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是有什么理由去自首呢?难道就凭你说的弑杀太子的罪吗!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还要我去自首做什么呢?”季钥退到一边,双手捧着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你。”司徒靖央转身手指着季钥,而后重重的甩了一下,转身冷哼一声,说到:“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因为你才被官兵追杀的,而你现在一点表示都没有,你觉得过得去吗?”
放下茶杯,双眸注视着司徒靖央,季钥微微叹了口气说到:“陷害给你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必要撞上他们的枪口把?”
司徒靖央深深的望了季钥一眼,随后笑道:“季小姐真是会诡辩,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摆脱我现在的处境呢?”
“你啊,自求多福吧。话说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季钥想了想,为了答应老爷爷的事情,自己也是要去司徒家的,还是早点知道一些事情也好回去给他报仇啊。
“我只知道我的父亲是司徒名羽,和家族族长司徒名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还真是司徒名羽,司徒名珏是因为在家族里面,有很好的修炼资源,所以现在看去也只是中年人罢了。而司徒名羽却在三百岁的时候死在小茅屋里面,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司徒名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而季钥要不要告诉他呢?
“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我知道,在成阳镇,但是我却没有去找他,真是愧对母亲。”说完神色哀戚。
季钥小声的嘟囔:“哎,既然没有见到,你也就见不到了。”
“你说我见不到父亲吗?”
靠,这个什么耳朵,这样小声都可以听到,真是的,本来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他呢。现在怎么办呢,是告诉还是不告诉呢?
季钥眼神闪烁,左右看看,还是觉得要告诉他,毕竟他也是司徒名羽的儿子:“你父亲死了,在成阳镇的时候。”
“你又如何知道。”司徒靖央明显是不相信的,他的父亲虽说没有在家族的庇护中,但是要死也有些时间呢。
他的眼神顺着季钥向下看了会,而后,自然也看到了她挂在腰间的药鼎。“是你拿到了噬魂鼎?”
既然是她拿到的,那她还真的看到了他的父亲了。
季钥拿出腰间的药鼎,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是啊。”
“是你杀了我父亲?”司徒靖央速度很快,手中的刀迅速的挂在了季钥的脖子上面,威胁的说:“是你,我就杀了你。”
季钥面色无波,说到:“哟,还想着报仇呢,怎么不想想你以前都没过去看他呢!他连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呢,真是好笑。”
“你敢骂我父亲。”
“我是骂你父亲吗?我明明就是骂的你好吗?”季钥不屑一顾,那怕他手中的刀具已经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还是临危不乱。就好像讲的就是一些普通的东西,并非危机到她的安危。
“你。”司徒靖央手中刀剑一松,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