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因为我知道,谁会害我,你也不会。”文瑀鑫紧盯这江欣怡的眼睛说。
切,江欣怡扬起脖子,灌下一杯酒,不屑的哼了一声。
“江兄,假如你是我的王妃,那么你会怎样做?继续躲着不见我?”文瑀鑫鼓起勇气问。
“王爷,你喝多了吧,怎么老是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先回去了,谢谢你。”江欣怡虽然喝多了些,可是她却看出了这个王爷今天很古怪,他的眼神让自己很不舒服。
不管是什么原因,还是抓紧离开的好。江欣怡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易昕,再坐会儿,等下我送你。”文瑀鑫急的赶紧伸手去拉她。
文瑀鑫越是这样,江欣怡的心越慌,更加的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要过来。”江欣怡回身很严肃的指着他说。
“易昕,我有话想对你说。”文瑀鑫激动的说。
“你要是不想跟我绝交的话,就不要跟过来。”江欣怡有点气急败坏的说。然后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易昕。”文瑀鑫喊着追了出来,手刚搭在江欣怡的肩膀上,没有丝毫防备,担心她会冻到,结果就被她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给摔了出去。
看见躺在地上的人一只手上的披风,那是自己的,江欣怡认识。
原来,他是送这个出来的?江欣怡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可是谁让他的眼神那么吓人?刚刚就站在那边的子琪他们刚好看见这精彩的一幕,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子琪想上前收拾江欣怡,却被萧黎给拽住了,连成和刘钧赶紧上前搀起文瑀鑫。
这一下子把文瑀鑫也给摔蒙了,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抖抖手上的披风慢慢的走到江欣怡面前。()
文瑀鑫边走,边问自己,这个就是弄得自己心绪不宁的人,就是这个样子,恐怕以后也是这个脾性。自己以后也要容忍她,不要试图去改变什么,能做到的吧?
“冷,快披上吧,我叫人送你回去。”文瑀鑫也觉察到她眼神里的慌乱,却不是害怕、不是愧疚。很温柔的说着。
文瑀鑫本想亲手帮她披上,可是江欣怡一步步的往后退着,只好作罢,停下脚步,伸手把披风递了过去。
江欣怡伸手抢似的把披风拿到手,就往前院跑。
“刘钧,帮我把人送回去。还有,你这几天就不要回来了,有什么动静不要回来报告,直接跟着人。”文瑀鑫叮嘱着刘钧。
“是,属下这就去。”刘钧说完,赶紧的追了出去。
“王爷,这?”子琪忍不住问。
文瑀鑫没吭声,转身回了雅间,坐下来喝闷酒。
“刚才江公子摔爷的那招,你们看着眼熟不?”萧黎想起来问。
“当然了,军营里小江教出来的那些小子都会那招,他们每天都在对练呢。”连成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个小江跟这个江公子不会认识吧?怎么连脾性都差不多呢?”子琪自言自语的说。
大家在这里议论着,可是,文瑀鑫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自己今天这样做错了么?她该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那怎么办?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离开?
“我说萧黎,刚才你拦着我干什么?”子琪一下子想起来问。
“你知道什么,这是爷自找的,谁知道那个夜里把人家乍样了?”萧黎小声的嘟囔着。
“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连成凑到他身边问。
反正他们知道王爷现在的心跟本就不在这里。
萧黎回头看看闷头喝酒,干脆三八把那晚自己看见的说了出来。
“不会吧,那晚也和江公子在一起?”连成不相信的问,可是他们不怀疑萧黎,他可是绝对不会说假话的人。
“你们不要光听八卦啊,赶紧想想办法,劝劝爷啊,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萧黎焦急的对他们说,不然打死他也不会三八的说出这件事。
连成和子琪这才明白萧黎的意思,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啊,做手下的反过来管头的私事?
文瑀鑫又喝了一壶酒,这才返回瑀王府,在书房坐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出门。
他在想自己该怎么办?要不干脆逼她自己表明身份?
当天夜里,他都没有上床睡觉,就坐在火盆前,自己的女人已经找到,可是,为何想不到个好办法?
可是,这件事拖的越久,自己就越害怕,以前没找到跟现在可不一样,这简直是折磨人啊。
她最想要的是休书,嗯,就在这上面下文章。
文瑀鑫人为自己想到了最好的办法,兴奋的推门就往外走,才发现,外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
没办法,只有先进屋等着,可是这天亮的也太慢了吧!
同样的,江欣怡也是一夜未眠。怎么办啊?那个人真的开始怀疑自己了吧?她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连在一起仔细的回忆了一个遍,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夜里去西太后那个夜里。
妈的,江欣怡真的很想煽自己几耳光,干嘛要贪那张床?干嘛要喝了酒后去,不然也不会被那熏香给熏迷糊。
当然,这个原因是她第二天拐弯抹角的问野猫,才清楚的。她哪里敢去问安鹏飞哦,上官那里也不敢,非得露馅不可。
咋办啊?再跑?才不呢,自己这份家业,产业怎么放得了手哦。虽然对那个人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是那就是跟他说说而已。
真的放弃这些,她才不干呢。
如果他真的发觉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直接的质问自己,也没有跟自己发脾气,那只有哟个原因,就是他也害怕。
可是他怕什么呢?他又在等什么呢?江欣怡纠结这个问题。她摸不清这个他倒底要出什么牌,不清楚他究竟想怎么样。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是,那是不是爱?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是啊,知道了又能怎样?只会徒增烦恼而已啊。自己既然已经离开他,断然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虽然自己不争气的放不下他,一次又一次的舍命帮他。可是那也不代表别的,只能说自己够义气。
人都是有感情的,毕竟跟他还有个名份,而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除了伤痛和恨,还有欢乐。
恨?江欣怡想着这个字眼,忽然发觉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找不到这个字眼了。难道自己真的悟了?真的放下了?
唉,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是棵不错的回头草呢,可惜,可惜。江欣怡自我解嘲的想。
不过,江欣怡自己还在纠结另一件事,那就是关于休书的事情。虽然她也告诉自己,没有那东西也没有关系,可是心里还是有个疙瘩的。
休书那东西就相当于现代的离婚证,拿不到那个东西,就算找到了自己的良人,顺利成婚,可是怎么都感觉是在犯罪,重婚罪啊。
现在,江欣怡和文瑀鑫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窗户纸,就等着谁先捅破了。好吧,我陪你熬,这身板过了这个年才十八!江欣怡下定了决心的想。
江欣怡还有点错觉,那就是,也许那个家伙真的还不知道吧!
实在不行的话,自己来个环球旅行,不管在那个朝代,脚下踩的这个都是同一个地球吧?弄不好,自己还能在某个地方找到回到现代的入口。
再在这个京城里呆下去的话,兴许就要看见悲剧了。这个瑀王爷,夺皇位的野心,那个皇上为保自己皇位的私心?
不要,江欣怡真的不想看见这些,倘若到那时,自己倒底是要站在哪一边?真的站在瑀往身边跟曾经的太子哥哥对抗?
可是要自己装着看不见发生的事?袖手旁观?那跟本不可能啊!
要是对手是二皇子那样的混蛋,江欣怡一点都不会手软的,可是现在的皇上不一样啊。结拜不结拜的先不说,就是他从前对自己的那份情义也是抹不掉的啊。
唉,自己才认回来的大哥江玉郎最近都没来过,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难道是在照顾那反而疯了的爹么?听说昨个已经放回来了。
放回来又怎样,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看的,江欣怡没觉得自己小心眼,反正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疯了?罪有应得。
江欣怡一想到江世谦那副嘴脸就来气。
就是啊,自己狗血的穿到他家,人生地不熟的多可怜啊?可是他做了什么?把自己当成了牺牲品送进了瑀王府!奶奶的,不气,不气,这不是恶有恶报了么。江欣怡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抚着自己。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可是江欣怡的瞌睡虫也来了,连打了几个呼哈,自己往火炉里添了些木炭,确定的看看窗子上留的一个小缝隙,省得二氧化碳中毒。
然后江欣怡脱了衣裳钻进了被窝,好冷,她嘟囔了几句就睡着了。
江欣怡睡着了,她并不知道,那棵她认为不错的回头草,已经想好个主意,要逼她自己现身了。
而那个人也不知道,自己彻夜未眠的想到主意,现在正激动着,而她,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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