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妹妹,喜欢喝这茶就好!”
“希望姐姐不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就好!”拂熙回应。
“怎么会呢,我一向是当妹妹你如亲妹子!”
“不知道是不是坐銮驾久了,胳膊脖子都酸了,如果有人给我捏捏该多好!”拂熙不肯放过如此好机会,一直在那晃着头,抖着胳膊。
她强忍着怒气,裂开嘴笑,“那姐姐帮妹妹按按!”
拂熙装作受宠若惊,“姐姐怎么说也是一朝公主,妹妹怎么敢姐姐大驾,屈身服侍我这个商贾之女呢!”
她嗔笑,“妹妹可真爱说笑话,什么公主,商贾的,都同是伺候帝君的妃子,就应该姐妹相称,你帮帮我我帮帮你,是正常的!”
“哦,是吗?”拂熙不相信。
她虽然脸上堆满笑容,但是心眼子里却早有另一番打算。
忽这时,銮驾一个摇晃,她强忍住,反而拂熙被那晃动摔到了脑袋。
她大声冲外面怒骂,“不要小命了吗,你们?”
众人闻言害怕得磕头跪地,有宫人解释,“娘娘饶命,是前方的一个妇人和小孩儿拦住了去路!”
拂熙大怒,“什么?岂有此理!”
她坐在一旁,听着拂熙火急火燎的怒骂,又听了她下的命令,“把拦路人给斩了!”
话一说出口,众侍卫蹙眉,旁侧的百姓皆摇头,对拂熙颇有怨言,她冷笑,见拂熙此等行为,还想操纵于她,何况那对妇孺可是她搬倒顾家的绝妙好棋,如果被拂熙这女人毁了,实在得不偿失,她出口制止,“慢!”
她劝慰拂熙道,“妹妹且听姐姐一言,我们刚刚上香便杀生,子孙娘娘见了怎么赐福于我们!”
拂熙听后,恍然大悟,对那签文又信了几分,难怪说是她的贵人呢,险些铸成大错!于是她说,“那姐姐以为呢?”
她道,“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冤枉啊,冤枉啊,民妇有冤情啊,求两位娘娘作主!”声音此起彼伏的传来,而且是愈渐愈大。
她问,“何事喧哗?”于是望了眼玉儿,玉儿自然知道其中意思,便上前查看,只见一个苍老年迈的老妇人,身边跪着年约十一二岁的男孩,老妇人与男孩跪在冰冷的地上,一直手举着血淋淋的绢布,两人的额头上还各自绑着白色的头巾,一口一个冤枉的喊着。、
玉儿还见那所谓的县令威胁那妇孺不要不识抬举,还对他们拳打脚踢,玉儿看不过去,便大声喝住:“住手!”
县令一瞧,看到了是她身边伺候的玉儿姑娘,点头哈腰的,“原来是玉儿姑娘啊,槿妃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玉儿冷眼一瞥,看惯了欺软怕硬的人,也不拿这个县令当一回事,她冷冷说,“娘娘要见这妇孺!”
县令眼珠子一转,他可不能让上头知道顾武公子的事情,其实这对妇孺,他也认识,这娘儿俩都击鼓鸣冤好多回了,只不过她告的可是国丈的公子,皇后的哥哥呀,他就算是猫有九条命,也不敢得罪。他道,“玉儿姑娘,这事儿您劝娘娘还是别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