好照顾阿山!”
楚逸飞实在想不明白,封印殿主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当他想跟封印殿主问个明白的时候,封印殿主却离开了,他只得带着满腹的疑惑,离开了封印大殿。
当楚逸飞离开封印大殿的时候,发现阿山正站在大殿前的一个凉亭上。
看着阿山那略显萧瑟的背影,楚逸飞行中一动,向阿山走了过去。
&来了!”阿山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用一种早就料到的语气说道。
楚逸飞愣住了:“你,知道我会来?”
阿山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着楚逸飞的脸,说道:“当然,在封印神殿之中,我应该算得上你唯一的熟人了,你辛苦地到了这里,怎么可能不跟我打招呼?你说是吗?楚逸飞!”
听到阿山叫出自己的名字,楚逸飞心中剧震,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掩藏得够好了,可是,在一天之内,竟然被两个人直接叫出了身份,这让他如何不吃惊。
&是怎么认出我的?”楚逸飞有些吃力地问道。
阿山的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然后缓缓地说道:“你的易容术,虽然极其高明,远胜过大陆上一般的内功易容,但是,一个人可以彻底改变自己的容貌,却永远无法改变自己的眼神,正是通过你的眼神,我认出了你。”
楚逸飞无奈地看着阿山,问道:“现在,你还想杀我?”
阿山摇了摇头,说道:“我杀不了你!当初与你一战之后,我便知道,我和你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我想要杀你,根本就没有半点机会。”
楚逸飞沉默了,他现在实在弄不清楚阿山心里在想些什么,从他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杀意,可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去夹杂着很复杂的情感。
阿山静静地看着楚逸飞,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道:“找个地方谈谈吧!”
想起当初和阿山在那个猎户村落中的点点滴滴,再加上封印殿主刚才的话,楚逸飞点了点头:“去我们营地吧!”
阿山并没有拒绝,将他那柄似乎是一直握在手中的惊神枪往肩头一方,便跟在楚逸飞身后,朝着佣兵团的营地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佣兵团的营地。
当佣兵们看到进入营地的阿山时,脸色瞬间变了,对于阿山这个带兵攻打月之佣兵团的家伙,众人可是记忆犹新的,毕竟,正是阿山,使得整个月之佣兵团差点土崩瓦解。
看着众人眼中透出的那一丝恨意,阿山根本不为所动,静静地站在楚逸飞的身后。
楚逸飞自然发现了佣兵们对阿山的恨意,要是这里不是封印神殿的地盘,那些佣兵恐怕早就冲上来与阿山拼命了。
&领!他来干什么?”龙山强忍着心中的怒意,问道。
阿山依旧没有说话,但是,看向龙山的眼神却有着一丝挑衅,那意思显然是说:‘我来了你又能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