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涵感受到水翎羽身体的颤抖,‘孩子’两个字让他膨胀的情绪渐渐地沉没下去。
可是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总会感到惶恐。
他在水翎羽的身上有惶恐也不是一次两次。
他那种感觉无法控制,甚至可以说成是演变的一种疯狂。
“大哥记得扣住羽的腰,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再要说些让大哥生气的话,大哥不介意现在就来一次。孩子做掉了也没有关系,大哥可以让羽继续怀。”唐鹤涵低沉的嗓音如磁般的振聋发聩。
他感到水翎羽身体的阵阵发颤。
他知道她害怕,但提前警告总比事情发生了无法弥补的要好许多。
“是不是觉得大哥很残忍?嗯?”唐鹤涵的黑眸闭上,低哑地问。
水翎羽没有说话。
“羽永远都不知道,对大哥的残忍是什么……”唐鹤涵将水翎羽的身体转了过来,粗劣的手指摩挲着那细嫩的下颚,“羽?”
“大哥不会那样的。”
“不会。“唐鹤涵说。
他确实不会,但是有前提条件。
水翎羽必须乖乖的。
“洗澡吧!”唐鹤涵说完,就转身了。
“大哥是不是喜欢费雪?”
唐鹤涵敛步,伟岸的身型顿着,几乎是有几秒时间的样子,才转过身,黑眸深沉地凝视着水翎羽:“洗澡的时候不要出意外,否则,大哥会在浴室装监视器。”
然后就离开了,门再次被关上。
唐鹤涵转过身看着身后那道隔离的门。
水翎羽为什么那样问?她只自己揣摩出来的,还是从哪里得知的?
她那样问自己,是带有什么样的心思?
醋意?
所以,他才没有立刻回答她。
水翎羽在乎那个答案么?
如果在乎,他就越加没有必要说出来了吧?
当然了,他自己很清楚对费雪的心思,那不过是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陌生人。
然而在和水翎羽用餐的时候,安凌告知费雪被攻击出了车祸,唐鹤涵就准备过去看费雪。
甚至还注意了下当时水翎羽的神情。
水翎羽有些心不在焉,唐鹤涵就自动认为那是因为吃醋。
所以,人都走出餐厅了,又回身朝水翎羽走近。抬起下颚,就将错愕的小嘴给吞噬了——
“嗯……”
尝尽了水翎羽唇腔里的每一隅,唐鹤涵的薄唇才撤离。
而嘴唇上已经被染湿地莹润,红肿,泛着诱人的光泽。
连水翎羽那迷离的美眸都染着闪动的水雾。
张着唇瓣微微喘息着,清美,清澈,楚楚动人,弱势的体质让人想随时随地地弄坏她。
唐鹤涵的手指贴着那稚嫩的脸颊滑过那长长的羽睫,然后羽睫受惊地一颤,脸偏向一边,脸色都是羞红的。
唐鹤涵压了压身体的躁动,这才离开。
去了费雪的住处,那是唐鹤涵的房产,给她住着的。
这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意义。
唐鹤涵进了房间,费雪躺在床上,额头上贴着纱布,旁边的于石的手挂着绷带,其他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怎么回事?”唐鹤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