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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谡大人,您应该知道大将军的良苦用心。大将军之所以遵守帝都法令,做的这许多事,本就不是出于大将军的本心。大将军只是想要让自己承担下所有的骂名,而并不想让整个上官家族都背上整个骂名啊。”眼见上官文气急,话都说不出,衷心伴随的副将赶忙出声解释。“谡大人您也是出身上官家族,若连您都遵循帝都法令办事,那百姓的怒火就会全往上官家族发泄,到时候,上官家族就真的陷入绝地了。谡大人,还望您能三思啊~”
“哈哈哈~庞大人,上官谡尊敬您,欣赏您一份衷心耿耿一心为家族的心意。只是,您刚才也说了,大将军是遵循帝都法令办事而遭受世人骂名,而我,上官谡,本就是个享受战争乐趣的人,康宁行省这滩浑水搅的越浑,我上官谡能扮演的角色就越多,乐趣就更多。哈哈哈~您说,我怎么能让我这颗狂躁的心如死水般沉寂下去?”上官谡自信非常,言语间透出的狂傲任谁都能感受的道。只是这番话说完,在场的众人皆脸色难看起来。
上官谡是个将才,如果他真的要在这本就纠缠的分辨不清真理的康宁行省大肆发挥他的能力,说不定,这康宁会被他折腾的不知光明岁月在几何。
“你~上官谡,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闹,否则的话,我可是要依军法处置你!”上官文声色厉荏的对上官文发出警告。他已经察觉,这康宁行省百姓的怒火,自聚义寨建立之后,已经燃烧的格外沸腾,若让上官文这样拥有能力的将才在这里肆无忌惮,无所遏制的发挥,那迎接上官军的,只能是覆灭。
“军法?嘿嘿嘿~我的好哥哥,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倒是拿出一条军法来处置我看看?”上官谡说着话,朝上官文迈出了一个大跨步,目光阴狠的死死盯着上官文的双眼。“少拿你大将军的官帽子来压我,我可不吃你那套。若真的你敢处置我,哼哼,别忘记了,在这康宁,你,大将军却并不是真正主事的那个人。若这事真的被陛下知晓,也只能认为是咱们上官军内部出现了问题,而这真心实意为康宁主事的人办差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你~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干,你可知道你继续如此肆意妄为,后果是什么?”上官文冷冷的面色透着一股杀伐气息,此刻,他真的很后悔,在上官文派遣到这康宁行省之初,没能及时制止家族的命令。
“嘿嘿嘿~上官家出来的人,哪个不是带着点狂热的血液?你要问我后果,后果无非二选其一,只是最终,都是我活他亡而已。哈哈哈~”上官谡背过身去,挥了挥手,现在,他并不打算再理财这个哥哥。刚才的谈话,让他从心里开始排斥这个哥哥,作为哥哥,他很称职,一味的维护家族利益,保护兄弟姐妹,只是,他应该是忘记了,这可是战场啊,这样残酷的每日都在流血的所在,竟然还怀揣着如此幼稚的思想,哼哼,上官军真的在你手上,能有什么作为?而要真正让世人自始而终,毫无顾忌的尊敬爱戴上官军,就要从源头上切断世人胆敢违抗上官军的思想,那上官家族,在武皇帝国,才能真正屹立不倒。
哥哥啊哥哥,这么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不知道?上官泽,若要让家族走向这等辉煌,你是幸运的呀,至少,你为这个辉煌付出了你的努力,而成全你一切辉煌的人,则是我!
……
“少将军,已经查实了。柳茵镇是被人洗劫了。”庞麒迈着大步子,匆匆跨入聚义寨议事厅。刚才侍候来报,庞虎也已经确定了这消息的真实性。只是他未曾想到,柳茵镇距离聚义寨如此近,最终竟然还能让他人洗劫,这种事,说出去,真的让人无法接受,简直就是对聚义寨打脸的行为。而上官泽这几日,更是罕见的日日守候在议事厅,等待着最新的消息。
“果真是上官军干的?”上官泽语气平平,听不出半点情绪的波动,但是对已经熟悉了上官泽性情的庞麒来说,他知道,上官泽此刻是多么的愤怒。
“少将军息怒。是属下未管束好部下,致使这等事件发生,属下有罪,还请少将军处置。”上官泽瞟了眼庞麒,他也知道,这事实在是庞麒疏忽了,竟然让上官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案,这可是实打实的不把聚义寨放在眼里,若真的按军法,斩了庞麒,也不是不行的事情。只是这事已经发生,又何必将自己的怒火往他人身上烧,难道他上官泽就没有半点责任吗,难道他上官泽就是那样一个没有半点担当的人吗,竟然需要自己的下属来替自己承担所有的过错?“罢了,大哥,你也莫要自责。这事,并不是全错在你,我也有责任。”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啊~”上官泽话才说完,庞虎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对于粗大条的他来说,显然还没有看出来在场的气氛是有多尴尬。“你们猜猜看,这次主谋的人是谁?哈哈哈~你们肯定猜不到。少将军,说来此人你应该挺熟悉的,叫我别卖关子?你们就不能别这么正经的。你们看,这事已经发生了,咱们找点谋划好了,直接去救人不就成了,这么紧张干嘛。哎,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拉。再打脸我可翻脸了啊,哎哟,疼疼疼,大哥,轻点呀,我说还不行嘛!”
“这个人,是少将军的堂兄,上官谡!”庞虎被庞麒揍的满屋子乱窜,最后被庞麒一个柈子撂倒,他也是真的郁闷,虽然大家是结义的兄弟,可是自己大哥总也不能老是这样欺负自己啊,要是不小心被外人看到了,那他这老脸往哪里搁置。
“你说什么?上官谡,上官谡~”上官泽猛一听这个名字,激动的难以抑制,猛的从椅子里窜出来,双手死死抓住庞虎的衣襟,无比焦灼的想从庞虎身上寻找真实答案。
“是啊。是上官谡啊,怎么啦?”庞虎记得,上官泽这样焦灼恐慌的神情,是自认识他至今,第一次见到,这不免让庞虎心中少有的畏惧了一番。
“少将军,这个上官谡,有什么问题吗?”庞麒也是看出了这个异常,对于遇事坦然的上官泽来说,这样失态无法抑制自己情绪的事,显然不是他这样性格的人会做出来的。
“上官谡~他怎么来了?如果真的是他,那这事就麻烦了~他在向我挑衅嘛?那他又对聚义寨了解多少,可恶啊,我们竟然对他那的一切都无所知晓。不对,要是他只是歪打正着呢,那这事,哎……还是麻烦啊,整个柳茵镇的人都被带走了,那他想知道点什么事还不是很容易。那他……”上官泽此刻焦躁无比的来回踱步,此刻他只想知道,上官谡为什么会从南部边防来到这,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少将军……”庞麒见着上官泽这等神情,心中隐隐浮出一缕不安。
“庞虎,快去叫二哥过来,这次麻烦大了~”
上官泽此刻也无心招呼庞麒,独自坐在椅子上,将头深深埋入臂弯,庞麒看不出上官泽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心中那缕不安却随着呼吸一次次的不断放大,到最后,这死一般的寂静压抑的他惊骇的落下豆大的汗珠。
“看来,这次,咱们聚义寨碰上了一颗大钉子了。”
“少将军,我把二哥带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庞虎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没顾得上喝一口水,呵哧的喘着粗气,双眼定定的望着上官泽。只是现在看来,上官泽如老僧坐定,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模样,顿时让羽郎中脸色一沉。
“哎~上官谡。你们都知道了吧,这次洗劫柳茵镇的是上官府的人。这上官谡虽然并不是出身我这一脉的嫡系兄弟,却一点也不比嫡系出身的我们任何一个人差。论计谋,他诡秘,论才能,他勇武。这个人,是个十足的疯子,也真是因为这点,上官家族才将他视为一把利剑,只要他一出现,必然能引起轩然大波,格局的稳定也会因他的出现而不稳定,简单的说,他是战争的催发剂,也是战争的终结者。”上官泽深深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告诉你们这一切,就是要告诉你们,聚义寨的命运,恐怕要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有所变故了。”
“呵呵呵~少将军这话,不是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家的威风。难道在少将军眼里,咱们聚义寨就是一窝子悍匪,成不了什么气候?”羽郎中笑呵呵的宽慰着上官泽,对于上官谡这个人,他也是略有耳闻。相比之下,上官泽无论从哪点上,确实都不如上官谡。只是,难得可贵的是,上官泽有一颗包容的心,这点,就是世家子弟难得的本心。
“唔……二哥,你可别轻敌了啊~咱们要想救出这柳茵镇的人,可要仔细思量才行啊~”上官泽语气沉重的再次点醒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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