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逾继续道:“启禀帝君,那妇孺状告之人……”拂逾左右一看,略微停顿,然后道:“是顾大人之子,顾武顾校官!”
顾盼听闻一顿,皆惊诧不已,“不可能,这不可能!”
拂逾接下去回答:“可能不可能,只有帝君宣那妇孺和顾武上朝,面对面才知道!”
顾盼反对:“天子重地,妇孺无知,岂不污了帝君的法眼,何况我那儿子,前几日出门游玩,至今不曾归来!”
拂逾咄咄逼人道:“顾大人是在安阳县久了,真是连国都发生的事情还没弄清楚,昨日除了妇孺拦驾告状之外,顾大人的爱子顾校官也带着一支兵马企图对两位娘娘不利,得亏两位娘娘有帝君福泽庇佑,只是受了些许惊吓,否则顾大人可不止只有对爱子疏于管教之责!”
顾盼无言以对,他一早便知顾武没有什么出息,但是竟不知道如此离谱。
拂逾紧接道:“帝君,事情真相如何,还望帝君审理此事!”
夙思羽发下命令道:“既然如此,本帝君命国都县令重审此案,本帝君为旁听,明日开审!”
“是!”百官跪首。
凤仪宫,早请时间过后,顾潇唯独留下她,她顾潇坐在凤椅上,发簪上浑圆的明珠前后摇曳,目光淡淡的拂过她,只听她一声凛冽。
“真是出乎意料,你可比五年前有心计的多啊,小雪。”
她惶恐,继而行礼,“臣妾不知皇后所言?”
“你以为你换了一个身份,我就不认得你了吗?自你而来,发生过那么多少事情,若不是你暗中算计,我那愚蠢的哥哥如今会成阶下之囚,你为了报仇,将你的心性改变,你是那么恨我,那么恨夙思羽,却每天与我们赔着笑脸,看来仇恨果然可以改变一个人。”顾潇拍手道:“做的很好,比起当初不堪一击的小雪可是进步很多了。”
“既然皇后娘娘没有别的事情指教臣妾,臣妾就先行回宫了?”她依例行礼,却在出宫门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双鬓花白的男人,观其貌,她看得出那是顾潇的父亲顾盼。她与顾盼并无仇恨,但是可惜他却是顾潇的父亲,所以凡是与顾潇有关的人,她都不会放过,顾菁菁如是,顾武如是,顾盼也不外如是。
顾盼惊诧此女子容貌,一时晃神,但是观其华服,也知道是后宫里的妃妾,两人相视对了一眼便各自各走各路。
顾盼进宫,顾潇正在起头上,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贱人奴才打扰,于是没好气的冲外怒喝:“聋了吗?本宫不是说不准任何人打扰吗?”
顾盼没想到顾潇的脾气是见涨,他咳嗽了一声,道:“连为父也不见吗?”
听见声音,顾潇转身回眸,脸上惊讶一闪而过,迎上来人道:“爹,你怎么来了?”
顾盼身着官服,脸上一丝不苟,他面对着顾潇,眉毛都没动一下,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不狠,估计是怕留下伤痕。
顾潇有些愣,直直的看着顾盼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