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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晓明与宝珠逃窜似地回到家里,宝珠再问:“老爸,你做什么了,让老妈的脸色那么难看?”尤晓明就将事件复述了一遍,宝珠说:“这个问题很严重,这回谁也救不了你。”尤晓明与许红梅不是一天两天吵架,哪一次不是化干戈为玉帛或者是不了了之,但听到宝珠这么一说,心里突然又惶恐起来:“怎么说问题很严重?又怎么说谁也救不了我?”宝珠就分析道:“老爸你想啊,你在公众场所做了那件事,本身事儿不大,但性质恶劣。一是让我老妈难堪,致使在场的牌友以为我妈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二是麻将击中窦叔叔,也就是说得罪了债权人,债权人一定很生气……接下来,这个事儿怎么发展,你自己想去吧。”
尤晓明听了宝珠的分析,更是惶恐不安起来。
此时的许红梅正在医院里,想离开去找尤晓明算账,可看到母亲躺在床上要人照看,就觉得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这个尤晓明,倒是真的出息了,也敢到麻将馆来逞威风了!”这样骂一通后,还是坐不住,就给宝珠打电话,意思是叫宝珠来守夜,可是,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许红梅就骂道:“这个宝珠,与她爸统一战线了!”
许红梅无奈地守在医院里,不敢离开。
正在这气头上,许红梅看到窦礼拜来到医院。窦礼拜额头上那个包,在他黑黑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许红梅连忙道歉:“窦礼拜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尤晓明那个温吞水,竟然会到麻将馆闹场子逞威风,致使你额头上……”窦礼拜仍然很是生气,生气的脸色显得更黑。窦礼拜没理许红梅,走近肖莲英病床边,尽量露出一丝笑意:“许伯娘,你老好点吗?”许莲英一脸茫然神色:“我不要睡这里,我要起来,我要去找许怀德……”
窦礼拜与肖莲英无法交流,就从身上掏出几张百元票子压在她的枕头边:“你老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保重身体,早日康复。”然后就转身走。许红梅见他要走,就想再向他解释尤晓明闹腾的事:“窦礼拜,你别急着走,尤晓明这回……”窦礼拜不想听她解释“你也不要再向我道歉了,你道歉是没用的,除非尤晓明亲口对我说。在麻将馆我就跟你说了,我借给你做生意的钱,要马上准备好还给我……”
许红梅对钱是敏感的,觉得问题很严重:“窦礼拜……能不能……”
窦礼拜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借钱给你做生意我图什么呢?我不是看尤晓明回来没事做吗?作为朋友,我只想帮他一把,可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借钱借错了,我现在就改正行不行?!”许红梅就拉住窦礼拜的衣袖,想商量不要收回借款,但窦礼拜不想听许红梅哆嗦,挣脱她的手,气愤地离开了病房。
许红梅立刻跟了过去,可窦礼拜已快步地离开。许红梅就在心里狠心地骂尤晓明不是个东西:“这回可好,要想还钱,生意可就没得做了,看你尤晓明会有什么本事?读书读傻了的人真是无可救药啊!”
肖莲英的身体稍有好转,神志也清醒许多,许红梅就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里,王追求看到后便提了一箱鸡蛋走过来:“红梅接母亲回来了?”许红梅应道:“我妈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只是那老年痴呆病没多少起色,但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有效果的,我们就回来了。”王追求就把鸡蛋放在桌上:“一点小意思,给你妈补一下身子。”许红梅立刻客气地说:“王叔叔,这怎么行呢,我妈真的让你操了很多心,可这又……”王追求说:“都是一座屋的人,说什么两家话呢。”
然后王追求就问肖莲英:“老太婆啊,身体还好吗?”肖莲英的眼神依然呆滞:“你是谁啊,是王追求吗?你去哪里了?”肖莲英神志没有完全恢复,但这回说对了他的名字,王追求很是高兴:“老太婆啊,真的对不起,我这两天跳广场舞比赛,就没去医院里看你,让你生气了?”肖莲英说:“跳舞啊,你去跳舞吧,我也累了,要去睡觉了。”
王追求觉得肖莲英的神志比以前稍好些:“那你去睡吧。”
许红梅就扶着肖莲英去了房间,安顿好后回到堂屋,王追求便对她说:“我想起来了,我做的那些小布块,都绣上地址和电话号码了吗?”许红梅说:“都绣上了。”王追求说:“把那些布块都给我吧,我要缀到你妈的衣袖上。晓明把你妈的衣服清理出来,都放在我那房间里。”
许红梅几分感动地说:“这怎么是好呢?这个本是女人做的事。”王追求说:“这有什么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她衣袖上缀上那块布也算是消磨时间。”许红梅就找出那些布块来,递给了王追求:“真的不好意思。”
说了些客套话后,王追求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肖莲英在医院住院,尤晓明没去送饭,把任务交给了宝珠。尤晓明每天去步行街做生意,仿佛是对自己过失冲动的补偿似的。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尤晓明冲许红梅尴尬的笑了笑:“回来了?”许红梅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你别走,坐下来。”尤晓明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许红梅要使出怎样的法子来惩罚他:“还没做晚饭吧,我去做。”说后,逃难似的就往厨房里走,可许红梅一把将他拉回来:“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尤晓明就胆怯地坐下:“有……有……什么事?”
许红梅未开口,可先流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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