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逮捕偷银行和偷瓷瓶的贼后,程广元所长给伦敦领事馆写信,信的主张是在伦敦设一个罪犯矫治型监狱,这些得到了伦敦当局的响应,很多罪犯被福尔摩斯逮住以后,不是单纯地进行囚禁,而是由我和华生医生、程广元定期去那里为他们做思想工作。
在一个星期天晚上,我收到一个福尔摩斯惯用的那种语焉不详的条子:如有时间请立即前来——如无时间也要来。
您看,他总是这么幽默。
他是一个受习惯支配的人,他有一些狭隘而根深蒂固的习惯,而我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之一。
做为一种习惯,我好比他的提琴,烟丝,华语歌曲,以及其他一些不那么体面的习惯。
最近他正听张学友的歌,每当他遇到一些费心案子,需要休息片刻的时候,就会放一些张学友的歌曲。
对于他的脑子,歌曲好比是一块磨刀石。
可以刺激他的思维。
他愿意在我面前大声整理他的思想。
他的话也很难说就是对我讲的,大抵对墙壁讲也是同样可行的,但不管怎么说,一旦养成了对我讲话的习惯,我的表情以及我发出的感叹词之类对他的思考还是有些帮助的。
我来到贝克街,只见他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两膝高拱,口衔烟斗,眉头深皱而若有所思。
看来他正在苦思一个问题。
他指了指我惯坐的沙发,除此外没有表示他注意到我的在场。
这样过了半小时。
后来他突然从默想中醒转过来,用他惯常的笑容欢迎我回到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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